小題1:A (“先”在這裏應解釋為“祖先”。)
小題2:A (②說的是嵇康修身養性;③說的是嵇康打鐵謀生;⑥說的是嵇康有口才、文才)小題3:C (“會以此憾之”的“憾”是“恨”的意思,不是遺憾)小題4:(1)(王烈)又在石室中看到壹卷白絹寫成的書,急忙喊嵇康去取,書馬上就不見了。(得分點:素書,遽,往取,輒)(5分)(2)嵇康將在東市受刑,三千太學生請求讓他做他們的老師,(朝廷)沒有允許。
(得分點:刑,以為,弗,狀語後置)(5分) 參考譯文:嵇康,字叔夜,譙國铚人。他的祖上(原本)姓奚,會稽上虞人。
因為躲避別人的怨恨(即躲避仇家),遷徙到這裏。铚縣有山名嵇山,(其先祖)定家在(嵇山)旁邊,於是用(嵇山的“嵇”字)來作為自己的氏。
嵇康很小的時候就成為孤兒。(嵇康)有不壹般的才華,在很大範圍內也沒有能與之相匹配的人。
身高七尺八寸,有美麗的文采和優雅的風度。學習不用師傅傳授,廣泛的閱讀,沒有不完全了解的。
長大之後喜歡讀《老子》《莊子》。和魏朝的宗室之女結婚,官 拜中散大夫 。
常常修行導養性情、服食丹藥(壹類)的事情。彈琴詠詩,自得其樂。
能與他進行心靈的對話的只有阮籍和山濤,參與到他們中間的有向秀、劉伶、阮鹹,當時的人稱他們作“竹林七賢”。嵇康曾采藥遊山澤,遇到得誌(得意,壹說領會旨意,即遊歷途中有所感悟;壹說得誌,使自己的意誌得到滿足,即玩得太開心)的時候,便忘記了返回。
當時正好有砍柴的人遇上他,都稱(他)為神人。遊到汲郡的山裏遇見了孫登。
嵇康於是跟從他行動。孫登沈默不言,自己做自己的事。
嵇康馬上就要離開了,孫登說“妳性情剛烈,才華出眾,哪裏能幸免啊!”嵇康又遇到了王烈,壹起進到山裏。王烈曾經得到像軟糖壹樣的石髓,馬上自己吃了壹半,剩下壹半給嵇康,(石髓)都凝結成石頭了。
(王烈)又在石室中看到壹卷白色的書,馬上叫嵇康去拿,(可是書)馬上又不見了。王烈於是嘆息道:“叔夜誌向與情趣都不平常,卻總是不能遇上(成仙的契機)。
(這真是)命運啊!”。起初,嵇康家境貧寒。
曾經和向秀壹起在大樹下打鐵,來補貼家用。穎川鐘會,是個出身高貴的公子,精明幹練有才華善辯論,於是去拜訪(嵇康)。
嵇康不以禮對待他,繼續打鐵不停下來。過了很久,鐘會要離開了。
嵇康對他說:“(妳)聽到什麽消息 跑來的?又看到什麽東西離開了?”鐘會說:“聽到我所聽到的東西所以來了,看到 用戶 2017-09-26 舉報 掃描下載二維碼 ?2020 ?聯系方式:service@zuoyebang? 協議 var userCity = "\u5317\u4eac", userProvince = "\u5317\u4eac", zuowenSmall = "3";。
2. 文言文嵇康鍛鐵的原文原文 嵇康,字叔夜,譙國铚人也。
其先姓奚,會稽上虞人,以避怨,徙焉。铚有嵇山,家於其側,因而命氏。
兄喜,有當世才,歷太仆、宗正。康早孤,有奇才,遠邁不群。
身長七尺八寸,美詞氣,有風儀,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飾,人以為龍章鳳姿,天質自然。恬靜寡欲,含垢匿瑕,寬簡有大量。
學不師受,博覽無不該通,長好《老》《莊》。與魏宗室婚,拜中散大夫。
常修養性服食之事,彈琴詠詩,自足於懷。以為神仙稟之自然,非積學所得,至於導養得理,則安期、彭祖之倫可及,乃著《養生論》。
又以為君子無私,其論曰:“夫稱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違乎道者也。何以言之?夫氣靜神虛者,心不存於矜尚;體亮心達者,情不系於所欲。
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於所欲,故能審貴賤而通物情。物情順通,故大道無違;越名任心,故是非無措也。
是故言君子則以無措為主,以通物為美;言小人則以匿情為非,以違道為闕。何者?匿情矜吝,小人之至惡;虛心無措,君子之篤行也。
是以大道言‘及吾無身,吾又何患’。無以生為貴者,是賢於貴生也。
由斯而言,夫至人之用心,固不存有措矣。故曰‘君子行道,忘其為身’,斯言是矣。
君子之行賢也,不察於有度而後行也;任心無邪,不議於善而後正也;顯情無措,不論於是而後為也。是故傲然忘賢,而賢與度會;忽然任心,而心與善遇;儻然無措,而事與是俱也。”
其略如此。蓋其胸懷所寄,以高契難期,每思郢質。
所與神交者惟陳留阮籍、河內山濤,豫其流者河內向秀、沛國劉伶、籍兄子鹹、瑯邪王戎,遂為竹林之遊,世所謂“竹林七賢”也。戎自言與康居山陽二十年,未嘗見其喜慍之色。
康嘗采藥遊山澤,會其得意,忽焉忘反。時有樵蘇者遇之,鹹謂為神。
至汲郡山中見孫登,康遂從之遊。登沈默自守,無所言說。
康臨去,登曰:“君性烈而才雋,其能免乎!”康又遇王烈,***入山,烈嘗得石髓如飴,即自服半,余半與康,皆凝而為石。又於石室中見壹卷素書,遽呼康往取,輒不復見。
烈乃嘆曰:“叔夜誌趣非常而輒不遇,命也!”其神心所感,每遇幽逸如此。山濤將去選官,舉康自代。
康乃與濤書告絕,曰:聞足下欲以吾自代,雖事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也。恐足下羞庖人之獨割,引屍祝以自助,故為足下陳其可否。
老子、莊周,吾之師也,親居賤職;柳下惠、東方朔,達人也,安乎卑位。吾豈敢短之哉!又仲尼兼愛,不羞執鞭;子文無欲卿相,而三為令尹,是乃君子思濟物之意也。
所謂達能兼善而不渝,窮則自得而無悶。以此觀之,故知堯、舜之居世,許由之巖棲,子房之佐漢,接輿之行歌,其揆壹也。
仰瞻數君,可謂能遂其誌者也。故君子百行,殊途同致,循性而動,各附所安。
故有“處朝廷而不出,入山林而不反”之論。且延陵高子臧之風,長卿慕相如之節,意氣所托,亦不可奪也。
吾每讀《尚子平、臺孝威傳》,慨然慕之,想其為人。加少孤露,母兄驕恣,不涉經學,又讀《老》《莊》,重增其放,故使榮進之心日頹,任逸之情轉篤。
阮嗣宗口不論人過,吾每師之,而未能及。至性過人,與物無傷,惟飲酒過差耳,至為禮法之士所繩,疾之如仇仇,幸賴大將軍保持之耳。
吾以不如嗣宗之資,而有慢弛之闕;又不識物情,暗於機宜;無萬石之慎,而有好盡之累;久與事接,疵釁日興,雖欲無患,其可得乎!又聞道士遺言,餌術黃精,令人久壽,意甚信之。遊山澤,觀魚鳥,心甚樂之。
壹行作吏,此事便廢,安能舍其所樂,而從其所懼哉!夫人之相知,貴識其天性,因而濟之。禹不逼伯成子高,全其長也;仲尼不假蓋於子夏,護其短也。
近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華子魚不強幼安以卿相,此可謂能相終始,真相知者也。自蔔已審,若道盡途殫則已耳,足下無事冤之令轉於溝壑也。
吾新失母兄之歡,意常淒切。女年十三,男年八歲,未及成人,況復多疾,顧此悢悢,如何可言。
今但欲守陋巷,教養子孫,時時與親舊敘離闊,陳說平生,濁酒壹杯,彈琴壹曲,誌意畢矣,豈可見黃門而稱貞哉!若趣欲***登王途,期於相致,時為歡益,壹旦迫之,必發狂疾。自非重仇,不至此也。
既以解足下,並以為別。此書既行,知其不可羈屈也。
性絕巧而好鍛。宅中有壹柳樹甚茂,乃激水圜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鍛。
東平呂安服康高致,每壹相思,輒千裏命駕,康友而善之。後安為兄所枉訴,以事系獄,辭相證引,遂復收康。
康性慎言行,壹旦縲紲,乃作《幽憤詩》,曰:嗟余薄祜,少遭不造,哀煢靡識,越在繈褓。母兄鞠育,有慈無威,恃愛肆姐,不訓不師。
爰及冠帶,憑寵自放,抗心希古,任其所尚。托好《莊》《老》,賤物貴身,誌在守樸,養素全真。
曰予不敏,好善暗人,子玉之敗,屢增惟塵。大人含弘,藏垢懷恥。
人之多僻,政不由己。惟此褊心,顯明臧否;感悟思愆,怛若創磐。
欲寡其過,謗議沸騰,性不傷物,頻致怨憎。昔慚柳惠,今愧孫登,內負宿心,外恧良朋。
仰慕嚴、鄭,樂道閑居,與世無營,神氣晏如。咨予不淑,嬰累多虞。
匪降自天,實由頑疏,理弊患結,卒致囹圄。對答鄙訊,縶此幽阻,實恥訟冤,時不我與。
雖曰義直,神辱誌沮,澡身滄。
3. 《晉書·嵇康傳》文言文句子翻譯譯文 嵇康,字叔夜,生於魏文帝黃初五年,譙郡人,因曾任中散大夫,後人有稱其為嵇中散。
嵇康的祖先本姓奚,原籍是會稽人,後來因避禍來到譙郡,因為居住的地方有壹座山叫嵇山,嵇康祖先遂舍棄原姓,改姓嵇姓。他的兄長嵇喜,很有才能。
嵇康很小的時候就成為孤兒。嵇康)有不壹般的才華。
在很大範圍內也沒有能與之相匹配的人。身高七尺八寸,有美麗的文采和優雅的風度。
但是不在意自己的外在,不對自己進行多余的打扮。人們認為他風采非凡,天生本質與自然相合。
能容忍別人的過失,遮掩別人的過錯。寬容簡約有大度量。
學習不用師傅傳授,廣泛的閱讀,沒有不完全了解的。長大之後喜歡讀《老子》《莊子》。
和魏朝的宗室之女結婚,官拜中散大夫。常常修行導養性情、服食丹藥(壹類)的事情。
(嵇康)認為神仙稟受於自然,不是積累修行能夠達到的。但是如果能夠引導修養合理,還是能夠長壽。
於是寫了《養生論》。又認為君子是沒有私心的。
(釋私論,不譯)因為有同樣高遠誌趣的知己很找到。常常希望能有壹個能與他相得益彰的人。
能與他進行心靈的對話的只有阮籍和山濤,參與到他們中間的有向秀、劉伶、阮鹹。王戎說自己與嵇康在山陽住了二十年,從沒見過嵇康表現出歡喜或是憤怒的表情。
嵇康曾采藥遊山澤,遇到得誌的時候,便忘記了返回。當時正好有砍柴的人遇上他,都稱(他)為神人。
遊到汲郡的山裏遇見了孫登。嵇康於是跟從他行動。
孫登沈默不言,自己做自己的事。嵇康臨別要走,孫登說:“妳性格剛烈而有才,難道能免禍嗎!”嵇康又遇到了王烈,壹起進到山裏。
王烈曾經得到像軟糖壹樣的石髓。馬上自己吃了壹半,剩下壹半給嵇康。
(嵇康品行靈活善於打鐵。院裏有棵柳樹很茂盛,於是飲水環繞它,每到了夏天,就在柳樹下打鐵。
東平呂安敬佩他高雅的興致,壹想念嵇康,就從千裏外的地方啟程去見嵇康,嵇康以他為友對他很友善。後來呂安被哥哥誣陷起訴,因此入獄,嵇康作文來證明呂安清白,於是又逮捕了嵇康。
從前嵇康貧困,曾與向秀***同在樹下打鐵,來自己補給。穎川鐘會,是個貴公子,才思敏捷,文章精辟,於是前往造訪嵇康。
嵇康對他不施禮,卻仍舊打鐵不停。很久之後鐘會離去,嵇康問他:“聽到了什麽來的?看到什麽走的?”鐘會回答說:“聽到了所聽到的來的,看到了所看到的走的。”
鐘會因此怨恨嵇康。到了嵇康被捕,鐘會進言給文帝說:“嵇康是臥龍,不能讓他起來。
您想讓天下無憂,因此就要顧慮嵇康。”於是進讒言說:“……嵇康、呂安等人言論放蕩,誹毀禮教,是帝王所不能容忍的。
應該找個理由除掉他,來凈化風俗。”文帝親近並聽從了鐘會,於是壹塊把嵇康和呂安殺害。
嵇康即將在東市受刑,太學學生三千人,請求讓嵇康做他們老師,沒有得到允許。嵇康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影子,要過琴來彈奏,說:“過去袁孝尼曾經跟隨我想學習《廣陵散》,我吝惜保密沒有傳授給他,《廣陵散》現在要絕響了!”時年四十。
海內之士,沒有不痛惜的。文帝不久也醒悟後悔了。
) 先前,嵇康曾經在洛陽西邊遊玩。晚上住在華陽亭,拿過琴來彈奏。
和嵇康壹同談論音律,辭致清辯。於是(那古人)要來琴彈奏,彈奏了《廣陵散》,聲調美妙得無與倫比。
於是把(《廣陵散》)傳給了嵇康,並讓嵇康起誓絕對不傳給別人,他也不說他叫什麽。嵇康擅長辨析道理,又能夠寫文章,他的高遠的情趣,自然便達到了玄妙悠遠的境界。
收集了自上古以來的高尚之士,為他們寫了傳並寫了贊。是希望能與千年以來的聖人交友。
又寫了《太師箴》,也足夠用來闡明帝王之道了,又寫了《聲無哀樂論》很有條理。兒子嵇紹,另外有傳。
原文 嵇康,字叔夜,譙國铚人也。其先姓奚,會稽上虞人,以避怨,徙焉。
铚有嵇山,家於其側,因而命氏。兄喜,有當世才,歷太仆、宗正。
康早孤,有奇才,遠邁不群。身長七尺八寸,美詞氣,有風儀,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飾,人以為龍章鳳姿,天質自然。
恬靜寡欲,含垢匿瑕,寬簡有大量。學不師受,博覽無不該通,長好《老》《莊》。
與魏宗室婚,拜中散大夫。常修養性服食之事,彈琴詠詩,自足於懷。
以為神仙稟之自然,非積學所得,至於導養得理,則安期、彭祖之倫可及,乃著《養生論》。又以為君子無私,其論曰:“夫稱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違乎道者也。
何以言之?夫氣靜神虛者,心不存於矜尚;體亮心達者,情不系於所欲。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於所欲,故能審貴賤而通物情。
物情順通,故大道無違;越名任心,故是非無措也。是故言君子則以無措為主,以通物為美;言小人則以匿情為非,以違道為闕。
何者?匿情矜吝,小人之至惡;虛心無措,君子之篤行也。是以大道言‘及吾無身,吾又何患’。
無以生為貴者,是賢於貴生也。由斯而言,夫至人之用心,固不存有措矣。
故曰‘君子行道,忘其為身’,斯言是矣。君子之行賢也,不察於有度而後行也;任心無邪,不議於善而後正也;顯情無措,不論於是而後為也。
是故傲然忘賢,而賢與度會;忽然任心,而心與善遇;儻然無措,而事與是俱也。”其略如此。
蓋其胸懷所。
4. 嵇康的小故事(古文最好)據《太平廣記》三百十七引《靈鬼誌》說: 嵇康燈下彈琴,忽有壹人長丈余,著黑衣革帶,熟視之。乃吹火滅之,曰:“恥與魑魅爭光。”嘗行,去路數十裏,有亭名月華。投此亭,由來殺人。中散(嵇康字)心中蕭散,了無懼意。至壹更,操琴先作諸弄,雅聲逸奏,空中稱善。中散撫琴而呼之:“君是何人?”答雲;“身是故人,幽沒於此,聞君彈琴,音曲清和,昔所好,故來聽耳。身不幸非理就終,形體殘毀,不宜接見君子。然愛君之琴, 要當相見,君勿怪惡之。君可更作數曲。”中散復為撫琴擊節日:“夜已久,何不來也?形骸之間,復何足計?”乃手擊其頭曰:“聞之奏琴,不覺心開神悟,況若暫生。”邀與***論音聲之趣,辭甚清辨,謂中散曰:“君試以琴見與。” 乃彈《廣陵散》,便從受之,果悉得。中散先所受引,殊不及。與中散誓:不得教人。天明語中散:“相遇雖壹遇於今夕,可以遠同千載。於此長絕,不能悵然。‘
世說新語
王戎雲:「與嵇康居二十年,未嘗見其喜慍之色。」(德行)
嵇康被誅後,山公舉康子紹為秘書丞。紹咨公出處,公曰:「為君思之久矣。天地四時,猶有消息,而況人乎?」(政事)
鍾會撰四本論,始畢,甚欲使嵇公壹見,置懷中,既定,畏其難,懷不敢出,於戶外遙擲,便回急走。(文學)
嵇中散臨刑東市,神氣不變。索琴彈之,奏廣陵散。曲終,曰:「袁孝尼嘗請學此散,吾靳固不與,廣陵散於今絕矣!」太學生三千人上書,請以為師,不許。文王亦尋悔焉。(雅量)
嵇康身長七尺八寸,風姿特秀。見者嘆曰:「蕭蕭肅肅,爽朗清舉。」或雲:「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山公曰:「嵇叔夜之為人也,巖巖若孤松之獨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將崩。」(容止)
嵇康遊於汲郡山中,遇道士孫登,遂與之遊。康臨去,登曰:「君才則高矣,保身之道不足。」(棲逸)
山公將去選曹,欲舉嵇康;康與書告絕。 (同上)
劉孝標註引《嵇康別傳》曰:山巨源為吏部郎。遷散騎常侍。舉康。康辭之。並與山絕。豈不識山之不以壹官遇己情耶。亦欲標不屈之節。以杜舉者之口耳。乃答濤書。自說不堪流俗。而非薄湯武。大將軍聞而惡之。
陳留阮籍、譙國嵇康、河內山濤三人年皆相比,康年少亞之。預此契者,沛國劉伶、陳留阮鹹、河內向秀、瑯邪王戎。七人常集於竹林之下,肆意酣暢,故世謂「竹林七賢」。(任誕)
鍾士季精有才理,先不識嵇康,鍾要於時賢俊者之士,俱往尋康。康方大樹下鍛,向子期為佐鼓排。康揚槌不輟,傍若無人,移時不交以言。鍾起去,康曰:「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鍾曰:「聞所聞而來,見所見而去。」(簡傲)
劉孝標註引《文士傳》曰:“康性絕巧,能鍛鐵。家有盛柳樹,乃激水以圜之,夏天甚清涼,恒居其下傲戲,乃身自鍛。家雖貧,有人說鍛者,康不受直。唯親舊以雞酒往與***飲啖,清言而已。”又引《魏氏春秋》曰:“鐘會為大將軍兄弟所昵,聞康名而造焉。會名公子,以才能貴幸,乘肥衣輕,賓從如雲。康方箕踞而鍛,會至不為之禮,會深銜之。後因呂安事,而遂譖康焉。”
嵇康與呂安善,每壹相思千裏命駕。安後來,值康不在,喜出戶延之,不入,題門上作「鳳」(繁體)字而去。喜不覺,猶以為欣,故作。「鳳」(繁體)字,凡鳥也。(同上)
5. 文言文閱讀 選自《晉書·嵇康傳》句子翻譯《晉書·嵇康傳》原文嵇康,字叔夜,譙國铚人也。
其先姓奚,會稽上虞人,以避怨,徙焉。铚有嵇山,家於其側,因而命氏。
兄喜,有當世才,歷太仆、宗正。康早孤,有奇才,遠邁不群。
身長七尺八寸,美詞氣,有風儀,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飾,人以為龍章鳳姿,天質自然。恬靜寡欲,含垢匿瑕,寬簡有大量。
學不師受,博覽無不該通,長好《老》《莊》。與魏宗室婚,拜中散大夫。
常修養性服食之事,彈琴詠詩,自足於懷。以為神仙稟之自然,非積學所得,至於導養得理,則安期、彭祖之倫可及,乃著《養生論》。
又以為君子無私,其論曰:“夫稱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違乎道者也。何以言之?夫氣靜神虛者,心不存於矜尚;體亮心達者,情不系於所欲。
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於所欲,故能審貴賤而通物情。物情順通,故大道無違;越名任心,故是非無措也。
是故言君子則以無措為主,以通物為美;言小人則以匿情為非,以違道為闕。何者?匿情矜吝,小人之至惡;虛心無措,君子之篤行也。
是以大道言‘及吾無身,吾又何患’。無以生為貴者,是賢於貴生也。
由斯而言,夫至人之用心,固不存有措矣。故曰‘君子行道,忘其為身’,斯言是矣。
君子之行賢也,不察於有度而後行也;任心無邪,不議於善而後正也;顯情無措,不論於是而後為也。是故傲然忘賢,而賢與度會;忽然任心,而心與善遇;儻然無措,而事與是俱也。”
其略如此。蓋其胸懷所寄,以高契難期,每思郢質。
所與神交者惟陳留阮籍、河內山濤,豫其流者河內向秀、沛國劉伶、籍兄子鹹、瑯邪王戎,遂為竹林之遊,世所謂“竹林七賢”也。戎自言與康居山陽二十年,未嘗見其喜慍之色。
康嘗采藥遊山澤,會其得意,忽焉忘反。時有樵蘇者遇之,鹹謂為神。
至汲郡山中見孫登,康遂從之遊。登沈默自守,無所言說。
康臨去,登曰:“君性烈而才雋,其能免乎!”康又遇王烈,***入山,烈嘗得石髓如飴,即自服半,余半與康,皆凝而為石。又於石室中見壹卷素書,遽呼康往取,輒不復見。
烈乃嘆曰:“叔夜誌趣非常而輒不遇,命也!”其神心所感,每遇幽逸如此。山濤將去選官,舉康自代。
康乃與濤書告絕,曰:聞足下欲以吾自代,雖事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也。恐足下羞庖人之獨割,引屍祝以自助,故為足下陳其可否。
老子、莊周,吾之師也,親居賤職;柳下惠、東方朔,達人也,安乎卑位。吾豈敢短之哉!又仲尼兼愛,不羞執鞭;子文無欲卿相,而三為令尹,是乃君子思濟物之意也。
所謂達能兼善而不渝,窮則自得而無悶。以此觀之,故知堯、舜之居世,許由之巖棲,子房之佐漢,接輿之行歌,其揆壹也。
仰瞻數君,可謂能遂其誌者也。故君子百行,殊途同致,循性而動,各附所安。
故有“處朝廷而不出,入山林而不反”之論。且延陵高子臧之風,長卿慕相如之節,意氣所托,亦不可奪也。
吾每讀《尚子平、臺孝威傳》,慨然慕之,想其為人。加少孤露,母兄驕恣,不涉經學,又讀《老》《莊》,重增其放,故使榮進之心日頹,任逸之情轉篤。
阮嗣宗口不論人過,吾每師之,而未能及。至性過人,與物無傷,惟飲酒過差耳,至為禮法之士所繩,疾之如仇仇,幸賴大將軍保持之耳。
吾以不如嗣宗之資,而有慢弛之闕;又不識物情,暗於機宜;無萬石之慎,而有好盡之累;久與事接,疵釁日興,雖欲無患,其可得乎!又聞道士遺言,餌術黃精,令人久壽,意甚信之。遊山澤,觀魚鳥,心甚樂之。
壹行作吏,此事便廢,安能舍其所樂,而從其所懼哉!夫人之相知,貴識其天性,因而濟之。禹不逼伯成子高,全其長也;仲尼不假蓋於子夏,護其短也。
近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華子魚不強幼安以卿相,此可謂能相終始,真相知者也。自蔔已審,若道盡途殫則已耳,足下無事冤之令轉於溝壑也。
吾新失母兄之歡,意常淒切。女年十三,男年八歲,未及成人,況復多疾,顧此悢悢,如何可言。
今但欲守陋巷,教養子孫,時時與親舊敘離闊,陳說平生,濁酒壹杯,彈琴壹曲,誌意畢矣,豈可見黃門而稱貞哉!若趣欲***登王途,期於相致,時為歡益,壹旦迫之,必發狂疾。自非重仇,不至此也。
既以解足下,並以為別。此書既行,知其不可羈屈也。
性絕巧而好鍛。宅中有壹柳樹甚茂,乃激水圜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鍛。
東平呂安服康高致,每壹相思,輒千裏命駕,康友而善之。後安為兄所枉訴,以事系獄,辭相證引,遂復收康。
康性慎言行,壹旦縲紲,乃作《幽憤詩》,曰:嗟余薄祜,少遭不造,哀煢靡識,越在繈褓。母兄鞠育,有慈無威,恃愛肆姐,不訓不師。
爰及冠帶,憑寵自放,抗心希古,任其所尚。托好《莊》《老》,賤物貴身,誌在守樸,養素全真。
曰予不敏,好善暗人,子玉之敗,屢增惟塵。大人含弘,藏垢懷恥。
人之多僻,政不由己。惟此褊心,顯明臧否;感悟思愆,怛若創磐。
欲寡其過,謗議沸騰,性不傷物,頻致怨憎。昔慚柳惠,今愧孫登,內負宿心,外恧良朋。
仰慕嚴、鄭,樂道閑居,與世無營,神氣晏如。咨予不淑,嬰累多虞。
匪降自天,實由頑疏,理弊患結,卒致囹圄。對答鄙訊,縶此幽阻,實恥訟冤,時不我與。
雖曰義直,。
6. 嵇康遇害的全文翻譯嵇康字叔夜,譙郡輊人。輊地有嵇山,家在旁邊,因而姓嵇。嵇康幼年失去父親,有奇偉的才幹,深遠曠達不與常人壹樣。身長七尺八寸,言辭氣質華美,有風度儀容,而土木形骸,不加雕飾,人們認為他有龍鳳之姿,氣質天成,十分自然。學習沒有老師教導,博覽而又壹壹精通,尤其喜好《老子》、《莊子》。與魏宗室通婚,拜為中散大夫。常做養性服食的事,彈琴詠詩,自得其樂。他所交往的知心朋友只有陳留阮籍、河內山濤、後來參與他們的有河內向秀、沛國劉伶、阮籍哥哥的兒子阮鹹、瑯琊王戎,於是經常遊於竹林,這就是世人所說的“竹林七賢”。
山濤將要升官,舉薦嵇康代替自己。嵇康於是寫信與他絕交。這封信送出後,人們明白了不能使他受約束而屈致。
嵇康品行靈活善於打鐵。院裏有棵柳樹很茂盛,於是引水環繞它,每到了夏天,就在柳樹下打鐵。東平呂安敬佩他高雅的興致,壹想念嵇康,就從千裏外的地方啟程去見嵇康,嵇康以他為友對他很友善。後來呂安被哥哥誣陷起訴,因此入獄,嵇康作文來證明呂安清白,於是又逮捕了嵇康。從前嵇康貧困,曾與向秀***同在樹下打鐵,來自己補給。穎川鐘會,是個貴公子,才思敏捷,文章精辟,於是前往造訪嵇康。嵇康對他不施禮,卻仍舊打鐵不停。很久之後鐘會離去,嵇康問他:“聽到了什麽來的?看到什麽走的?”鐘會回答說:“聽到了所聽到的來的,看到了所看到的走的。”鐘會因此怨恨嵇康。到了嵇康被捕,鐘會進言給文帝說:“嵇康是臥龍,不能讓他起來。您想讓天下無憂,因此就要顧慮嵇康。”於是進讒言說:“……嵇康、呂安等人言論放蕩,誹毀禮教,是帝王所不能容忍的。應該找個理由除掉他,來凈化風俗。”文帝親近並聽從了鐘會,於是壹塊把嵇康和呂安殺害。嵇康即將在東市受刑,太學學生三千人,請求讓嵇康做他們老師,沒有得到允許。嵇康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影子,要過琴來彈奏,說:“過去袁孝尼曾經跟隨我想學習《廣陵散》,我吝惜保密沒有傳授給他,《廣陵散》現在要絕響了!”時年四十。海內之士,沒有不痛惜的。文帝不久也醒悟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