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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面對坎坷

這些例子因該對妳有用

面對坎坷的時候人都很虛弱,但真正熬過去的也品嘗到了成功的滋味.坎坷是妳人生轉折點的前奏,走過去等待妳的就是別樣的世界,戰勝不了它等待妳的就是灰心喪氣和擡不起頭來.我們要把它作為上帝賜予我們的神聖的寶藏,人只有經歷坎坷才能更快的成長和堅強,也只有經歷了坎坷,才懂得世界原來這樣美好,幸福離妳並不遙遠,只是妳永遠停留在原地看啊看,沒有真正向前走壹步,想法設法去接近它.擁有了夠得到它的本事,妳會感悟到,原來它就是在妳努力了壹點點後輕易拿到手的東西-----對妳能力的肯定.

失敗和教訓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妳失去了向前的動力和信心,沒有了前進的方向.失敗給予妳的不僅僅是教訓,還有那隱藏深處的原本屬於妳的東西------妳的自尊,妳的人格,妳的不壹樣的人生.

堅持下去,再努力壹點點,妳的世界就會多姿多彩!

人的壹生,坎坷困厄都在所難免。我們遇到坎坷困厄之際,如何面對?是怨天尤人、責人外尋解決之方?還是對於坎坷困厄現象感恩戴德,贊美它們的出現和來臨?

以壹顆平善心坦然面對,用德壹之方化解,用身國內的德壹狀態認識解析和對待,這是檢驗修心水平的試金石。是真金者,信德豐厚、陽金義德充沛者,那麽壹切坎坷困厄皆是福,是好運的降臨,是修心性命和化業機遇的賜予,是進入眾妙之門的臺階。坎坷架橋易邁過,渡困厄如平陽之坦途。

當人們具有上面心性的基礎和前提下,那麽其次就要在生活際遇中善於把握微妙。渡過難關的機遇,其實都在身旁的點點滴滴的微妙之中。在坎坷困厄之時,要特別註重身國內的省己遷善,內查自尋,高度重視查找自己的不是,這是良性微妙產生的基礎和前提。凡是自我感覺良好而不願自省反思的人,是不會出現扭轉頹勢的微妙的。即使偶然出現,契機也會被輕易放過,當面錯過。

當人們能夠高度重視查找自己的不是時,勤找並且真正改易自己的不是時,微妙和機遇也就常常顯現而不會稍縱即逝。

不論是做庶人還是修學賢人,以及修證聖人,做人的根本離不開內在心靈中在道德的基礎上自信、自立、自強、自檢、自證、自驗。

運用道法和德法的人,矢誌不移地用德進行內證的人,命運也就都會在進程中發生良性的改變,生命的低潮期也就易於渡過,坎坷困厄也就是成就德道的福份。但是,道心德誌不全的人,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那些眼睛只盯著別人不知內省自查的人,遇到坎坷困厄就相互抱怨,外尋求得答案以自我安慰的人,都只能說明自己對道對德的自信不足,對德道心誌的自立不堅,對德道能量的自強乏力,對離道失德的自檢缺如,對在身國中勤證德道的自證實踐疲敝松垮,對身國復歸德道變化的自驗不施,因而造成坎坷困厄的長期纏綿不退,甚至加重其作用力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在壹生的坎坷困厄面前,在高度重視身國內德道狀態的調諧的前提下,也就是重視本因內因的基礎上,通過在外因環境中借勢、借運、借力、借財,這種四借是可以因勢利導地運用的。但是,如果弄顛倒了主次,不自立而輕倚於外借,也就會四借皆廢,無壹能成。如果六自行之不力,加上四借中主次不分,只盯著眼睛看得到的東西而借而言,言之過度,則四借皆廢,壹借無成。

遇事請多反思自己的不足,只有首先高度重視反省自己言行的不足,同時全面分析由此而生發的周邊環境,鑒識本因內因基礎上生成的外因,那才能找到人生在坎坷困厄中的出路,順利人生,真正地步入道生。

感恩心是人生的坦途,自省心是人生的動力,德道心是人生的光明。

壹位殺人越貨的犯罪團夥頭目對其女友說,小時候他的家裏特別窮,弟弟因為壹個煙盒差點被人打死,他拿著磚頭當著打人孩子父母的面把那個孩子的腦袋砸開了。從此壹來,在大人眼裏他成了壞孩子,可別的孩子卻把他看作英雄。於是他明白了,在弱肉強食的社會,他這樣的人,只有靠拳頭、刀。這段話出自壹部電視劇,是歹人為自己謀害別人尋找的理由。藝術品中的情節是虛構的,當真不得,但面對如此感情強烈而偏激的話語,妳卻沒法兒不想。

現實生活是存在許多坎坷的,貧窮、疾病是比較常見的兩項。許多成功人士回憶時,都提到過這壹點。高爾基苦難的童年自不必說了,秘魯作家卡洛斯·馬利亞特吉的童年也是與窮困相伴相隨的,最後不得不輟學當了學徒工。如果以世道多艱作為壹個人自暴自棄的理由,歷史上許多有成就的人完全可以走上另壹條不同的路,但事實絕非如此,面對勤奮努力,艱難困苦最終退縮消隱了。因此,那個頭目所說的話,其實是站不住腳的。在旁觀者看來,這世上確實有事事如意的人,可如果我們走入他們的心靈,那些吃穿不愁的人照樣有訴說不完的苦楚。俗語雲:不如意事常八九。列夫·托爾斯泰在《安娜·卡列妮娜》壹書的開頭就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這何嘗不是對人類生活的壹種總結?只以生活的壹角代替全部絢爛的色彩,人的靈魂就會病入膏肓,鉆入陰暗潮濕的狹窄之地,再也回轉不過神來。

秦二世二年七月,丞相李斯受五刑,腰斬於鹹陽市,夷滅三族。李斯壹生對秦不謂功勛不卓著,但他的心理太陰暗,只想著功名利祿,只要對自己有利,什麽點子都可以出。作為壹個知識分子,他可以想出焚書坑儒那樣刻毒的措施;作為身居要職的人,他向皇帝進獻“督責之術”,使本來就殘暴異常的秦帝國統治越發嚴酷,“刑者相伴於道,而死人日成積於市”。史學家對秦朝短命的各種因素有詳實的剖析,不引也罷。其實只以我們粗俗的眼光來看,有把功名利祿膨脹到此等地步的大臣在,王朝如何不短命?直到死的那壹刻,李斯也沒有明白自己何以落到如此悲慘的地步。

壹個人如果眼光閉塞,陷於壹己之情不能自拔,不論是達官顯要還是市井小民,都會只講尺寸小利,不願擡眼看看別人,不願想想普天下那些不害人、不貪欲的人是怎樣生活的。壹個人躲入自我小天地之後,就會為自己的劣行尋找種種理由,李斯如是,歷史上不少人也不脫此路。生活中出現任何壹件事,都有原因,乾隆成為乾隆有理由,朱元璋殺掉胡惟庸也不是想鬧著玩玩兒,而是有許多原因。但這些理由就能證明殺人的正當性嗎?壹個好人和壹個壞人的分別不在於他們自己有多少財產,或者他們自己獲得了多少利益,而在於給別人帶來了什麽,為別人創造了什麽,這是壹個根本問題。忽略了它,善與惡的界限就會模糊起來,是所是、非所非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