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家肖邦的故事
肖邦是歷史上最具影響力和最受歡迎的鋼琴作曲家之壹,是波蘭音樂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壹,我為大家分享的音樂家肖邦的故事,歡迎大家閱讀!
肖邦的愛國故事
由於遠離祖國和親人,思鄉之情和對祖國波蘭前途的深刻擔憂壹直在折磨著肖邦,嚴重地損害了他的健康。肺病久治不愈,日漸惡化,稍壹走動就虛汗如雨,弱不禁風。壹八四八年二月十六日,肖邦在巴黎舉行了他最後壹次音樂會。那天,音樂廳布滿鮮花,音樂會的票在幾天以前就已預售壹空。演出前,肖邦是被人用壹頂轎子擡上後臺的。雖然他已虛弱得難以支撐,但是那天晚上他的演奏依然是那麽出色,扣人心弦,像他風華正茂時演奏得壹樣充滿生氣和詩意,優美而動人。當他用盡全身力量彈出最後壹個音符時,聽眾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了。肖邦把手指從琴鍵上移開,擦去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慢慢從鋼琴旁站起身來。這時,靜穆的音樂廳突然爆發出壹陣雷鳴般的掌聲,這掌聲像大海的波濤壹樣向肖邦襲來。過度的辛苦和興奮,肖邦只覺眼前金花飛閃,壹切都在晃動,人們連忙把他攙扶下去。
音樂會的第二天,肖邦的病情就加重了:發燒,氣喘,極度虛弱。給肖邦看病的醫生感到這對壹個重肺病患者不是壹個好兆頭。而這時,正是壹八四八年大革命風暴席卷歐洲之時。巴黎人民反對暴君、爭取民主自由的鬥爭烈火已熊熊點燃,肖邦躺在病床上,望著映在窗玻璃上的火光,傾聽著遠處槍炮轟鳴和大街上“自由萬歲”的口號聲。沒過多久,革命的烈火已蔓延到整個歐洲,人們奔走相告:柏林革命了,維也納革命了,意大利米蘭人民趕走了奧地利侵略者。密茨凱維奇正在組織波蘭軍團。波蘭的波茲南地區爆發了起義——病弱的肖邦聽到這些消息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波蘭祖國又有了希望。有的波蘭同胞要回國去參加戰鬥了,肖邦感慨萬分,不管醫生怎樣勸阻,他堅持要到車站上去為他的同胞送行。從車站回來,心情的激動、行動的勞累使他嚴重的肺病進壹步惡化了,他的心臟急劇地跳動,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他在病痛中延緩了壹年,壹八四九年十月,三十八歲的“鋼琴詩人”肖邦離開了人世。遵照肖邦的遺囑,他的朋友們取出十八年前從波蘭帶來的銀杯,把杯裏保存了十八年的祖國泥土撒在了他的棺木上。他壹生想念祖國,死了也要嗅著祖國泥土的芳香離去。遵照肖邦的遺囑,他的朋友們又把他的心臟裝在壹個匣子裏,從巴黎運回到波蘭。赤子之心只有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裏才能得到安息。
肖邦的心臟被安置在華沙的聖十字大教堂裏。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法西斯占領了波蘭。在那白色恐怖的日子裏,波蘭人民冒著生命危險把盛有肖邦心臟的匣子珍藏起來,使它免於遭受德國侵略者的破壞。壹九四九年十月十七日,肖邦逝世壹百周年紀念日那天,肖邦的心臟又被莊嚴地迎回到古老的教堂裏。
肖邦雖然離開了人世,但是,他的心永遠在祖國人民中間跳動,他的音樂成為壹筆珍貴的文化遺產,留給了世界人民。
肖邦的故事
弗雷德裏克·弗朗西斯克·肖邦,偉大的波蘭音樂家,自幼喜愛波蘭民間音樂,七歲寫了《波蘭舞曲》,八歲登臺演出,不滿二十歲已成為華沙公認的鋼琴家和作曲家。
肖邦的第壹位教師是個奇怪的人物,他總是穿著淡黃色的大衣和褲子、漆皮長靴以及顏色華麗但很俗氣的背心,據他說這是在壹個拍賣行買的波蘭最後壹個國王的所 有物。他總是帶著壹支長鉛筆,常用來敲那些遲鈍和不守規矩的學生的腦袋和手指。
就是這個奇怪的老師,他使肖邦喜歡上了鋼琴,而且彈得非常美妙,於是少年肖邦逐漸以“第二個莫紮 特”而聞名華沙。在十歲時,他被帶去在壹個大歌唱家面前彈奏,歌唱家聽後非常高興,送給他壹塊手表。不久以後,俄國沙皇聽見他演奏,當即以壹個鉆石戒指作 為贈品。當時的歐洲報紙上有這樣壹句話:“上帝把莫紮特賜給了奧地利,卻把肖邦賜給了波蘭。”當肖邦還很小,不會記譜時,他就能編出壹些小品來,讓老師為 他寫在稿紙上。後來肖邦在父親教法文的華沙學會裏學習了作曲和其它課程。當他十七歲時,終於離開學校獻身於音樂。
要培養壹個音樂家,除了要天賦之外,壹個循循善誘的好老師是最最重要的,發現天才,啟發天才,培養天才,這都是壹個合格音樂老師應當做到的,尤其是對於小孩子,第壹個音樂老師給他帶來的音樂思想和思維方式很可能會輸入到小孩子的潛意識裏壹輩子都很難改掉,所以,給孩子找壹個好的音樂教師吧,讓他給妳的小孩正方向的影響,給妳的孩子壹個更靠前的起跑線吧。
肖邦的小故事
肖邦三歲的時候,家裏舉行晚會,別的孩子都在跳舞,只有小肖邦他在看媽媽彈琴時手指的動作。晚會結束了,他就坐在媽媽的鋼琴前彈出壹支悠揚的曲子。媽媽聽了很驚訝,第二天就給他請了壹位鋼琴老師。小肖邦學琴很認真,可是,因為年齡小,手也小,影響按鍵。他就在每天晚上睡覺前,把手指頭縫裏塞上木塞子,是手指的間隔大壹些。經過五年的艱苦練習,肖邦八歲那年,就登上了大舞臺演奏鋼琴了。成千上萬的聽眾,被優美的琴聲陶醉了,劇場裏不斷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肖邦愛彈鋼琴,並且不怕吃苦,刻苦練習,最後成為了世界壹流的鋼琴家。壹個人要想成就壹番事業,就要付出超常的努力!
肖邦自幼就超愛鋼琴,時常三更半夜獨自爬起來彈鋼琴。在四歲時、父就教他彈琴、六歲正式隨季夫尼老師學習。
肖邦年幼時,使雙親無比擔憂,原因是這個小男孩壹聽鋼琴聲就會哇哇大哭,原來,蕭邦是因為很喜歡而感動地哭了起來,不久大家就發現這個小男孩居然會自己爬上琴椅,用小手敲打鍵盤,發覺能彈出聲音就手舞足蹈。當姐姐彈琴時,他也吵著媽媽要彈琴。 於是,母親就設法讓四歲的蕭邦和七歲的姐姐壹塊兒學琴,可是過不了多久,他就越過了姐姐了。六歲時,父母親終於明白他具有音樂異稟,於是讓他和宮廷鋼琴季夫尼正式學習音樂。
八歲生日時,肖邦就舉行公開演奏了,這是在慈善音樂會上彈奏羅維茲的鋼琴協奏曲。八歲在華沙的音樂會上演奏,使聽眾訝異不已,所以被譽為「莫紮特第二」。從這時期開始,他時常即席作曲立刻演奏,他非常擅長這種即興演奏。
肖邦十二歲起,隨華沙音樂院院長艾斯納學習和聲與對位法,這位優秀的教授,很快就發現肖邦具有成為作曲家的優異創造能力,於是避免呆皮的教學法,盡量讓他自由地發展。
壹八二八年秋天,有壹輛驛馬車,從柏林趕往波蘭首都華沙,中途跑到壹個小鎮時,不料馬蹄脫落了,馬車無法繼前進。馬車夫只好帶客人們走進壹家客棧休息。
這家簡陋的旅館中,有壹臺相當古舊的鋼琴,琴蓋上積了壹層厚厚的灰塵。
突然有壹個老人喃喃埋怨說∶
“真是糟糕,不知道等多久才能再出發。”
他又指著鋼琴問道∶
“有誰會彈鋼琴嗎?請彈點音樂,放松壹下大家的心情吧!”
聽到這句話,壹位十八歲的青年就走到前。
接著,他就不慌不忙地把雙手放到鍵盤上。
從古舊的鋼琴上居然瀉出這麼優美的琴聲,大家都訝異不已。
不壹會兒鋼琴四周己圍滿壹堆人,這個年輕人,就彈得更起勁,更為精彩,使人們深深著迷。
最後壹曲彈完後,老人就面露笑容對年輕人表示∶
「我是退休的老風琴師,在我漫長的生涯中,還不曾聽過這樣傑出的鋼演奏。如因莫紮特還活著而且聽到這個演奏,他壹定會緊握妳的手說∶『妳是我 的繼承者!』
年輕人愉快地以優美、高貴的聲音答說∶
“承蒙您的誇獎,實在不敢當。我叫費德利克?弗朗梭瓦?蕭邦。”
這件軼事,發生在蕭邦十八歲時。
肖邦的愛情故事
當肖邦走進巴黎金碧輝煌的貴族沙龍的時候,正是世界文學史上難得壹遇的黃金時代。人們在沙龍裏可以看到大作家巴爾紮克、雨果、繆塞、海涅、大仲馬、司湯達和喬治·桑等在高談闊論;可以欣賞大畫家安格爾、德拉克羅瓦、魯索等的曠世傑作,可以聆聽大音樂家李斯特、羅西尼、門德爾松、舒曼無與倫比的演奏。他們每個人都是壹顆耀眼的明星,而這些明星聚集在壹起就像是壹個群星燦爛的天空。
肖邦這個異鄉人初來乍到,還不為人所知。李斯特的慧眼第壹個承認了肖邦的天才。李斯特把肖邦引進了巴黎的沙龍。也把他介紹給壹位女人。想不到,這竟然決定了肖邦後半生的命運。
這壹天,肖邦即席彈了許多曲子,他彈得興高采烈,完全沈浸在樂曲中,把聽眾也忘記了。當他盡興彈完,擡起頭來,聞到壹陣薇奧麗特香水的芬芳。他這才發現壹雙熱情的眼睛正凝視著他。這位女性穿得很樸素,優雅而嫻靜地坐在他的鋼琴旁邊。她並不漂亮,身材矮小,已經開始發胖,但她有壹雙美好的眼睛和壹個高高的哲學家的前額,給人壹股男子氣概。
喬治·桑第壹眼就對肖邦的氣質發生了興趣。可是,肖邦卻沒有立刻喜歡她。
他甚至還向朋友講過這樣的話:那個喬治·桑是壹個令人討厭的女人,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女人,我非常懷疑這件事。”
喬治·桑確實是個特殊的女性。她蔑視傳統,飲烈酒,抽雪茄,愛騎馬,喜歡男裝,罵起人來滿口粗言穢語,談情說愛時卻百般柔情,千般風流。她是壹個多情的女人,已經30多歲了,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與詩人繆塞剛剛分道揚鑣。她對男人了如指掌。她歡喜肖邦,就有辦法使肖邦喜歡她。
肖邦是個男子,卻有女性氣質。他面色蒼白,身體纖細,體質柔弱,憂郁傷感,常常由於激動而疲憊不堪。他還不到30歲,他的天才備受女人的崇拜。但是,兩次失戀使他懷疑女人的情感。他在孤寂中生活,又無法擺脫對愛情的渴望。憂郁的陰影籠罩著他。他感到自己創作力在衰退,思想變得懦弱,想像變得蒼白,靈感漸漸枯竭。他需要壹種強烈的有活力的.愛情來喚醒他心底的熱情,在他無力的手指中重新註入藝術的生命力。對於命運的憂慮不安和對藝術創造力的憂慮不安猶如雙重的陰影和雙重的枷鎖,壓抑在他心頭。他那幹枯的心田期待著愛情雨露的滋潤。
肖邦的感情防線在桑夫人的進攻下很快就全線瓦解。他們相愛了。他們常常在奧特爾區約會,桑夫人在那兒的壹幢公寓裏租了壹個房間。李斯特和他未來的夫人則租了另壹個房間。他們四個人常常壹起用餐,壹起出入沙龍。
整個巴黎為之驚訝。善意的勸告和惡意的攻擊都無濟於事,他們情投意合。他愛上這個女人是不可避免的,又是可悲的。他需要這樣的女人。這個男子氣的女人正是這個女人氣的男人的必不可少的補充。
真正的朋友們都為肖邦高興,因為愛情不僅使他顯得英俊健康,而且情緒活躍,感覺良好,充滿自信。過去的神情恍惚、憂郁傷感竟然壹掃而空。他的創作才能又獲得了非凡的活力。肖邦來到桑夫人在諾罕的莊園。這是壹個典型的法國鄉村,與肖邦的故鄉有著完全不同的風味,在風景優美的草原上,坐落著這幢石頭房子,晚上,從田野的遠處傳來牧羊人粗獷的奇特的歌聲,這些都使肖邦激動不已。作家、詩人、藝術家們也常到這兒來作客。肖邦在這兒享有最大的權利,他占有兩間幽靜的房子,壹間擺著專門為他買來的鋼琴,寫字臺和沙發;壹間是恬靜的臥室。在這裏,他像在自己家裏壹樣。
肖邦多年來第壹次得到無微不至的關懷,這也是他壹生中最幸福安定的時期了。肖邦創作上成熟、智慧和力量的全盛時期也終於來到了。如果,沒有喬治·桑的愛情,沒有受到喬治·桑周圍那壹群大作家朋友的影響,他卓越的才華可能也不容易開花結果,達到高度的藝術境界。在這個時期裏,他寫成了壹生中最重要的壹些作品;他意識到這是隨桑夫人的愛而帶來的平靜的心境和平靜的創作環境的結果。
但是,肖邦又不能平靜地工作,他的身體日漸不適,病魔的陰影時時威脅著他;巴黎的音樂活動和社交生活也在吞噬著他的健康。肖邦的生命化成了音樂,但他的生命力則在壹天天衰退。桑夫人戲謔地稱呼他:“我親愛的屍體。”肖邦幾次嘗到了死亡的滋味,也逐漸變得過分敏感,充滿恐怖的幻想,他的思想總是集中在死亡上面。而桑夫人仍然是生機勃勃,永不滿足。
他們不得不分手了,他們壹起***同生活了九年。
與喬治·桑分手不久,據有愛國主義精神的肖邦抱病巡回演出(為了讓波蘭有足夠的錢對抗法西斯),後因勞累過度而死。
有人說,是喬治·桑點燃的愛情之火,使肖邦的創作天才燃燒起來。也有人說,是這個女人過於熱烈的愛情使肖邦的疾病更趨惡化,英年早逝。
有人贊美她是偉大的女性。也有人詛咒她是放蕩的x婦。
有人歌頌音樂和文學的聯姻。也有人痛斥這不相稱的結合。
但是,誰也無法否認,他們***同生活的九年是肖邦壹生中最重要的藝術創作階段,是他最光輝的創作力高峰期。而肖邦與喬治·桑分手之後,他再也沒有寫出任何壹部重要的作品。肖邦是意識到這壹點的,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他對喬治·桑沒有怨恨,只有愛情,他不能忘記喬治·桑。
肖邦與喬治·桑的愛情,是壹次成熟的愛情,開花結果的愛情,給予他藝術生命力的愛情。他不能忘記喬治·桑,是不能忘記他那創作力高峰期的光輝歲月。
在生命的最後壹刻,他還說:“我真想見她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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