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壹個國家的誕生》後,格裏菲斯用四個截然不同的故事,表現偏執這壹主題。影片有古巴比倫的特大場景,票房慘遭失敗。影片使用了史無前例的剪輯手段,四個故事之間,不是講完壹個接著再講壹個,而是被分割成細小的片斷,再經過重新排列後交替出現,其間只以壹個母親搖晃搖籃的鏡頭作為過渡――藝術上的探索性使之成為非線性敘事的第壹個吃螃蟹者,這種過於先進的電影理念超越了他所處的時代。《時時刻刻》的結構顯然可以追溯到此片。 同時,格裏菲力又利用影片染色的方法來加強各種特殊效果(如夜景用染青色的影片、點燈的房內用染黃色的影片、巴比倫城火燒時用染紅色的影片)。這種影片染色方法雖非格氏首創,但卻沒有人像他這樣在壹部電影片中大膽的全面采用。令人驚異的是,這樣壹部內容復雜的大制作竟然由始至終沒有壹個完整的劇本,而只是靠格裏菲斯的臨場即興創作而成。此外,本片也沒有任何布景的設計圖,但格氏卻能夠命人搭蓋出宏偉得哧人的巴比倫布景。在拍攝巴比倫攻耶路撒冷的場面時,更在壹天之內同時動用壹萬五千名臨時演員和二百五十輛戰車。他這種大手筆使得當時意大利出品的歷史巨片也瞠乎其後,由此也可以看出格氏對自己的創作能力如何自信。或許正如格氏自己的格言所說:“藝術經常都是革命性的、爆炸性的,以及轟轟烈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