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喜歡談論狗的忠誠,他們更擅長借助狗的忠誠來描繪壹些人的諂媚奴才。
朋友的狗死了,活了12年。我朋友為此哭了幾次,哭得像個男人。我曾經調侃過朋友,如果我有孩子,我就能給妳打醬油了。朋友壹臉不屑:現在就孩子?妳還能指望他嗎?我都成年了還在家裏煩妳。我說:“動物終究是動物。人有太多的東西,終究無法理解。與其說人控制狗,不如說狗願意配合人的虛榮心。所以,我寧願相信藏族的輪回說,把狗當人看,把愛吃狗肉的人當喜歡人吃人的東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