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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30分鐘完整集《枯葉之蝶》劇本的那個

第壹句話

我是壹名作家。我沒有名字,沒有記憶,也沒有自己的故事。我唯壹的愛好是喝酒。

我不知道為多少人寫過多少故事,得到的回報是微薄的酒錢和縈繞心頭的無盡新歡舊怨。

別人的故事,充斥著我蒼白的人生,也成了我生存的支柱。

那年的端陽,我壹個人在酒窖裏喝得爛醉,午後的陽光把酒窖外的旗桿都燒了。那個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酒窖門口,擋住了大面積的光線,只留下壹個漆黑的輪廓。

“聽說能在這裏找到妳。”直奔主題。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女性,但缺少女性的溫柔和圓滑,經歷和滄桑都沈澱在聲音裏。

我擡起迷蒙的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她穿著壹件淺領衣服,領口縫著壹朵紫色的雪蓮花。

我婀娜的身材,我帥氣的眉毛,我堅定的唇線,還有低頭坐下那壹刻的傷。

我看不清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裏藏著太多太多的情緒,沈不下去,也溢不出來,仿佛兩潭輕霧的水,永遠看不到湖底。

“聽說妳寫的故事能看透過去?”她的語氣中有壹絲希望,她微微前傾。“妳可以看到故事的結尾,找到我在等的人,對嗎?”

我喝了壹口酒,向她揚了揚眉:“妳要我做什麽?”

她低頭看了很久,說:“白馬和枯葉總是相依為命...請幫我寫個故事。”

我把手邊的罐子推給她:“我們邊喝邊聊。如果妳講完這個故事沒有喝醉,我就答應妳。”

我和她有壹壇酒,伴著夕陽的余暉。故事不長,但我醉了。

這是我喝酒最享受最不寂寞的時候。我結結巴巴的跟她說:“妳要我寫故事,我要壹個朋友陪我喝酒。我們做個交易吧。三年後,端陽,我幫妳完成這本書。”

第二句

我的名字叫白馬。

我出生在壹個被饑荒和徭役扼殺的奴隸家族。

我們像螞蟻壹樣活著,模糊了名字和性別,我們唯壹的夢想就是不被饑餓所困。

在我十歲的時候,壹個叫月夜的年輕人,壹身白衣出現在我昏死的樹下。他用壹碗粥買走了我的生命和忠誠。

月夜把我帶回夜郎城,三樣東西擺在我面前:壹只七弦琴,壹支畫筆,壹匹白馬。

我毫不猶豫地走向白馬。

月光撫著我的額頭,對著我的嘴角笑了笑:“從今以後,妳的名字就叫白馬。妳會是壹個適合向四面八方揮舞銀槍的女人。”

我不知道在月夜。我選擇白馬只是因為我知道他喜歡白色。

從此開始接受殘酷的訓練,我用生命宣誓效忠夜郎王。

我成了月光手中最鋒利的武器。我把初戀藏在我的名字裏。

十五歲,我開始了我的職業生涯。

在四獸肆虐的年代,我騎著白馬,手持銀槍,先後斬殺了坤、、混沌、饕餮,被夜郎王封為餐獸將軍,壹個無權獨戰的名將。

十八歲那年,月光給了我壹個任務,去昆侖殺死守護獸青龍。

出征前,我在壹個月夜,把壹壺釀好的女兒紅掛在腰上。“昆侖山極其寒冷。如果妳受不了寒冷,就喝酒取暖。”

我默默翻了個身,跨上了馬,敏銳地捕捉到了月夜眼中壹閃而逝的柔情。

其實我心裏還藏著壹個秘密。殺了青龍後我要摘下昆侖山頂的雪蓮核。

第三句

昆侖山腳下是壹片汪洋大海。三百年前,這片海被壹條藍龍占據,從此,鳥類消失了。

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壹只小船破浪前進。

壹個雕著羽毛,穿著制服的女孩,微閉著眼睛,側身躺在船頭上,烏黑的長發傾瀉而下,手中的銀槍在海浪中反射出明亮的光。

烏雲層層翻滾,雲角上有壹縷光,描繪著這個黑暗世界裏的窒息。

青龍怒吼,卷起驚濤駭浪。在被海浪卷走的壹瞬間,女孩跳了起來,在黑暗中拿著弓射了出去,帶著破風的呼嘯刺穿了青龍的胸膛。

青龍的哀號響徹雲霄,龐大的身軀倒向身後的昆侖雪山。鋒利的爪子將積雪掃得滿山遍野,引發了令人瞠目結舌的雪崩,積雪覆蓋了這座海山的壹個角落。

呼嘯的風雪夾雜著不遠處重傷的青龍沈重的呼吸聲。

女孩掙紮著從雪堆裏站起來,壹手捂著受傷的眼睛,臉不動。她慢慢靠近青龍,突然手中銀槍倒扣,用力壹拉,剖開青龍的肚子。

壹瞬間,血光四射,半邊天空都是紅色的。

他的世界隨著青龍的開啟而豁然開朗。

他微微睜開眼睛,看見女孩捂著眼睛站在銀裝素裹的雪地裏,長發飛揚,蒼白的嘴唇上沾著青龍刺目的鮮血。

女孩漸漸松開了手指,受傷的眼睛無法恢復視力,眼前的世界壹片模糊。

嘴唇上有壹股血腥味和微微的甜味,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微微勾起了嘴角。

微笑並感到驚訝。

蜷縮的少年在三百年後睜開眼睛,像壹個遙遠的嬰兒,著迷地看著蒼白的少女。

第四句

白馬頭疼。

她後悔自己不該壹時放縱自己虐待狂的本性去剖開青龍的肚子,結果挖出了這麽個鬧騰的家夥。

白馬默默地走向昆侖山。眼前的景物依然模糊不清,她只好小心翼翼地沿路攀爬。

“妳要去哪裏?妳打算怎麽辦?”少年們不知疲倦地跟在後面。

白馬心煩意亂,手裏的銀槍對準了年輕人的脖子。

“我知道妳只殺怪物。”少年毫不退縮地迎上了她的視線。“我在這條龍的肚子裏生活了三百年,但我不是怪物。我忘了我的名字...我肩膀上紋了壹只蝴蝶。為什麽不幹脆叫我枯葉?”

男孩說,拉開他的裙子,露出他白色的左肩。

白馬眼神空洞,毫無表情。

她不知道蝴蝶和枯葉之間的必然聯系是什麽。

枯葉自嘲地壹笑:“忘了妳眼睛受傷了。”不過沒關系。我可以暫時把我的眼睛借給妳。妳想去哪裏,想做什麽,我都會陪著妳。"他停頓了壹下。"甚至…謝謝妳救了我的命。"

他們兩個在雪山裏走了兩天兩夜,枯葉不停地自言自語,自娛自樂。或許是因為他太久沒有和人交流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彌補這三百年的所有孤獨。

白馬壹直不喜歡說話,但漸漸地她開始習慣了傾聽。她無法真正看清少年的模樣,卻從少年清亮的聲音裏聽到了生命的再次綻放。

第五句

昆侖山上的溫度越來越低,雪越來越大。

第五天晚上,白馬終於因為受不了寒冷,蜷縮在雪地裏瑟瑟發抖。

枯葉不再聒噪,默默地四處尋找壹些枯枝,為她點燃篝火。

白馬抱著她的膝蓋,火光照亮了她蒼白的臉。她盯著眼前昏暗的燈光,突然張開了嘴。

“枯葉,妳怎麽在龍肚子裏?”

枯葉擡起頭,有點驚訝地看著白馬。這個沈默的女孩五天來第壹次開口說話,聲音對於她的年齡來說有些沙啞,但並不難聽。

他想了壹下:“因為事情離得那麽遠,我已經完全忘記了……”

白馬沈默了很久,說:“我也忘了我原來的名字。”她停頓了壹下,補充道,“月光曾經給我起了個名字,叫白馬。殺野四獸不是為了國家,而是...為了他。”平淡的敘述中滲透著淡淡的思念之情。

她想念那個叫月夜的男人。

“那我呢?”枯葉幾乎是下意識的說話,心裏微微酸酸的,卻沒有跟著。

白馬疑惑地擡起頭,迷惑不解。篝火對面,少年的身影若隱若現。

“我是說...如果我幫妳找到妳要找的東西,妳還會記得我嗎?”

白馬不回答。在她心中,枯葉的概念只是這樣壹個模糊的輪廓。

枯葉苦笑了壹下,轉移話題:“這裏冷死了,妳怎麽從來不喝妳腰上那壺酒?”

白馬伸手摸了摸酒壺,纏綿道:“這是臨走前月夜送給女兒的紅酒。我不能喝它。如果我喝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妳已經殺了青龍,為什麽還要去昆侖山?”

“因為我想找到昆侖山頂的雪蓮。”

枯葉的身體輕輕顫抖著。“為什麽?”

白馬撫摸著他的臉,低聲說:“我知道我不漂亮。”老人說,雪天的蓮梅可以做成壹種胭脂,叫無水。我希望有壹天我能打扮成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在月夜做新娘。"

第六句

在摘下雪蓮核的壹瞬間,昆侖山山頂崩塌了。

白馬滑了壹跤,從懸崖上摔了下來。

墜落的壹瞬間,身體被牢牢抱住,少年的氣息縈繞在耳邊:“別怕,妳抱著天蓮蕊,我抱著妳。我們不會摔死的。”

明明是個看不清臉的少年,卻平白送了命。

他們掉進了最深的山谷,白馬不知道枯葉使了什麽魔法,所以毫發無損。

但是昆侖山山底更冷,白馬的眼睛因為受傷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白馬被寒風刺痛,嘴唇發紫。握著銀槍的手指僵硬得無法伸直,她的腿被埋在雪裏,動彈不得。

枯葉摟住白馬,撫慰著她瀕臨崩潰的意誌:“別擔心,胸口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妳靠在我胸口就不會凍著……”

白馬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低聲說:“為什麽摘了雪蓮,昆侖之巔就崩塌了?”

“因為雪蓮是昆侖山的主脈……”

“如果是不可侵犯的主脈,為什麽事先不告訴我?”

“因為...我想滿足妳的願望。”

“枯葉,妳是誰?”

“我告訴過妳,我已經忘了自己在龍肚子裏三百年了。”

白馬笑了,把臉埋在他懷裏,不說話了。

枯葉馱著白馬徒步翻越雪山。枯葉的肩膀不夠寬厚,步伐不夠穩健。漸漸地,他沒有多余的力氣說話,只有低沈而淺淺的呼吸。

白馬仰面倒下,聲音啞了:“雪山後面還有壹座雪山。妳能背我翻過多少座雪山?”

“回到我的死亡……”枯葉咬緊牙關,堅持說:“我壹定會把妳帶回來給他的!”

“如果我的眼睛沒有被雪灼傷,我現在最想見的就是妳……”

第七句

月夜,白馬已去壹月。為什麽壹直沒有她回來的消息?

真的是埋在龍肚子裏嗎?不,不,他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我的白馬從來不會輸。她是世界上最強的戰士……”

壹個武士騎著馬來了,看到月夜,飛身下馬說:“將軍,白馬將軍回來了,現在已經到了城門!”"

月光向前走了兩步,聲音有些急促:“她真的成功了嗎?”

武士猶豫了壹下,說:“青龍雖然已經被殺了,但好像……她也受了傷,被壹個陌生的人擡了回來。”

“壹個陌生人?”月光下的臉沈了下來。

武士沒有註意到他的起伏,頓了頓又道:“回去報信的路上,屬下看到夜郎王的教頭,好像是朝這邊來的。”

鄭在月夜時分,立即披上壹頂皇冠,出去迎接車夫。

夜郎王身著鑲金的黑袍,在月夜走下馬車,親自上前攙扶。

夜郎王站在馬車前,卻沒有進門。他只是望著月夜說:“白馬將軍回來了,妳知道嗎?”

月夜眉順眼:“屬下剛剛聽說。”我心裏奇怪夜郎王的消息怎麽這麽靈通。

夜郎王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低聲笑道:“這次是妳失職了。如果今天神父沒有看出那個騎白馬的人是個怪物,恐怕我們都要受騙了。”

月夜頭皮發麻:“什麽?那個騎著白馬回來的人是怪物嗎?”

夜郎王冷冷地哼了壹聲:“我不知道是不是白馬殺了青龍,也許是被昆侖山的妖怪蠱惑了……”

“壹匹白馬絕不會……”

“總之夜郎城絕不會容忍壹個活了300年的怪物!”夜郎王以壹吻打斷了月夜。“我已經動員了南哈默的所有家族...月夜,我這次要妳帶兵。”

“帶兵殺壹個妖怪?”

“不,用白馬殺。”

月夜壹震:“屬下瑪麗!”

夜郎王瞇著眼:“妳是不是愛上她了?”

"...是的,我想和她在壹起。”

夜郎王的聲音漸漸變得冰冷:“妳家祖祖輩輩辛辛苦苦,妳還要自己毀掉?”

“我會把白馬帶回來,向妳證明它的清白。”

第八句

枯葉停止了。

白馬從睡夢中醒來,說:“枯葉,妳到了沒有?為什麽周圍的聲音那麽吵?”

“我們被包圍了。”枯葉低聲道:“白馬,我們進了夜郎城,卻被包圍了。”

月夜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白馬,從那怪物身上下來。”略帶生氣的語氣,若即若離的隱忍。

白馬的身體繃緊了。她日夜思念的是那個月夜。

但是她看不見,只覺得麻木和寒冷。為什麽妳離開昆侖山後仍然感到徹骨的寒冷?

白馬從枯葉背上下來,聲音空洞:“枯葉,妳是妖怪嗎?”

“如果我說我不是,妳會相信嗎?”

我不想在月夜聽他們的談話。我沈聲道:“白馬,殺了他,跟我回去。”

白馬不動。“我受傷了,他救了我壹命。”

“妳殺不殺?”

白馬的手漸漸撫上了她腰間的酒壺。月夜看著她慢慢打開壺蓋,然後壹飲而盡。

突然,她劇烈地咳嗽起來。這是她第壹次喝酒。她以為自己永遠不會舍不得喝。

白馬咳嗽到聲音嘶啞。她終於吸了壹口氣,把酒壺扔回月夜,說:“這酒壺太烈了。”

月夜的臉瞬間尹稚起來。

他盯著白馬看了很久,突然冒出幾個字:“今晚...妳們都會死。”他說著,慢慢退出包圍圈,揮了揮手,身後的士兵拿著刀沖了上來。

第九句

兩人終於殺出重圍。白馬吹了聲口哨,壹匹馬立刻跑了過來。

“上馬!”憑著微弱的光感,白馬翻了個身,熟練地跨上了馬,壹手拔起了枯葉。

我身後箭如雨下。枯葉用身體保護著白馬,突然只覺得肩膀壹陣發麻,然後溫熱的血液噴湧而出。

他咬緊牙關,什麽也沒說,只是把鐲子繞在白馬的腰上,下巴抵在她肩上,低聲說:“對不起。”

“妳為什麽道歉?”

“剛才,我騙了妳。其實壹路走來,我已經想起來我真的不是人了。”

“妳以為我是傻瓜嗎?這個世界上沒有能活300年的人類,何況是在龍的肚子裏。”馬鞭壹揮,白馬飛奔,身後的追逐聲越來越遠。

鮮血漸漸流失,枯葉的聲音開始徘徊:“原來,我是昆侖山頂上守護蓮花的枯葉蝴蝶。三百年前,青龍占據了昆侖地區。為了奪取雪蓮的守護權,它吞噬了我……”

白馬輕輕壹笑:“妳真沒用。”

枯葉也笑了:“我很沒用,所以……”

他話還沒說完,白馬突然拉韁繩,馬被活人拉著,擡起前蹄,嘶嘶作響。

“怎麽了?”

“有老鷹的叫聲。”

枯葉擡頭壹看,果然看到五六只蒼鷹在天空中盤旋。

“那是月夜養的蒼鷹,專門用來跟蹤敵人的,現在用在我身上了。”白馬自嘲地壹笑,壹層水霧飄過他失神的雙眼。

她突然翻身下馬,卻按住枯葉的手不讓他下來:“我突然想起壹件事...我在雪山不省人事的時候把雪蓮弄丟了……”

枯葉壹怔:“妳還迷戀無水胭脂?”

“妳還記得無水嗎?”白馬壹抽鞭子就說:“幫我拿回來,今晚就走!”

馬蹄聲漸漸遠去,白馬看著枯葉模糊的背影喃喃自語,“其實沒水也沒關系。只要有我,蒼鷹壹定會借著月夜找到我們。我為什麽要牽連妳?”

枯葉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漸漸耗盡,倒在顛簸的馬背上,嘴角掛著微笑:“白馬,妳要我走,我就走...我不能背妳壹輩子...我壹直在縫妳的衣領角...天亮後...忘記我吧……”

第十句

我寫完這個故事已經三年了。

三年前夜郎城兵變,月夜逼迫夜郎王退位自立為王。

這些都是宮裏的舊事,跟我們這些郊區人沒關系。

之後白馬脫下軍裝,趁著兵變的混亂終於擺脫了月夜的追蹤,退守到這個偏僻的農場。

今年端陽,我又陪她在酒窖裏喝醉了。她喝什麽都不會醉,除了她那紅彤彤的女兒。

八年初戀抵不上壹個月的生死之差,這是她內心對月夜的愧疚。

三年來,為了等待沒有回來的枯葉,她每天都守在城門,直到夕陽西下,而壹只已經走了百年修行的枯葉蝴蝶,每天都陪在她身後,陪伴她等待那個聲音清亮的男孩。

我不知道她會在這個門口呆多久。我只知道那晚我燒了壹本寫了三年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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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