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繼永嘉四靈而起的壹個詩派,因書商陳起刊刻的《江湖集》而得名。其宗師是當時文壇領袖劉克莊。其成員大都是落策的布衣之士和官場提失意的小吏。他們功名失意,進退無據,只得流轉於江湖,*獻賣藝為生。他們或奔走於遏於公卿權貴之間,或招群結友於市井鄉間,結詩社,推盟首,相互酬唱應和,自然形成壹種相近的詩風。後人以《江湖集》中詩人之詩氣味相似,故稱之曰江湖派。
借才異代:
金初文壇的作家,主要由兩部分人組成,壹是由遼入金的文臣,如韓昉等;二是由宋入金的文士,如宇文虛中、吳激、蔡松年等。占據金初文壇的,幾乎全是由宋入金的作家。清人莊仲方在《金文雅序》中稱這種現象為“借才異代”,此說揭示出了金初文學的起因及性質。
竟陵派:
由於仿效公安派的詩歌日益顯露出“陋”、“俚”的弊病,所以有竟陵派出來加以匡救。竟陵派因其首領鐘惺和譚元春都是湖廣竟陵人而得名。他們繼承了公安派關於抒發“性靈”的文學主張,但他們認為“性靈”不來自詩人的胸臆,而來自古人的篇什,所以他們主張“引古人之精神,以接後人之心目”,追求壹種孤僻的情懷。在藝術上,他們不滿於公安末流的淺易風格,力倡所謂“幽深孤峭”的風格,不惜用怪字,押險韻,有意破壞語言的自然之美。使其作品佶屈聱牙,刁鉆古怪,走向了極端。
肌理說:
翁方綱既不滿於王士禎“神韻說”之空泛,又不滿於沈德潛“格調說”的食古不化,提出“肌理說”對二者加以匡正。所謂“肌理說”包括以儒家經典為基礎的“義理”和結構辭章方面的“文理”,實際上是要求以學問為根底,以考據來充實詩歌內容,達到義理與文理的統壹。這是宋詩以學問為詩的再版,是以學術代替詩歌創作的壹條歧路。
科學小說:
是清末“新小說”的又壹重要類型。魯迅指出科學小說可以“掇取學理,去莊而諧,使讀者觸目會心,不勞思索,則必能於不知不覺間,獲壹斑之智識,破遺傳之迷信,改良思想,補助文明。”並指導出科學小說創作的基本要則:“默揣世界將來之進步,獨抒奇想,托之說部。經以科學,緯以科學,緯以人情。離合悲歡,談故涉險,均錯綜其中。間雜譏彈,亦復譚言徵中。”其代表作有俞萬春的《蕩寇誌》等。
臨川四夢(玉茗堂四夢):
湯顯祖的傳奇《紫釵記》、《牡丹亭還魂記》、《南柯夢記》、《邯鄲夢記》,代表了他戲劇創作的全貌,並且這四部傳奇又均與夢相關,而湯顯祖是臨川人,故而合稱為“臨川四夢”。又因湯顯祖的書齋名為玉茗,幫又稱“玉茗堂四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