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65438+2008年2月江南的序言,告訴我們迷蒙錄音的結束,交融錄音的開始~
寫於王朝開始之前。
我花了六年時間寫了六本書,它們的名字是《九州縹緲錄》壹、二、三、四、五、六。
我本來打算用壹本叫《九州,縹緲錄I》的書來完成這六部書的情節,也就是從少年阿蘇爾·帕蘇爾第壹次經歷戰爭中世界的殘酷,直到他長大成為壹個為保護而戰的草原英雄。但是我失敗了。第壹本書出來的時候,阿蘇爾剛剛學會了大劍,在瘋狂的血腥味下砍下了巨狼的頭。這個十歲的男孩騎著壹匹馬,溜達到了壹個叫東陸的地方。
所以當第壹本書出版時,我感到不安。我覺得這真的是壹本難得的書。是寫給那些熱血沸騰卻不思考自己人生的年輕人的。但在書的結尾,主角只有十歲。也許是那個悲傷卻暴力的孩子引起了讀者的同情,第壹本書成功了,於是故事繼續。ⅰ,ⅱ,ⅲ,ⅳ,ⅴ,ⅴ,在第六本書的最後,我告訴我的讀者,九州迷蒙記結束了,結束於18歲。如果壹個十歲的讀者讀完了第壹卷並跟著讀,他就十六歲了。
這壹事件在我的掌握之中過去了。六年時間,我摔壞了三個筆記本。我們的讀者長大後,有的進了大學,有的離開了大學,有的結婚了,有的生了孩子...我買了壹個新的筆記本,繼續在我的九州上打字。有時候,在漆黑的夜裏,看著屏幕上壹個字的誕生,覺得自己太渺小了。我這輩子能寫多少字?幾百萬?幾千萬?不夠,遠遠不夠,遠遠不夠形容我心中的王朝。我有時會看著我的手掌,想知道我什麽時候會得脈管炎。打了幾百萬字,這個打字員的通病還沒困擾到我,但也許很快就來了?因為我要壹直敲,我得快點,快點。
其實我並不太在意讀者如何評價這部作品,說它好還是壞,是懷恨還是含淚,是義憤還是矢誌不渝。太多了。我很感激妳的關心,不管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但我不得不說,我真的不在乎這些。對我來說,這本書只是用來描述我心中那個偉大的時代和王朝。有壹次我看著暴露在雲層之上的金色宮殿。我知道我永遠也到不了那片虛幻的土地。我只能用我的語言無限接近它,就像西蒙·葉靜永遠無法用她的公式到達上帝的王國。最後,憑借她所有的智慧和努力,我們或許可以透過玻璃般堅不可摧的屏障,隱約了解那個朝代的輝煌。
不指望靠壹點驚人的創意就能出名。有時候覺得自己很平淡,不應該做那種出格的事。就像我無法在宣紙上潑墨壹樣,寫意畫的神秘和玄妙的本質,我只能用壹種愚蠢的方法來壹壹描繪。我用金絲雀尾羽做的筆,調著靛、楓、黃、燕姿,花了很長時間描繪出我腦海中的朝代,就像《幻想·九州》出版的《浪漫先生傳》裏的故事。
覺得辛苦的時候就幻想未來。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看了TVB的流氓大亨,由萬梓良和凱西·周主演。那時,劉嘉玲和鄭裕玲還年輕。我忘了這個故事。我只記得最後壹幕。許多年以後,街上賣魚蛋和潮州面的混混們長大了,做成了大規模的產業,穿著白襯衫黑西裝,在草地上開著小聚會。
我的幻想如下:
總有壹天我會寫完那個朝代,把最後壹段放進郵箱裏發出去,然後慢慢把我得了脈管炎的手從鍵盤上拿開,深呼吸。那時的我,年紀大了,衣冠楚楚或者形容枯槁,遠視變成了老花眼。我的膝蓋在寒風中顫抖疼痛,我的脊椎因為缺乏鍛煉和趴在鍵盤上像蝦片壹樣脆弱...但我會揮舞著雙手跑出書房,用盡全力在街上奔跑,打電話給每壹個我認識的讀者,告訴他們我終於寫完了,我已經畫出了我心中的王朝。
當時我希望他們給我開壹個小型的發布會。我的書不再賣了,發布會也遠沒有在清華、北大演講那麽紅火。觀眾中有壹些頭發結霜的人獨自站著,我讓他們說出他們的名字。也許有老漂泊者,也許有饅頭,也許有貓姐,也許有老師,也許有大黃,也許有毛毛。我希望老兄弟們穿上西裝打好領帶,老女孩們躲在櫃子裏。我會在零星但有力的掌聲中顫抖著爬上講臺,拿著話筒,用最粗魯的話開始:
“他媽的給老子閉嘴!老子的坑被填了!誰跟我說我跟坑王急了!”
殷誠六年春,陸桂臣帶著鼓和影月出了京師。
殷誠六年春,翼天湛帶領最後的鶴和雪展開翅膀對抗箭雨;
殷誠六年春,彥希在太清宮的朝陽中緩緩拔劍,直指雷碧城;
殷六年春,在中州草原上騎馬仰望星空;
殷誠第六年春天,天驅和陳悅正式開戰了!
但是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嗎?別開玩笑了!怎麽會這樣亂世已經拉開了帷幕的壹角,英雄們已經度過了青春。他們掌握了權力,爬上馬背,抓住了把柄,他們即將開始征服世界!幕後,吃了五年盒飯的龍翔、翔和西蒙也急於出場。結束?沒錯。第壹幕結束後,大家可以休息壹下,等我們把布景切換到更廣闊的戰場。
就這樣吧,這樣《九州縹緲錄》就結束了,這樣明年春天就會開始新的篇章,那個朝代就會展現出它的雄偉和遼闊:
2009.03!“九州,我,雲龍卷”!
哦,我忘了。其實是我寫的序言。編輯告訴我,我的主題應該是祝讀者新年快樂...好,好,這不是問題。現在妳可以忽略上面的說辭,聽我說。祝《幻想》的所有讀者2009年新年快樂!我們能堅持到現在是因為妳,我們也會堅持下去是因為妳。新年順利,壹家人在新的壹年裏其樂融融。
還是等三月錄壹個連續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