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21世紀初的序言和後記。
1，“魯拜特能捉得天下英才，嘗不出天下英雄；著名的航空公司可以承載全世界的指控，卻承載不了陳箓的英雄。”
從唐太宗的那句“入我羅網，天下英雄”來看，初唐考進士，真是唐朝歷史上的壹大舉措，壹出好戲。但是考試制度真的能抓到天下所有的英雄嗎？事實並非如此。唐朝很多有名的、成功的人才，都是舉薦而生，沒有經過考試。此外，在宗室姓氏觀念的驅使下，唐朝將老黎姿老君的道教定為國教，同時又推崇佛教的另壹個典範——禪宗，這使得民間社會中的許多自學成材的學者有了跳脫世俗的觀念。所謂“魯餌可釣天下英才，而不嘗天下豪傑；著名的航空公司可以承載全世界的指控，卻承載不了陳箓的英雄。”。所以在唐朝的三百年間，出現了很多隱士和神仙。禪宗“壹花五葉”五大門派中，不乏赫赫有名的大禪師；除了考試制度，密林禪修的場地被命名為“佛門選場”，別具壹格。這是唐代文化教育的獨特之處。
2.“六百年來有多少文人、學者、才子，願意把他們考試時的八股文刻在他的藏書裏！”
當我年輕的時候，我學習。雖然我已經廢除了科舉，不再考八股文，但我還是很好奇，想盡辦法找幾篇八股文來讀。看完之後，雖然我覺得廢除八股文是對的，但我也覺得它的規範和內容不應該被隨便鄙視。我很調皮。有時候我自己考，給妳壹篇八股文，題目是“李梅是什麽？”我也是考生，背誦答題說:“孔子說，‘仁為美’。”這裏面有美嗎？梅格不是人類，而是善良的。漂亮嗎？仁不是自美，而是美在人所為，所以才變美。”念著念著，大家都笑了。笑過之後，他故意用白話說錯了壹句:“附近有美女嗎？“我不知道它是真的美還是醜。美的自然美，醜的當然醜。美醜相伴，鄰裏之間不都是美醜嗎？”大家又笑了。
試想壹下，在明清時期，這樣的八股文是用來考秀才、舉人、進士三級的。這是什麽樣的人才？可想而知，在過去的600年裏，有壹些文人、學者、才子願意把他們的考試八股文刻在他的藏書裏！
3.“司馬遷是哪個科的進士？”
在過去，有壹個笑話。壹個出租車司機去朋友家，看到朋友在看史記。他問，妳怎麽有時間看閑書？他的朋友對他說，這是司馬遷著名的歷史書。他聽了這話，就問:“司馬遷是哪個科的進士？”
這和現在上學的年輕人是壹樣的。過了壹級考試，誰還會以回憶自己當時答的考題為榮？為了應付考試，我在強烈的電光下把眼睛看壞了，我拿著畢業證作為打開找工作大門的鑰匙。學的沒用，擅長的沒用。這難道不是對新八股的又壹大諷刺嗎？
然而，許多明清時期的名臣，如明代的(陽明)、張，清代的曾國藩、左、張之洞、翁同龢，以及最後壹位進士張謇，都不是出身於明清官學——國子監。都是被家裏或者書院自學，然後在八股考試中走上了名利之路。這也是明清人“十年窗下無人問，壹成名天下知”的豪言壯語。
4.“世事洞明，萬物皆學，人的悟性是文章。”
八年抗戰期間，我經常往返於成都和重慶之間。想來想去，正是因為這個機會，我認識了老壹輩的文人名士，新壹代的留學文人，失意的名士，叛逆的英雄，甚至川軍的將領。大部分都成了忘了過年的朋友。所以有人嘲笑我是幾代人中年紀最大的小男孩。如果我能寫壹部小說，誇張壹點說，我可以寫壹部現代遊俠傳記，或者壹位新學者，甚至宗教人物。可惜我沒有寫文章寫小說的天賦。但是，我經常跟同學說，“讀萬卷書，走萬裏路”是不夠的。要加上“交壹萬個朋友”，才能體會到“萬事皆有學問，人的悟性就是壹篇文章”的內涵。這看似與生活的文化教育無關，卻很重要。日本投降後，大家都忙著“復員”，回老家接收。我在雲南多呆了壹年，體驗昆明和大理之間的歷史遺跡。
5.“但我不承認有學生。換句話說，是我傲慢自大。沒有人有資格做我的學生，我也沒有資格做別人的老師。”
所以我很佩服妳辦教育的意願，但我不會去做。我永遠不會承認我是老師。妳知道的。妳叫我“老師”，這是個代號。妳叫我“老頭”，妳不害羞；叫“老南”，但我不想聽。叫“小楠”是不禮貌的。那妳得叫我“老師”。但我不承認有學生。換句話說，是我狂妄自大，沒有人有資格做我的學生。同時，我也沒有資格做別人的老師。孟子曾說:“與人之患，在當良師。”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領導，喜歡比別人聰明，喜歡當老師，喜歡當老板。我從二十多歲就下定決心不做老師，現在也不是老師講課，只是壹個老人跟妳說這些。
6.“什麽是性？人性從何而來？”
我們的生活中有兩樣東西，性和親情。這是什麽情緒？人性從何而來？這是壹個哲學問題，壹個生命科學問題。在地球上，我們的第壹個祖先來自哪裏？人怎麽會是陌生人呢？男人和女人是怎麽來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在西方哲學中，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被提出，因為在六世紀之前，西方被宗教所統治。宗教說人類的壹切都是上帝創造的，所以不允許妳問這樣的問題！我們在中國不能，所以人們說中國沒有宗教。但是中國有偉大的科學，這不同於西方的宗教。誰生了上帝？上帝是人嗎？如果上帝不是人，那與我們無關；如果是男的，他從哪裏來？是上帝的母親生的嗎？那麽生下上帝母親的母親是誰呢？這個生命的來源至今沒有解決。
7.“先天稟賦，後天影響”
現在教育最難的部分是什麽？大家都說怎麽教孩子記憶。那麽記憶到底在不在大腦裏呢？記憶和思想有什麽區別？思想和情感有什麽區別？教育中的這些問題都沒有得到澄清。只在作業和知識上教學是完全錯誤的。所以教育是非常非常難的。第壹個是稟賦問題，這不僅僅是心理學上的理解，也是西方不知道的。
那麽稟賦是遺傳的嗎？也不對。中國有句古話，“壹母生九子，九子不同。”同壹個母親生下九個兄弟姐妹，性格各不相同，聰明愚蠢，由壹對父母遺傳！所以說稟賦完全由基因遺傳並不完全正確。佛教和佛學講得很清楚，稟賦是自己帶來的種子，佛家的名字把這種稟賦叫做自己帶來的種子。比如堯舜是聖人，是皇帝，但是堯舜的兒子不好，舜的父親也不好。優秀父母生的孩子不壹定好，愚蠢貧窮父母生的孩子卻很偉大。現在解釋是基因問題。基因如何分類？妳是怎麽得到它的？我經常跟學生理學的醫生說，基因不是什麽樣子，而是背後有東西，慢慢研究吧！
所以帶來氣質的是自己的種，父母的遺傳、家庭、時代、社會、教育的影響叫增緣。增加邊緣是壹種幫助，影響那個物種的發展。
8.“躲，躲在裏面叫進藏，思考就是記憶。這是壹個關於大腦的問題。古人說，以心為心，不是心，而是沈心。”
為什麽古人喜歡讀詩？就是增加記憶。至少在我的經歷中，還有童年同學的經歷中，文學越高，詩詞越好，記憶力就會越好。但是現在人們讀書而不是讀書。只用眼睛看就變成近視，不用腦子看。昨天提出《禮記》之學，講了壹個字，“藏”，註意！進入西藏。我讀書的時候，不得不背書。舊的規則是這樣的:父親或老師，坐在我們前面，我們將覆蓋書籍，背誦它們。父親說:“嗯！妳背的很好，但是死記硬背，沒有真正背出來。”我不相信。我能背出每個單詞！他說它會忘記的。我說我沒做錯什麽，父親回答:“我沒做錯什麽，但是我沒有進藏。”我就更不服氣了，沒註意這句話。後來因為學了佛學，學了科學，才知道躲在裏面躲著叫進藏，用意念就是記憶。這是壹個關於大腦的問題。古人說，用心的心不是心，而是沈得住的思想。
9.“不管什麽行業，在社會上出名的人不壹定都是好學校出來的。”
向別人學習的目的是什麽？就是傳統文化中的“教化百姓”二字。“使人民大眾化”是教學的精神。“不上皇帝，不羨群臣。”皇帝也要尊師重道。中國講了幾千年的私塾，現在是官辦學校。我經常跟同學說，自從推翻帝制以後，就拿最好的學校來說吧。妳知道北大有多少學生排名第壹嗎？有人知道誰獲得了壹等獎嗎？清華幾十年誰是第壹？他們成就了什麽事業？現在妳看每壹個學校畢業的學生，在社會上能站住腳的，幹得好的，或者最有錢的。哪個是大學畢業的？不多！不要迷信這個，教育不是真理！不管什麽行業，在社會上出名的人不壹定都是好學校出來的。這是氣質和他稟賦的問題。教育只是壹個附加的優勢。作為老師，我們應該盡力幫助他，培養他，讓他靠自己的才華站起來。這是教育的目的。
10，“我這輩子都有這種感覺。沒有人培養我，但我是自己成長起來的。”
我自己的感受就像古人的兩句詩。妳看，這些詩也很有文學性:
雨後，山間蔓草沿溪茂盛，山谷貧瘠。
普通人是靠修養長大的嗎？
"雨後，山上長出了草。"壹場大雨後，草在山上生長。這是壹首詩！文學！我們國家近百年的命運遇到了這麽大的劫數，正所謂雨後春筍；現在年輕人和新壹代站了起來。
"沿著小溪的山谷很窮。"小溪邊的山谷裏長滿了草，這些草是自然生長的。草很窮，但是長得很快。我們的人生活著，後代的年輕人長大了，也很可憐，自己長大了。
“不壹般就是壹般”，而“不壹般就是壹般”，別人的修煉力量在哪裏。世界上生長最快的東西是植被。平時沒有農民澆水施肥，也沒有人看管。也是自然生長的。
“自我滿足，自我成長”，我壹生都有這種感覺，不是誰培養了我，而是我自己成長了。事實上，受過教育的孩子將來會長大。我深感，壹般社會的成功人士，未必沒有接受過良好的教育，但接受良好的教育更好。我們不否認教育。
11，“當人們對淩雲壹無所知的時候，等到淩雲開始。”
從小埋在草叢裏，現在漸漸長出了蒿。
當人們不知道淩雲的時候，他們會努力，直到淩雲開始努力。
“年輕的時候，妳埋在草叢裏。”妳看妳教的學生，妳看不到他未來的成就。如果妳有先見之明看到他們，妳真的是壹個好校長，好老師。這棵小松樹上種著草，壹起生長。
“如今漸漸長出蒿來”，壹棵千年參天大樹，在草叢中慢慢長出自己。
“當人們不知道如何與淩雲合作時，他們會等到淩雲開始高。”當它和草壹起生長的時候，當時的人們並不知道，這棵樹將來會長得和天壹樣高，將來會成為千年古樹。它會等到若幹年後，變成壹棵大樹，直沖雲霄。大家看到了，哎喲！它如此偉大，以至於成千上萬的人都羨慕它。有些人甚至焚香膜拜，視之為神樹。
這兩首詩講的是個人成長與教育的密切關系。比如我們很多同學，今天已經在社會上站起來了。“人們對淩雲壹無所知”，但當時的人們看不出“等淩雲高起”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好看！教育才是真理。
12，“我說的話幾乎沒有人聽，也沒有人真正去做，所以我壹直對教育很沮喪，說了壹輩子教育無用論。”
教育的目的是改變氣質，但是改變氣質很難！我教了壹輩子書，也就是說我從二十多歲就看透了這壹切，但是我沒有放棄，還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為什麽我說不敢寫書？比如大家都叫我跟我學佛，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有所成就。我的話對每個人都很客氣，很有禮貌。我說的話幾乎沒有人聽，也沒有人真正去做，所以我壹直對教育很沮喪，說了壹輩子教育無用論。孔子壹生有三千弟子，七十二賢人，真正做到的只有十幾個人。釋迦牟尼佛的壹生也是如此。經典雖然這麽火，但是真正做到的弟子只有十個。教育是壹種犧牲，很難有結果；但即便如此，它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13，文中
說到教育，我深深佩服文仲子。妳沒看過文仲子的書吧？這裏有幾個同學聽了我的話就知道了。文仲子名叫王通，隋朝人。我們用古人的眼光看壹篇文章，《王騰亭序》的作者王波是他的孫子。文子王通壹開始對世界感興趣，後來就退出了。隋朝時，他退隱河西、陜西講學，培養了方、杜如晦、、李靖等幾位唐朝開國時著名的文武官員，都是他的學生。他自己並沒有做官，而是教學生研究帝王。他有壹本名著《鐘說》。中國有“中”字的三本書都是很特別的書，壹本是子思的《中庸》，壹本是王通的《鐘說》，還有壹本是龍樹菩薩翻譯的《中倫》。謚號，文仲子三個字，不是皇帝給他的，是他的弟子給他的。文仲子是繼孔子之後隋唐之際承前啟後的人物，是教育上的成功人物。
14，“聽寫、背詩、數數”
剛才我談到了傳統文化的教育，我還想再向大家提壹點，如“三”和“錢”等。妳讓他背，不算。我的經歷，還是同樣的方法，背完了。妳可以買支毛筆讓他默寫。壹方面可以了解繁體字，另壹方面可以練習書法。三者壹起做只需要壹次，但是妳實際上可以做到。練完毛筆書法，鋼筆書法和圓珠筆書法自然好看。如果想用繁體字，可以自己買康熙字典或者辭海。好像身邊有兩個老師，兩本書就夠了。能讀會讀，自己也進步很快。沒有別的辦法。我的方法是老式的，非常快。遵循新方法很難，但僅僅背誦是不夠的。
另外，叫他們背詩。他們應該背什麽詩？重要的東西都編過，比如《戴笠翁對雲》。妳應該多唱歌，告訴他們怎麽做。“天之於地，雨之於風，大陸之於天，山花之於海樹，太陽之於天。”這樣妳就可以像唱歌壹樣讀壹本書，默讀，非常輕松。用這種方式演唱和背誦，也可以培養以後的作詞家和作曲家，做壹門很好的文學填詞和歌曲的藝術。
還有，要用算盤和筆教算術，不要教數學！算術不同於數學。最初的加減乘除是算術，數學高壹點。三角形、幾何、微積分稱為數學。妳背誦初步計算。妳在背什麽？先背99乘法表，都是老的。99乘法表能背，加減乘除也能背。我們這裏有個老師會教珠心算。過了這個會，數學就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