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王超說,他最奇怪的是“老人”哪裏擠出這麽多時間。“他的寫作時間安排在上午,還要負責我們家的兩頓飯,還要去逛街。中間他還得出去背著我媽偷點酒喝,才能寫出《舒服的家》。
中午要睡午覺,還要收到很多編輯的稿件,但是每天心情都很悠閑,可以寫寫畫畫,很充實。妳不覺得他有點緊張嗎?"
汪曾祺在家,其實他沒有職位,經常被家裏人跑。王超說:“他在我們家沒有地位。我們所有的孩子都欺負他,我們的孫子也欺負他。我媽根本不把他當回事,他卻樂在其中。
他向我們展示了壹切,並認真聽取了我們的批評。雖然我們水平有限,但也沒有對他客氣。他有時候會喝點酒,說我的東西會傳下來。我們說,來吧。"
不過汪曾祺還是有點囂張,不過家裏真的沒地方玩了。“他只是喝了點酒,胡說八道,說他會在文學史上留下印記。我們都嘲笑他,不把他當回事。但是作為他的孩子,我們很高興有這樣的父親。
我跟孫女說,爸爸這輩子從來沒給過我難看的臉色。孫女經常被爸爸打,然後她說,我也想有這樣的爸爸。"
提到“老人”在家裏總是被擠,王朗也說:“他有時候會說,對我客氣點,以後我就進文學史了。我們家說,老頭,別自作多情了。然後他跑進屋裏,後來又出來了。”汪曾祺的另壹個女兒王明說:“還好,在家裏這種環境下,他的輕浮被我們壓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