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中央工藝美術學院並入清華大學?
我發現清華、北大的學生通常都是恭敬的;北京電影學院和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的學生也很和諧;甚至北師大和首都師範大學的學生也沒有糾紛。只有清華美院和中央美院互相看不起。當初想考清華,中央美院的學生助教好諷刺,說清華美院什麽都不是,人不能這麽理想化。後來我也為中美洲努力過。結果清華美院的學生助理還調侃說,中美洲小家子氣,看不起設計,把設計系踢出去了,變成了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然後並入清華。後來覺得清華美院好丟人,就自己辦了個設計學院,不屑和他們爭。這是十年前的格局,真的像華山派的齊派、劍派,但這些紛爭都體現了藝術界的自信人格,很像詩人李白對自己的解讀:我是楚國的瘋子,唱了壹首狂歌辯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