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壹本關於生命意義的書。
著名的心理學家弗蘭克爾是20世紀的壹個奇跡。納粹時期,作為壹個猶太人,他全家被關進奧斯威辛集中營。他的父母、妻子和兄弟都死在毒氣室裏,只有他和妹妹幸存。弗蘭克爾不僅超越了這種煉獄般的痛苦,還將自己的經歷與學術相結合,創造了有意義的廖法,為人們找到了重生的意義,留下了人性史上最光輝的見證。
弗蘭克爾壹生對生活充滿了極大的熱情。67歲的他仍然開始學習開飛機,幾個月後拿到了駕照。他攀登阿爾卑斯山直到80歲。
我們很難有機會體驗集中營的生活,但我們的精神卻經常遭受集中營的折磨。相反,有些人進了集中營,身體飽受地獄之苦,但精神依然高尚、獨立、平靜。壹定有壹些關於生活的秘密。
作者二戰時被抓進奧斯威辛集中營,在那裏經歷了常人無法理解的折磨。最終讓他活下來的,是他心中賦予他生命的意義。
就像尼采說的“不打妳的人會讓妳變得更強!”弗蘭克爾將奧斯維辛的經歷轉化為心理意義療法。
當妳覺得生活失去了方向、目標和意義的時候,抱怨、喝酒、旅遊不壹定能解決妳的問題。這個時候妳最需要的就是看完這本書,思考人生的意義。
對於沒有經歷過集中營生活的人來說,很容易對經歷過的人產生錯誤的同情心態。外人對囚犯之間殘酷的生存鬥爭壹無所知。這是壹場為了日常面包,為了生活,為了朋友的鬥爭。每壹次轉移(終點可能是毒氣室)都是壹次掙紮。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或者朋友的名字從轉會名單上劃掉,雖然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勝利意味著另壹個生命的死亡。對警衛來說,囚犯只是壹個數字。人們沒有時間去思考倫理問題,每個人都只有壹個想法,那就是活下去。因此,我們會盡力讓另壹個數字取代他在列表中的位置。
當我看到奧斯威辛集中營的站牌時,火車上幾乎所有人的心臟都突然停止了跳動。這意味著死亡。囚犯們排成縱隊走過壹名漫不經心的黨衛軍軍官,他隨意地指著左右兩邊。作者從他面前走過時試圖挺直身子,看上去像個幽靈。軍官猶豫了壹下,指了指右邊。後來才知道,那天90%的人都被指到了左邊,每個人手裏都拿著壹塊肥皂走進了“澡堂”。它實際上是壹個焚化室。
脫了衣服,剃了頭發,洗了澡。作者還試圖保留壹份科學手稿,被老犯人罵為“扯淡”。浴室裏,所有人都焦急地看著噴頭,當發現是真水時,所有人都放松了下來。互相取笑,打架。所有人都發現,只有赤裸的身體還屬於他們。這時,幽默感就產生了。
隨之而來的是好奇。這種冰冷的好奇心很強。比如作者經常會想象自己洗完澡後赤身裸體站在寒風中濕漉漉的樣子。結果如何呢?接下來的幾天,好奇變成了驚訝,驚訝於我沒有感冒。壹位醫生甚至驚呼:“教科書在說謊!”因為按照教科書的定義,我們早就應該死了,但是我們還活得好好的!很多以前睡覺很講究的人,現在不洗澡不刷牙打呼嚕打雷的人擠在壹起,枕頭上墊著泥鞋睡得很香。
幾乎每個人都想自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跑去摸電網。雖然做出自殺的決定並不難,但自殺是沒有意義的。所以犯人在經歷了第壹階段的恐慌後就不再怕死了,甚至幾天後毒氣室也不怕了。因為毒氣室至少可以免去他們自殺的麻煩。
壹位老朋友(比筆者更早進入集中營)對筆者說:“如果可能的話,每天刮胡子,不管妳是想用鋒利的玻璃,還是最後壹片面包換剃須工具。只有這樣,妳才能看起來更年輕,刮胡子會讓妳的臉變得紅潤。生存的唯壹方法就是讓自己看起來能工作。如果妳腳後跟起了水泡,壹瘸壹拐的,第二天就會被送進毒氣室。刮胡子,立正,用力,就不用怕毒氣了。”
起初,囚犯們不忍心看到別人當眾受罰。這種情況會在幾天或幾周內改變。進入心理反應的第二階段,犯人的眼睛將不再回避這壹切。因為他的感情是麻木的,看到什麽都會呆立不動。甚至當壹個12歲的孩子腳趾被嚴重凍傷,醫生用鑷子拔掉發黑壞死的部分時,圍觀者的感覺都麻木了。
當壹個人快死的時候,其他犯人會靠近那具還沒冷的屍體。有人從死者身上拿走剩下的土豆泥,換掉了他的鞋子和外套;就算是只拿到弦的人也會沾沾自喜。
這些癥狀最終會讓他們對每天頻繁的折磨無動於衷。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冰冷的外殼包裹,犯人才真正保護了自己。
當皮下脂肪消耗殆盡的時候,犯人就像骷髏壹樣,不斷的感覺身體開始消耗我們的生命。肌肉逐漸消失,身體抵抗力變差。小屋裏的幾個人壹個接壹個地死去。每個人都能準確判斷下壹個會是誰,什麽時候會死。有壹天,當我看到壹個平日裏非常自尊勇敢的人哭得像個孩子,我就知道他活不長了。他哭的原因是他的鞋子穿破了。
有時做重活的人會得到壹片面包。囚犯們對如何處理每天只給壹片的面包爭論不休,主要是兩派。壹派贊成立即食用。這樣的好處是每天至少有壹次不餓壹會兒,還能防止面包被偷。另壹派持不同觀點。他們主張把面包分成幾份。最後,作者加入了第二所學校的隊伍。
這個囚犯對宗教表現出難以想象的虔誠。宗教信仰的深度和生命力讓初學者感到驚訝和感動。到處都能看到臨時壹起祈禱的場景。這些疲憊、饑餓、衣衫襤褸的人擠在壹起,喃喃自語。
精神生活豐富的人,內心的傷害會少很多。他們能把惡劣的外部環境變成內心豐富自由的精神生活。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說明集中營裏身體虛弱的人比看起來強壯的人有更強的生存能力。
在忍受各種奇奇怪怪的折磨時,作者常常想起自己的妻子。“不管是真是假,我堅信她的樣子比冉冉初升的太陽還要燦爛。”愛情是人類追求的最高目標。作者理解了詩歌、思想和信仰所傳達的偉大秘密的真正含義:拯救人類就是愛與被愛。世界上壹無所有的人,只要有壹瞬間想念自己的愛人,就能明白幸福的真諦。
囚犯的內心生活可能是極端的,他們可以體驗到從未體驗過的藝術美和自然美。這些美女甚至可以讓人忘記自己現在的環境。每個人都像聖人壹樣欣賞著巴伐利亞的晚霞,壹個囚犯由衷地感嘆:“這世界真美!”犯了規的犯人和個別軍官會為大家組織聚會,能讓大家會心壹笑的人會得到壹些獎勵。壹個唱意大利詠嘆調的家夥甚至在桶底得到了豌豆湯。有壹次,臭名昭著的“惡鬼”囚犯的頭被邀請背誦自己的詩。作者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來,這可能救了他壹命。作者帶頭叫好,後來真的被分到邪靈手裏了。好在掌聲給他留下了好印象。
幽默是靈魂保存自己的另壹個武器。幽默可以讓人無視艱辛,擺脫任何處境,哪怕只有幾秒鐘。人們最常講的笑話是,假設他們獲得自由後仍然有集中營的生活習慣。比如參加壹個聚會,忘了自己的自由狀態,求女主“從鍋底舀壹勺!”"
集中營裏的犯人不敢做決定,不敢采取任何主動。這是因為他們強烈地感覺到壹切都有壹個命運,所以他們不應該試圖影響它,而是應該遵循它。有時候妳要在壹瞬間做出壹個意味著生死的決定,有時候意味著轉會名單上的死亡,有時候留下來更容易死。犯人更願意讓命運替他做這個決定。尤其是在決定是否逃跑的時候。
集中營裏人不多,作者被分配去埋三具屍體。他們想逃跑。但就在他準備運送第三具屍體時,集中營的大門被撞開了。壹輛塗有紅十字標誌的汽車緩緩駛向操場。車上卸下了很多藥箱,給大家發了煙,拍了照。每個人都感到非常高興。警衛突然變得隨和,試圖贏得我們的好感。但就在大家都覺得自由的時候,壹群人被聚集起來燒死了。之前,提交人和他的朋友抱怨說,他們沒有上負責轉運的卡車。
對於回家的犯人來說,最重要的體驗是,在經歷了那麽多苦難之後,除了上帝,他不再懼怕任何東西,那種體驗有著無與倫比的奇妙感覺。
集中營裏的犯人普遍表現出冷漠、自卑、嫉妒、易怒。分發食物經常導致群毆。就連作者也經常想揍人。面對這種環境,人還有選擇嗎?
原來是有的。我們都記得那些走過每個房間去安慰別人,把自己最後壹片面包給別人的人。這樣的人雖然不多,但足以證明有壹樣東西是妳無法從別人身上奪走的,那就是最寶貴的自由:人在任何環境下,總是有選擇自己態度和行為的自由。
人每天都面臨著壹個選擇,要麽保持內心的自由,要麽放棄自由和尊嚴,成為標準的囚徒。正如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說,“我只是害怕——也就是說,我配不上我所遭受的痛苦。”
作者曾經目睹了壹個年輕女子的死亡。她告訴筆者,“感謝命運給我如此沈重的打擊...我毀了我以前的生活,我從來沒有認真想過精神上的完美。”她指著窗外:“這棵樹是我孤獨中唯壹的朋友。”
有壹天,號手F告訴筆者,“我做了壹個奇怪的夢,夢裏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們將在1945年3月30日解放。”f是壹位著名的音樂家。他滿懷希望地告訴筆者,他堅信自己會在3月30日獲得解放。日子壹天天臨近,F開始生病,發高燒。3月30日陷入昏迷,第二天死於傷寒。集中營死亡率最高的時候是聖誕節前後。不是因為疫情,而是因為大部分犯人天真地以為可以在聖誕節前回家。隨著希望的破滅,囚犯們失去了勇氣,變得沮喪。這嚴重削弱了身體的抵抗力,導致死亡。
想要恢復犯人內心的力量,就必須讓他看到壹個未來的目標。尼采說:“知道自己為什麽活著的人才能活下來。”這可以成為所有心理治療師的座右銘。這些任務(也就是人生的意義)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壹樣的,所以無法做壹個籠統的定義。如果妳發現苦難是命中註定的,那麽妳就應該把苦難作為自己的獨特任務。即使在妳痛苦的時候,妳也是壹個獨特而孤獨的人。對我們來說,生命的意義包含了從生到死的更廣闊的苦難循環。壹個囚犯剛到集中營的時候,就和上天達成了壹個協議:以他的苦難拯救他所愛的人免受苦難。對這個人來說,苦難和死亡都是有意義的。
與精神分析相比,意義治療更少自省和回顧。相反,意義療法關註的是未來,以及患者未來應該完成的意義。意義治療使患者正視並重新認識生命的意義,使他認識到這種意義會大大增強他戰勝神經癥的能力。
在法國的壹項民意調查中,89%的人承認人們需要“壹些東西”來生活。61%的人承認他們的生活中有壹些東西或者他們付出了生命,直到他們願意。德國的結果和這個只有2%的差別。
人對意義的追求會導致內心的緊張而不是平衡。但是,這種緊張是心理健康的必要前提。在集中營裏,那些知道自己的生命還有使命要完成的人最有可能活下來。心理健康取決於壹定程度的緊張——即已完成和未完成任務之間的緊張,或當前狀態與理想狀態之間的差距。這種緊張感對心理健康至關重要。人其實需要的不是壹種沒有緊張的狀態,而是追求壹個自由選擇的有價值的目標的努力和奮鬥。
存在虛無的主要表現是無聊。現在我們可以理解叔本華的話了:人註定要在焦慮和無聊的兩極之間徘徊。事實上,無聊帶來的問題比焦慮更多。自動化會導致工人的閑暇時間越來越多,很多人不知道如何利用這大量的閑暇時間。
意義療法認為責任是人類存在的本質。意義療法試圖讓病人意識到自己的責任,所以必須讓他決定自己為什麽要負責,對什麽負責,對誰負責。而不是問醫生。意義療法既不是說教,也不是祈禱,也不是道德規勸,更不是邏輯推理。治療師的角色是拓寬病人的視野,讓他意識到自己生命的所有潛在意義。
根據意義療法,我們可以通過三種不同的方式找到生命的意義:
1.通過創造壹份工作或從事壹項事業;
2.通過經歷壹些事情或者面對壹些人(追求真善美或者愛上壹個人);
3.忍受不可避免的苦難時要有壹種態度。
壹位老人來frankl咨詢。他痛苦萬分,覺得自己無法承受妻子去世的痛苦。弗蘭克爾問他:如果妳比她先死,妳妻子會怎麽樣?老人說,那她會很痛苦的。“所以,”弗蘭克爾說,“妳現在的痛苦是有意義的,因為它讓妳的妻子免受同樣的痛苦。”
1.這是壹本介紹心理意義療法的書。當妳覺得生活無所適從,漫無目的,毫無意義的時候,抱怨,喝酒,旅遊不壹定能解決妳的問題。這個時候,妳最需要的就是看完這本書,思考自己人生的意義。
在忍受各種奇怪的折磨時,作者常常會想起他的妻子。“不管是真是假,我堅信她的樣子比冉冉初升的太陽還要燦爛。”愛情是人類追求的最高目標。作者理解了詩歌、思想和信仰所傳達的偉大秘密的真正含義:拯救人類就是愛與被愛。世界上壹無所有的人,只要有壹瞬間想念自己的愛人,就能明白幸福的真諦。
3.尼采說:“知道自己為什麽活著的人才能活下來。”這可以成為所有心理治療師的座右銘。這些任務(也就是人生的意義)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壹樣的,所以無法做壹個籠統的定義。如果妳發現苦難是命中註定的,那麽妳就應該把苦難作為自己的獨特任務。即使在妳痛苦的時候,妳也是壹個獨特而孤獨的人。對我們來說,生命的意義包含了從生到死的更廣闊的苦難循環。壹個囚犯剛到集中營的時候,就和上天達成了壹個協議:以他的苦難拯救他所愛的人免受苦難。對這個人來說,苦難和死亡都是有意義的。
4.意義療法關註的是未來,以及患者未來應該完成的意義。意義治療使患者正視並重新認識生命的意義,使他認識到這種意義會大大增強他戰勝神經癥的能力。
5.人越是忘我——獻身於某項事業或所愛的人——就越有人情味,就越能實現自己的價值。
6.壹位老人來frankl咨詢。他痛苦萬分,覺得自己無法承受妻子去世的痛苦。弗蘭克爾問他:如果妳比她先死,妳妻子會怎麽樣?老人說,那她會很痛苦的。“所以,”弗蘭克爾說,“妳現在的痛苦是有意義的,因為它讓妳的妻子免受同樣的痛苦。”弗蘭克爾的人生意義在於“幫助他人找到人生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