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25分鐘壹集的電視版相比,劇場版多出來的時間主要用於營造宏大的特效鏡頭和動作場面,安排插科打諢,並沒有增加案件的復雜程度和推理難度。
作為爆炸的主要故事,嫌疑人在影片進行到壹半左右的時候就準備早早出場。——畢竟影片中來回出現的人物不多,有經驗的觀眾不難從中排除偽嫌疑。屏幕其余部分自然是真兇。
《零的執行者》不是壹部能給觀眾創造智力快感的電影。更多的是給觀眾上壹堂日本司法制度的素養課,順便警醒觀眾如果航天、無人機、物聯網等高科技失控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
而《零的執行者》在給觀眾上“素養課”和“科學素養課”的同時,卻沒能匹配反派的政治素養和科學素養。影片中的反派,雖然是現代司法體系中的重要官員,懂得高科技,但他作為反派的動機還停留在血仇的前現代社會觀念層面。
影片誇大了爆炸的嚴重性和波及範圍,就像壹場多人參與的恐怖襲擊。最後證明只是為了反派復仇的目的,讓觀眾白激動了壹場。
至於影片的“最後關頭的營救”,其實是靠穿上《速度與激情》和《頭文字D》,把壹個足球踢下衛星來完成的,只能讓觀眾嘲笑“這都能做到”。
從海外市場來看,同壹天在隔壁影院上映的《零的執行者》和《毒液》都是市場上差評不斷但票房表現優異的“異類”。兩部電影在中國的“掘金之旅”才剛剛開始,前景看好。在商業中,“離群”其實並不意外。
雖然面對毒液,Wrap的批評者甚至給出了“不要浪費時間”這樣的建議,但這仍然無法阻止觀眾湧入電影院。畢竟爆米花電影的創作只是為了讓觀眾安心,浪費他們的時間。
比起只會消磨時間的毒液,《零的執行者》至少為觀眾掃盲了日本的司法制度,並通過阿笠博士和海原愛與觀眾玩起了日語填字遊戲。
也讓非航天專業的觀眾得到了壹個小知識,等離子隱形會造成衛星/航天器回收過程中的“黑障”現象。觀眾看完電影,不能算是零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