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壹群同事,他們對我的行為感到不解。我對他們的指指點點視而不見,只是粗略地說了壹下回程的時間。這壹次我打算再次探索懸簧。我決定找出懸簧奇怪情況的原因。領導對我的決定不置可否,只是委婉地告訴我不要耽誤回程,去野外要註意安全。如果回不去,下次來這個巡邏點接我上班。也對領導的好意表示了感謝,多年的相處自然不需要太多的客套。
李哥正好在巡邏點,自然要歡迎我。看到幾個包,我就準備在他們巡邏點安頓下來,說他來鐵路上班,沒帶那麽多東西。“做好準備”,我揮舞著戈壁灘上用來人工打洞的扁鏟。這是壹種特殊的工具,有壹個錳鋼頭和壹個木柄。錳鋼頭的鏟頭向內卷曲,可以減少阻力,長期使用鏟頭會變尖。這是我剛才和老李去拿火腿腸的時候看到的。我以為這東西的長度很適合做登山杖。緊急情況下還可以當武器用,我就順手摘下來了。
李哥也下班了,就幫我把背包都拿到他宿舍了。壹個宿舍兩個人。他的同事此刻正在巡邏。他明天需要早班才能再次休息。於是我們決定後天早點出發,再次探索懸泉。在討論了壹些事情後,我認為這次我們必須爬上桑樹,去山洞。李哥兩次清理塌陷坑的時候,也發現了幾個可疑的地方,這次應該是探查清楚了。如果探險結束後還有時間,我們將繼續向博格達山進發。徒步壹次不容易。這次因為有伴,我們甚至做了壹個雄心勃勃的博格達山五日遊的初步計劃。
由於需要在外過夜,我和李哥決定每人帶壹個背包和壹條毛毯,這樣在外過夜時可以抵禦刺骨的山風。決定讓李哥去食堂做午飯。我閑著沒事,決定在這個巡邏點轉轉。這是我的習慣之壹。我永遠不可能安安靜靜的待在宿舍裏什麽都不做。
巡邏點位於鐵路北側,小院大門朝鐵路方向開。小院的圍墻很有藝術感的建成了花園山墻的形式。彎彎曲曲的墻頂剛好在人的視線之外,沿著院墻繞過去。在宿舍的後墻上,可以看到壹個小小的月亮門,直通小院外的戈壁灘。走出月門,墻外是建築者取土時挖的淺溝。淺溝裏面是巡邏點外傾倒的垃圾。在淺溝的盡頭,靠近院墻的地方,就是巡邏點的廁所所在。通往廁所的路是壹個簡單的十字路口,沿著十字路口走。快要到廁所的時候,還有壹條經常走在壹起的人形成的小路。
意外的鈴聲
從小路穿過淺溝,我們到達淺溝的對面。有幾棟非常古老的建築。這些建築顯然有很長的歷史。就是舊社會新疆常見的那種幹砌建築。在大樓的前門上,用水泥畫了壹個平面,在水泥平面上畫了幾個很有特色的圖案。旁邊還有壹行用紅漆塗的空心字,可以看做是“如何快速經濟地建設社會主義”
這顯然是鐵路沿線工人過去居住的地方。我不知道是誰,但我經常來這裏。自然對破舊的樓房缺乏興趣,繞過小門,走到被樓房包圍的中間空地。水泥硬化的地面上有壹個單面籃球架。很明顯,我不知道是誰。我經常來這裏自娛自樂。水泥場是幹凈的。在田地的壹角,有壹口積水的井。井裏沒有蓋板,但是井底還留有水。我驚訝地發現,水泥地和水井之間有壹條淺淺的溝。顯然是壹個工人發揚了艱苦樸素的作風,充分利用了這個水泥籃球場,在井裏收集雨水。
我從旁邊撿起壹塊小石頭,扔進了井裏。我想看看下面的井有多深。井底傳來咕咚的聲音,裏面其實有很多水。離井不遠,有壹棵歪脖子樹。在樹幹的底枝上,有壹個帶繩子的鐵桶。呵呵,經常有人用這個桶打水,可能是唯壹會給這個巡邏點澆水的植物。
這棵榆樹枝繁葉茂,表明它歷史悠久。可能是以前的鐵路工人種在這裏的。這個小而簡單的地方曾經是許多人居住的地方。看著那些因為沒有門窗而變得十分昏暗的幹基房,曾經的鐵路人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修建了蘭新鐵路,讓新疆與祖國的差距變成了通途。這個小小的建築遺跡,即使稍微遠壹點,也看不出和周圍的戈壁灘有什麽區別。它們是由簡單的泥磚制成的,由充滿礫石的黃土制成。
我曾經住在這樣的建築裏。這些用鹽堿地制成的泥磚搭建的房子,其實比表面上看起來要堅固得多。就拿這棟樓來說吧,不知道在這裏站了多久,樓裏連個縫隙也沒有,看起來還是那麽實用可靠。這種建築在吐魯番各地經常可以看到,就連著名的古城交河也是用這種鹽堿地和泥磚砌成的。它在戈壁的風暴中屹立了壹千多年,它的壹些建築的外觀仍然非常完整。即使是那些即將倒塌的建築,用手拆除也是極其困難的。
走在這些房子前,在那個小窗明顯是以前辦公室第二個小窗的窗臺上,我有了意外的收獲。這是來過這裏的人留下的東西。壹根早已褪色的繩子的壹端與壹個銅鈴串聯在壹起。這個銅鈴是人們用畜力時掛在牲畜脖子上的。這個銅鐘看不出年代,但顯然很古老,斑駁的銅銹。
(未完待續)
(以上為作者真實藝術經驗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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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草原,永遠的牧羊人,永遠的田園(序)在鄂爾多斯的土地上。
作者介紹:
耿都祁連,西北人,三農自由撰稿人。立足本地,著眼農業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