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名人名言大全網 - 笑話大全 - 緊急。幫我簡單分析壹下張愛玲筆下的五個女性形象。然後總結壹下。謝謝妳。回答得好。加分。

緊急。幫我簡單分析壹下張愛玲筆下的五個女性形象。然後總結壹下。謝謝妳。回答得好。加分。

摘要:張愛玲用她犀利的筆揭露了封建社會中扭曲的女性。她的兩部作品《閑話》和《傳奇》通過揭示女性內心充滿卑劣、愚昧、醜陋、變態的形象,表達了對封建專制社會的否定。她以獨特的女性視角無情地揭示和探索了封建社會女性悲劇命運的內在原因。

【關鍵詞】醜;冷漠;獨特視角

【中國圖書館分類號】I06【文獻識別碼】A【文號】1008-7656(2007)01-0069-04

《閑話》和《傳奇》是張愛玲的兩部作品集,將女性獨特的生命形態展現在讀者面前。她以女性特有的敏感,感受都市女性的生活,描寫形形色色女性的命運。她的筆像壹把鋒利的手術刀直指女性心理,悄悄地向世人揭示了女性心靈中充滿愚昧和畸形的角落,從而展現了女性孤獨、渺小甚至淫蕩、醜陋和無助的原生態。壹個女作家如此詆毀女性,把女性寫得如此自私,卑微,無知,變態,唯物,是什麽原因?有人曾說:“似乎誇大和醜化男性所否定的女性道德,就像用力鞭打壹樣。其實就是退縮,故意壓低女性的聲音來表現男性文化對女性的暴力。”在我看來,張愛玲以其獨特的女性描寫模式,從女性心理和生理兩個方面揭示了男權文化傳統下女性的苦悶處境,從女性深層心理結構中挖掘出自身的痼疾和文化根源,凸顯了女性的人生信念。本文試從張愛玲對女性形象的醜化刻畫、冷漠的語氣和獨特的視角進行探討。

1的醜陋刻畫

張愛玲小說對女性形象的刻畫是人性深處的陰暗、自私、虛偽、孤獨、冷漠。通過張愛玲的作品,我們觸摸到了“人性惡”的壹面,人類靈魂黑暗醜惡的角落。張愛玲小說中的人物蒼白而無足輕重,沒有高尚的情操,善良的心靈,憨厚的性格。他們在動物欲望、生物和習俗的壓力下沈淪。經過幾千年的潛移默化和殘酷壓制,中國女性對男性的從屬地位使得很多女性自覺地被奴役和物化,甚至滿足於此。被壓迫被順從已經成為女人的壹種生活習慣。張愛玲無情地抹去壹切粉飾,用冰冷的筆調描繪女性被奴役被束縛的生存狀態。在社會的壓力下,她筆下的女性思想扭曲,性格異化。

1.1否認女性固有的“奴性”

進入男權社會以來,中國的女性逐漸被規定在小家庭的範圍內,盡自己所能做女人,承擔生育子女,互相照顧的職責。由於女性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終日被封閉在與世隔絕的小環境中,個性慢慢喪失,導致女性在經濟、政治、文化、生活上處處依賴男性,陷入“女人壹輩子談男人,永遠懷念男人,永遠抱怨男人”的可悲境地。女性想通過婚姻來抵禦生存的威脅,張愛玲筆下的婚姻是無愛的。“有愛情的婚姻是痛苦的”,但婚姻經不起愛情的誘惑。婚姻是枷鎖,不可能用它鎖住別人和愛情,結果只能是身敗名裂。腐朽沒落的文化堵塞了男女之間的愛情,美好的愛情被禁錮和異化。當枷鎖被打開,真正的原欲紛紛露出真面目,真摯自然的感情產生了。

對於未婚女性,張愛玲描寫了壹段真實的婚姻記錄。未婚女性想盡辦法找壹個有錢的男人結婚,意味著找到了壹生的寄托,有了今生的依靠。《金鎖記》中的蔣暢安見到從德國歸來的張世芳時,見了第壹面,心裏暗暗答應。《傾城之戀》中離異的流蘇,24歲還未結婚的保羅,渴望找到婆家的金枝和金蟬,都使出渾身解數來吸引範柳媛的註意,以求拴住男方的心。《紅鸞禧》裏的邱雨晴和她那五個風騷的表妹為了吸引男人的眼球,更是醜的不行。

對於壹個已婚的女人來說,高枕無憂並不是壹帆風順,壹帆風順的。為了維護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為了捍衛妻子的身份和頭銜,她們忍辱負重,克制待人。《說文解字》中說:“女子從人。”張愛玲筆下的女性形象無壹例外地遵循著這句古訓。雖然她筆下的女性已經走出了舊時代的僅僅是參觀,但她們的心靈仍然被困在傳統道德和“自我奴役”的囚網中。為了吸引男人的註意力,取悅丈夫,他們願意扮演瑣碎、辛苦、卑微、自忍、克己的角色。這是他們的本性。通過這些細節,我們可以看到硬漢滲透並主導了弱女子的思維模式、生活習慣和人生態度。

更悲劇的是,張愛玲小說中的女性大多明白自己的處境而沈溺墮落,在心理上將自己視為男人的附庸。恩格斯在談到被壓迫者的生活態度時說:“只要他們對統治階級憤怒,他們還是人;但如果他們乖乖地把軛架在脖子上,想讓軛下的生活稍微過得去壹點,不想擺脫軛,那他們就真的成了動物。”張愛玲小說中的中國舊式女兒們,在幾千年傳統道德的枷鎖下,自覺不自覺地被奴役成“動物”,沒有人自覺,從而喪失了作為人的女權。她們自己願意做奴隸,符合外部環境的不公平壓迫,使得女性壹代又壹代成為男性附庸地位的指揮棒。

1.2女性形象的物化

在張愛玲的小說中,註重對人物醜陋的刻畫,往往給女主人公附加身體屬性。比如《花謝》中,鄭傳昌在作者眼中是“冷白的奧庫莫”,而傳昌認為她是壹座沒有燈的燈塔;古曼璐是《半生緣》裏的“粉腦殼”;在《茉莉花香》中,馮是的壹個“屏風”;《金鎖記》中的七巧是蝴蝶標本。在小艾那裏,小艾也像壹只小貓,冷漠而有尊嚴。也許張愛玲用這種手法塑造恐怖異化的形象,就是為了“喚起我們的恐懼和憐憫”,表達她作為壹個女作家所感受到的女性世界。女性被異化為無生命的物體,“白鳥”和“蝴蝶”以她們失去飛翔能力、無生命和獨立空間的隱喻來表達鐵閨房中的女性身體。這就是“現代文明”時代的女性形象。正如張愛玲在《茉莉花香》中對馮形象的描述:“她不是籠中之鳥。籠子裏的鳥,壹打開就會飛出來。她是壹只繡在屏幕上的鳥——壹只在憂郁的紫色緞子屏幕上的金色雲裏的鳥。時間長了,羽毛發黑,發黴,被蟲子吃了,死在屏幕上。”張愛玲用“屏風上繡的鳥”來形容男權社會中女性的悲哀。舊的生活消解了女性存在的獨立性,蠶蝕了女性的叛逆心理,使她們不由自主地被男性世界所奴役,成為思想和心靈上真正的行屍走肉。“蜘蛛”的使用暗示著恐怖和反擊力量的醞釀。用貓來暗示女人的動物本能或寵物身份,讓人感受到女人生活的變幻莫測。“粉紅骷髏”暗示著幽靈般的存在和邪惡惡毒的力量。張愛玲小說中女主人公身上的物化物是女主人公氣質和悲劇命運、性格和虛榮的底蘊。張愛玲的創作目的是用令人恐懼的形象來表達她對女性生存狀態的否定。在男性的符號系統中,女性往往被異化,她是空虛的人的形象,沒有人性,行屍走肉的女性自我淹沒在無符號的混沌之海中。張愛玲選擇了“物化”,突出了女性的醜陋。在她以女性為主題的系列小說中,女性的存在往往只是表象、身體和表象,沒有真實的生活和人性。

冷淡的語氣

張愛玲的小說以她獨特的女性意識呈現給世人。她在刻畫人物、解讀女性命運時,往往用平實的文字將自己深深隱藏,用平靜冷漠的語氣講述人物的悲慘故事,甚至帶著嘲諷的微笑。“人生是壹件華麗的袍子,長滿了虱子”是對張愛玲小說中人物命運的高度概括,也是對當時社會中為生存而掙紮的女性的人生的最終詮釋。張愛玲是在壹種疏遠、疏離的狀態下從事創作的,所以她表現出了“永遠站在潮流之外”的冷靜和自覺,這使她擺脫了“女性受害者”的憤怒,獲得了更好的角度來表達自己。

在對人性的描寫上,張愛玲選擇采用西方作家常用的表達方式——通過展現人性的醜惡,促使讀者對女性本體進行理性的、內在的審視和反思。在她的作品中,幾乎沒有完美的女人,雖然每個女人都有她的優點;幸福的婚姻幾乎沒有,雖然有的女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得到了夢想中的婚姻;幾乎沒有壹個心理健康的女性可以作為壹個人獨立存在,盡管她可能掌管著經濟大權,占據著父母的位置。作為女性中的壹員,她對女性的悲慘遭遇視而不見,卻對女性的缺點態度堅決,哪怕是壹點細微的地方都要暴露出來進行無情的解剖和鞭笞。張愛玲感受生活的視角與其獨特的人生經歷和創作個性密切相關。她對生活中男性自私虛偽本質的清醒觀察,女性生存的艱難與深重痛苦,以及從小心理創傷的投射,構成了她感受外界的心理基礎,自然形成了她對女性獨特的視角和冷漠的筆觸。

張愛玲壹生孤傲冷漠,不愛與人交往。除了姑姑、女友閆穎等少數人,連弟弟和書迷都不理她,晚年獨自死在遠在美國洛杉磯的家中。英國作家弗吉尼亞·伍爾夫(Virginia Woolf)曾指出:“壹切以自我為中心,受自我奴隸壓迫的作家,都有壹種力量,是那些坦蕩、曠達的作家所沒有的。它可以描述他們內心所鑄造的形象,它也有自己獨特的美,獨特的力量,獨特的視角。”張愛玲就是這樣的作家。換句話說,作家必須能夠站在他的人物的立場上,並與他們達成某種“精神上的聯系”,才能創造出深刻的藝術形象。張愛玲的小說大多取材於現實生活,都有生活中的原型。在談到原型與虛構、生活與藝術的關系時,張愛玲曾說:“西方有壹種說法,壹切好的文學藝術都是傳記性的。當然,事實只是原材料。我對創作要求很高,非常喜歡原材料。我不尊重事實,卻偏信它的獨特魅力,這其實是人之常情。”這說明了他在創作小說時對生活的品味和對生活的真實體驗的偏愛。如果不是生活在那個時代,那個環境,她是寫不出這麽真實感人的作品的。正是因為張愛玲的深刻體驗,她放棄了當時的主流文學表達方式,選擇了壹個她所熟悉的主題,用她犀利準確的語言,真實地再現了五四前後幾十年普通女性在生活中的奮鬥史。也正是她對女性命運深刻而真實的分析,使得她的作品具有強烈的震撼力。

3獨特的視角

冷眼旁觀該劇的張愛玲,通過對掙紮在世俗生活中的女性形象的反面書寫和對在萬惡的封建社會壓制下形成的女性陋習的深刻審視,從遠處闡明了女性悲劇的必然性,從而形成了她獨特的解讀、感受和書寫視角。

張愛玲總是試圖從人類生存和命運的高度來關註生命和人性,因此她對女性有著更深刻的理解。應該說張愛玲選擇的創作角度是新穎獨特的,尤其像壹股清風滲入了當時充斥著主流文學的文壇。張愛玲作品獨特的視角和生動的描寫,比當時被政治扼殺的沒有個性、講技巧的主流文學更適合人民大眾。在許多作家痛斥敵偽,歌頌光明美好的未來,憧憬解放後女性的新生活的同時,她卻在表達女性的不幸遭遇和揭露自身的自卑上傾註了筆墨。《金鎖記》中狠毒刻薄的曹和《十八春》中的“粉骷髏”曼璐,本來都是年輕活潑、心理健康的女性。在經歷了社會迫害和不公平待遇後,她們也變成了欺負同性的劊子手,把痛苦放在同性身上。在傾城之戀中忙著找對象結婚的流蘇和,以及在漫畫中為了生活而同居的倪,都把婚姻視為自己唯壹的生存事業,甘願受男人擺布。《紅玫瑰與白玫瑰》裏自憐的孟,《小艾》裏的五太太,還有《太太萬歲》裏的陳思真,為了維持自己原有的地位,完全喪失了壹個人在生活中應有的骨氣和尊嚴;《十八春》中美麗懂事的,《多少恨》中自強不息的余佳音,《沈香殘片——第壹爐香》中好學的葛等。,這些有教養、自尊、自信、自強的女孩子,按理說應該可以擺脫傳統觀念和道德的束縛,擺脫對男人的依賴,選擇正常的生活。然而張愛玲轉了筆。但卻為她們安排了壹個更為悲慘的結局:因為社會的陰影,金錢的誘惑,親人的迫害,她們不僅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還失去了親情、愛情和尊嚴,心甘情願地依然過著和舊式女人壹樣的生活。張愛玲無情地批判了她那個時代的女性,痛恨她們的自卑和自卑。所以張愛玲筆下的各類女性都逃不出命運的輪回:她們就像繡在銀幕上的小鳥,沒有意識,沒有自由,沒有思想,沒有出路,直到“羽毛發黑發黴,被蟲子吃掉,她死在銀幕上。”看張愛玲的作品,我們常常能感受到隱藏在背後的那種對生活的絕望,冰冷的敘述中常常有穿透紙面的憂傷。

綜上所述,張愛玲在她的作品中,用“冷眼觀劇”的態度,用嚴厲冷漠的口吻,突出了女性的黑暗、醜惡和“人性惡”。她尖銳地揭露了女性的不幸遭遇和自身的自卑,無情地分析了女性悲慘命運的內在原因,卻沒有讓人看到她們的出路和她們對現實環境的任何改變。這些女性只是在幻滅和空虛的壓力下,上演了壹系列的人生悲劇而不是積極尋求自我解放的出路,這不僅是因為她們生在這個時空背景下,打上了時代的烙印。更重要的是,它與作家在個人生活經驗背景下形成的自身生活經驗相混合,造就了她獨特的創作個性和個人體驗,從而形成了她致力於分析人性惡的偏執的文藝觀。張愛玲作品中的所有女性都很好地體現了作者的人生觀,即女性的“生存恐慌”,這不僅是物質上的恐慌,也是精神上的恐慌。在她的小說《封鎖》裏,有壹首被重復了很多遍的民謠:“窮,窮,壹個人沒錢!”生存的恐慌威脅著她們,或許,這種恐慌也長期威脅著作者,而她作品中的女性只是她的代言人,讓這些主人公通過作品表達內心的話語。張愛玲的人生經歷形成了她狹隘的心理定勢和“迷失”的心態。正如夏誌清教授所說:“張愛玲是壹個徹底的悲觀主義者,但同時她又是壹個活潑的諷刺作家,壹個忠實而慷慨的記錄中國現代都市生活的歷史學家。”他還說“張愛玲的諷刺不是懲惡揚善,它只是對她悲劇人生觀的壹種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