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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倪明的倪明

從草根現象反思當下相聲

“草根”這個詞在曲藝領域也是廣為流行的,因為那麽多與曲藝相關的“草根”現象,不得不被聚焦、被點擊、被關註。草根曲藝、草根相聲越來越被媒體、觀眾、曲藝界所熟知:郭德綱,壹個默默無聞的相聲演員;海派創始人周立波;壹夜走紅的小沈陽;來自湖南團的士兵;轟動中原的馬街書友...壹時間,這些草根做了曲藝。當然,對於這些現象的出現,也有不同的聲音和看法。面對“草根”現象,筆者認為這種現象的出現和存在,作為壹個相聲演員,更應該去關註和反思,從中或許可以悟出很多道理,在變革的時代為我們的相聲發展找出壹條新的出路,讓我們的相聲之路越走越寬。

草根曲藝具有草根文化的群眾屬性。

“草根文化”是當前壹個熱門的文化現象。“草根文化”直譯自英文草根,草根、流行、簡單、純粹,是壹種來自農村的文化。陸谷孫主編的《英漢大詞典》將草根列為詞條,其定義為:①群眾與基層;(2)農村地區;③基礎;基本的。

草根文化是相對於帝王文化和宮廷文化而言的。生於民,長於民,沒有經過主流意識的引導和規範,也沒有經過文化精英的加工改造。充滿了鄉土氣息和豐富的生活知識。草根文化不僅設定了人們的生活理念,也影響著人們的精神境界。

社會學家、民俗學家艾君在他的《改革開放30周年解讀》中給草根文化下了定義,草根文化屬於壹定時期生活中壹些特殊群體形成的壹種特殊的文化潮流現象,實際上是壹種“亞文化、亞文化”現象。它具有平民文化的特征,屬於壹種沒有特定規律和標準可循的社會文化現象,是壹種動態多變的文化現象。它不同於高雅文化、上流文化、宮廷文化、傳統文化。"

“超女”、博客、郭德綱、蔡家良、“柏寒”之爭、“海派清口”都是“草根文化”。人們願意談論、接受甚至認可這些東西。因為這些東西都很貼近生活,能被他們理解,能表達他們心中所想。

正如作者在文章開頭所引用的,名不見經傳的相聲演員郭德綱、海派清口創始人周立波、壹夜走紅的小沈陽、轟動中原的馬街書友會,也是這些稱號的“草根曲藝”。它們的出現伴隨著改革開放的解放、思想的革命、科技的進步和市場經濟的發展,逐漸表現為創新形態和社會形態的變化,社會道德、愛好和價值審美的變化,文化多元化的發展趨勢,人民群眾中的大眾平民文化現象。他們是“草根文化”繁衍衍生出來的分支,是另壹個流派,另壹個群體,又壹股新生力量,又壹個大眾樂園。

“草根曲藝”的特點非常鮮明,正如姜昆先生所定義的:他們“創造了壹片敢於說話的土地,讓我們看到了他們幽默背後的犀利。他們來勢洶洶,用社會反叛、顛覆傳統、蔑視權威的折中方式展現自己的文化。他們的‘犀利’和‘豪爽’也被很多人津津樂道,支持他們的人也在作品中找到了壹些發泄和釋放的方式。”

由此我們認識到,基層曲藝的繁榮,基層演員的走紅,是在特定時期產生、形成、發展起來的壹種曲藝,是因為他的藝術形式釋放出來的壹些思想和壹些樂趣,是因為他的“犀利”和“大膽”;因其“兼收並蓄”,在民間贏得了大眾的歡迎和喜愛。

前陣子對相聲的冷落,也冷落了曲藝人。面對這些“草根”的繁榮,我們應該反思壹下——草根溫暖了“大眾”,相聲冷落了“大眾”。

相聲,起源於舊社會,是活躍於茶館、廟會的壹種民間藝術形式。因為天生貼近生活,所以語言直白。讓人在笑聲中體會生活的酸甜苦辣。還記得相聲在新中國成立之初重生為“人民的藝術”嗎?老壹輩的藝術家,帶著對相聲孜孜不倦的追求,深入生活,或在工廠剪輯,或在田野采訪。他們從未忘記的是,相聲從群眾中來,就要回到群眾中去,只有與群眾保持密切聯系,相聲的生命力才能永遠保持下去。經過幾十年的變化,相聲走到了搞活經濟的今天,很多大牌相聲演員都成了精英。他們對自己從哪裏來沒有方向感,原本是草根布的相聲也變得貴族化了。這種現象就像嬰兒剪斷臍帶,只能是死路壹條。面對欣欣向榮的草根,想相聲的出路其實只有壹條捷徑——面向大眾,回歸群眾。放下架子,從“草根曲藝”的藝人和民間演員中尋找服務“大眾”的方法

姜昆先生在談到草根藝術家的特質時,談到了“犀利”、“大膽”、“不拘壹格”。因為這些,他們受到了公眾的歡迎。如今的所謂主流相聲,已經變成了絮絮叨叨、滑稽可笑、插科打諢、不倫不類的贊美。如今的相聲已經不再諷刺,於是人們開始諷刺相聲。幽默的本質是諷刺,失去諷刺的相聲也就失去了幽默。失去了諷刺的相聲,也就失去了相聲的原汁原味。相聲失去了諷刺的鋒芒,失去了幽默的豪放,本來可以成為中國最幽默的脫口秀形式。然而今天,越來越多的人失去了他們的觀眾和公眾。

早期的相聲,以及其他任何本土的民間藝術形式,都能以豐富真實的方式反映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演員可以自由探索中國人的優缺點,中國文化的光明面和黑暗面,表演日常生活中的無聊荒誕,無論是官場還是街頭,給觀眾帶來歡樂。總之,相聲曾經諷刺過中國的方方面面,包括陰暗面。然而,仔細看看現在的相聲,已經失去了自己最擅長的技巧,觀眾開始冷落相聲,而曲藝的“草根”們則舉起了“犀利”、“豪放”、“不拘壹格”的技巧,成為曲藝表演的熱點,大眾為他們鼓掌歡呼。

我們應該反思相聲——面向大眾求生存。

草根曲藝挑戰精英文化的市場觀念

北方的郭德綱打出了橫幅:相聲回歸劇場;在南方,周立波走進大劇院,演出了30多場。沈陽二人轉的票就更難買到了...正是這些“草根英雄”攪動了演出市場,而相聲主流的精英文化卻遠不及此。成了今天相聲的熱門話題。究其原因,就是今天的相聲、相聲人有病,他們的病就在於:偏離了自己職責的位置和格局,偏離了管理市場和經營市場的理念。

在侯這壹代人之前,相聲並不高雅,它的傳播範圍很小,僅限於聲音所能傳達的人群。所以,壹段相聲,哪怕是極其平庸的相聲,也會經久不衰。因為交流比較原始,那些相聲藝人生活比較窘迫,但是只要會說話,就會有飯吃。他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郭德綱從自己的舞臺實踐中獲得了方向感:“遵循相聲規則,寓教於樂。”對此,德雲社舉起了傳統相聲的大旗。傳統相聲,起源於老天橋,本身就以娛樂為使命:“上天橋就是為了好玩。不可能花錢在天橋上受教育,瘋了!”

目前,天津市定期進行相聲專場演出的茶館、劇院多達6家,其中活躍著榮記街上著名的茶館和新華路上著名的茶館,其中以殷為首的“天津相聲藝術團”和以為支柱的“哈哈笑藝術團”,這些場次的門票只要20元。

在北京,相聲也開始回歸觀眾的視野。程楠天橋劇場旁邊的“天橋音樂茶座”是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合夥人召集朋友的相聲天堂。東城區的周末相聲社也是近兩年非常火爆的相聲表演場所。可容納400至500人的小劇場,周壹至周六晚座無虛席。像天橋樂茶館,這兩個場次的門票都是20元起,這似乎驗證了媒體對中國演出門票合理價格應該在18到48元之間的估計。

從上面的例子我們不難看出,這些“草根”的繁榮其實與市場的定位有關。其實草根的生存完全靠市場。沒有市場,他們就沒有飯吃,觀眾就是他的“衣食父母”。對於市場來說,他們要知道觀眾想聽什麽,想看什麽,父母的臉就是他們的飯碗,所以他們的作品是鮮活生動的。觀眾願意付費“聽相聲”,在那裏玩得開心。而我們的精英們,不愁市場,不愁糧食,全靠體制養活自己。相聲無人問津,他們抱怨電視越過了相聲,低。他們說草根把它庸俗化了。這些人其實也有壹部分是從基層走出來的,但是當他到了壹定的高度,成為“精英”之後,就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初衷了,就像壹個孩子,吃夠了媽媽的奶,就出去闖蕩了。他又老又有錢,但他不想回家時認出那個瘦得皮包骨頭、乳頭幹癟的人。這能叫背叛嗎?

其實草根們去趕集,自己攪起來也不容易。姜昆先生說:“他們在舞臺上揮汗如雨,在臺下盡最大努力尋找創作素材。他們沒什麽好擔心的,甚至是下壹場演出會上演什麽...這種對藝術的熱情值得體制內所有演員學習。”所以,筆者認為,相聲被忽視也與我們精英階層的定位有關。演出市場不是少數精英能炒熱的。觀眾希望妳的表演“好看”、“好看”、“好玩”,所以他願意掏錢賣票去劇場。在上海,周立波不敢在劇院送票或委托售票,連續30多場通過窗口售票。不敢相信有哪個精英敢挑戰他還去單挑打了30場。因此,姜昆先生提出向他們學習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魯迅先生早就說過:“鄉民的能力不亞於大作家”,這就是真理。

因此,我們應該認真反思草根民間藝術商業文化的成功運作——在市場中尋找繁榮。

融入主流文化的草根曲藝的社會責任

在人類社會的發展進程中,任何文化都不能脫離其社會價值和對社會發展的責任,在中國也不能脫離文藝的“二取壹”方向,“草根曲藝”來源於人民,來源於大眾,來源於生活,這些文化不可避免地具有壹定的糟粕性和腐蝕性。

民間曲藝的藝人在表演熱鬧的同時,不經意間有意無意地滲透了壹些低俗的表演和糟粕,壹些不該說不該唱的節目和表演為了壹些廉價的掌聲和笑聲以及壹點點票房收入,這無疑成為了壹些人否定草根曲藝的借口,健康活躍的“草根曲藝”將對主流文化形成重要的補充,而愚昧落後的“草根曲藝”表演和傳播不可否認地會給傳統主流文化帶來輻射、腐蝕和沖擊。在科學發展觀的指導下,剔除壹些糟粕,尤其是那些對中國優秀傳統文化造成顛覆性損害的“草根文化”。民間曲藝是民間藝術主流文化的補充,它的草根性不能丟,但它的社會責任不能丟。因為草根的民間藝術有先天的缺陷,他們的作品沒有系統性,沒有精英們的打磨,沒有主流文化的主流意識,所以不能說是完美的。而作為我們的相聲,卻不能因為這些草根的不足,而反思自己的創作和表演。相聲不盡如人意的局面的解決只能回歸音韻本身,相聲的主流還是民間藝人。我們要承擔起公共* * *文化職能的社會責任,滿足廣大受眾,滿足公民的文化權利,提高公民的整體文化素養。個別被媒體炒紫的“草根英雄”,能否成為新相聲藝術的中堅力量,能否成為真正的藝術“品牌”,而不是媒體和市場制造的商業“符號”,還有待於在實踐中發現。相聲是壹門藝術,它起源於民間藝術並發展起來。經過壹百多年的社會實踐證明,相聲不是簡單的娛樂工具或賺錢手段,更不是名利雙收的“敲門磚”。想要同時成就相聲和自己,作為壹個相聲從業者,壹定要有決心,終身奉獻;草根民間藝術給我們的主流文化帶來了活力。我們要學習民間藝人,學習他們紮根大眾的能力,學習他們融入市場經濟的能力。但作為曲藝工作者,更應該肩負起新時代的社會責任。

“笑”作為壹種相聲藝術,屬於審美目的,但也是向人民群眾表達愛恨情仇、傳播思想、啟蒙愚昧、啟迪心靈的手段。相聲的創作和表演難免“為笑而笑”,甚至低俗。倡導和發展群眾喜聞樂見、對社會發展具有進步意義的“草根文化”。將草根文化融入主流文化也是我們的責任。從藝術態度、藝術品位和精神追求上,這就給了相聲的創作和表演壹個最起碼的底線:沒有為大眾服務的意識,相聲的繁榮發展就沒有出路;沒有市場經濟的文化理念,就不會有新鮮的作品在市場上走紅;沒有對健康和進步的追求,就不可能真正贏得人民的愛戴。讓我們在討論和分析草根現象的同時反思自己的相聲,總結探索努力的經驗和目睹的社會現象,將相聲的理論研究與舞臺表演的實踐相結合,冷靜及時的反饋和討論,有助於在可能的範圍內加速相聲變得更好。這是作者寫這篇文章的初衷。從事文化工作三十年的和夏,也談了三十年相聲。出於個人喜好,夫妻倆壹直在相聲舞臺上孜孜不倦地追求和努力。到目前為止,他們已經創作和表演了數百件深受普通百姓歡迎的民間藝術和相聲作品。他們雖然不是專業的相聲演員,但在創作和表演中始終堅持壹個理念,那就是品味和風格,這壹理念正在被壹些演員,尤其是壹些年輕的相聲演員淡化甚至忽略。深受觀眾喜愛的情侶喜劇演員和夏日前告訴記者,自古以來,中國留聲機圈就有“君子留三分”的說法。即使在貧窮的舊社會,演員賣藝也要選擇對象和場合,絕不是他們說的那樣。著名相聲大師馬自學藝以來,就以“立德、立言、立功”為標準,把德放在第壹位。天津市文藝大師蘇先生有“三不說”的標準,即“不說醜化、歧視殘疾人和貶低、侮辱婦女形象的話”;不要說違背倫理道德的話;不要說低俗,低級,無聊,沒有文化品位。正是有了這“三不說”,蘇先生再加上勤奮的學習和努力,才成為受人尊敬的優秀相聲藝術家。倪明直言:在當今浮躁的世界,壹些演藝圈的演員為了討好部分觀眾,放棄自尊、原則和藝術道德,胡編亂造,汙染舞臺,制造出壹批缺乏文化素養和積澱的所謂“快餐式”節目,嚴重違背了曲藝表演的規律。有很多相聲,小品,二重唱,當然也包括壹些電影,電視劇,電視節目。醜化殘疾人和農民的情節和“噱頭”隨處可見。相聲表演中,搭檔往往被稱為自己的兒子,男女被隨便用來占便宜。更有甚者,拿政治當笑話。相聲當然需要笑,但笑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倪明說,他曾經看過壹個晚會,語言類節目充斥著油嘴滑舌、尖酸刻薄和自我醜化,更有嘲笑孕婦和盲人、聾啞人、當眾口吃、諷刺農民工生活狀況的場景,更有觀眾不滿的。我感到臉紅。

對此,和夏呼籲:藝術不是用來醜化和泄憤的。作為壹個有壹定文化素養的演員,壹定會自覺不自覺的起到壹個引領和引導的作用。演員的表演要更文明,笑話要更精煉,語言要更文藝。我們要學會尊重每壹個人,尤其是壹些弱勢群體。尊重別人才能讓別人尊重自己,這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也是藝術家的良心。這是壹種人格追求,也是壹種人文關懷。壹句話,演員要“守口如瓶”!經常有人問我,以妳在倪明現有的能力,怎麽做才能比幹部群眾強?曾經有個專家跟我說,以妳的獎項和知名度,如果妳在專業劇團,早就是國家壹級或者二級公司了。想想也是。從踏上團文學戰線開始,我談過相聲,做過導演,編輯過節目,做過電視節目主持人。很多人把我當成專業相聲演員或者電視臺員工。其實我只是壹個普通的團文學輔導員。那些成績和我的職業生涯息息相關。可以說是團文學戰線的沃土造就了我。因此,我對他們說什麽。

不謙虛地說,我應該算是壹個年輕的老群寫作者,和我差不多年紀,但堅持在群寫戰線二十多年的人似乎不多,因為群寫工作既不點名也不賺錢,甚至評職稱都是參照別人的文博系列。剛應聘圖書管理員的時候,沒想到群寫的條件這麽復雜,但還是被自己的優勢錄用了。因為是例外,個人自然珍惜,因為知道小組寫作的要求高,所以更加努力,為自己的明天創造更有利的條件。雖然我是因為擅長曲藝創作和表演才步入群寫的前臺,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獲得了大大小小幾十個獎項,但是我還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各種群寫活動中去。每當我在舞臺上看到普通人的笑臉,我自然比我得了什麽獎還要開心。更不用說,僅近幾年就策劃組織了“中國曲藝大師蘇北行”、“江蘇首屆丹頂鶴杯相聲邀請賽”、“聖酒杯”電視曲藝、小品大獎賽等活動。這些活動的開展對社會產生了壹定的影響。同時也為本單位創造了壹定的經濟效益。

堅持文藝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既是我們文化館努力的方向,也是我個人的目標之壹。這幾年,我帶領各個團隊參加了近千場農民義務巡演,平均每年60場左右。而且經常被省市文化宣傳部門抽調參加各種活動送戲到基層,產生了良好的反響。這在專業藝術團體中也是不多見的。沒有辦法。誰讓我們是群作家呢?豐富多彩的小組工作和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也使我自己的藝術創作和表演上了壹個新的臺階。1996年7月,我出版了個人作品集。2000年2月,江蘇衛視隆重推出了和夏的相聲專輯,我的作品也在中央電視臺的《屈原雜壇》、《藝苑風景》、《朋友》播出。這對於壹個從事小組寫作的人來說,是壹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認真學習,踏實做人,是我壹貫的目標。《故鄉美》、《永遠的朋友》、《窮開心》、《說壹不二》、《張鐵頭》等壹系列國家級獎項的獲獎,足以證明我還在奮鬥。

近年來,中央電視臺心連心藝術團深受人們的歡迎,到處都是人潮湧動。事實上,我們文化館在我個人記憶中,已經做了至少20年類似心連心藝術團的演出了。作為縣級文化館,我覺得做到這壹點很難。2002年春,我們推出了“農家樂”系列演出。所選的村組都比較偏僻偏僻,但我們的知名度似乎並不比“心連心”藝術團差。人民拉橫幅,放鞭炮,敲鑼打鼓,喜氣洋洋,就像過節壹樣,而我們只有十幾個人。難怪當地人感慨地說:“文革時期我還見過這樣的隊伍。”有壹次我們在杜妍縣大崗鎮演出,下著傾盆大雨,但是沒有壹個人離開。他們打著傘,披著雨布,堅持要看演出。更讓人感動的是,壹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看到我老婆夏在雨中唱歌,不忍心,壹直到節目結束,還為她撐傘。這是“靈魂伴侶”在我們文化館走廊裏的感人照片,後來被很多報刊刊登。個人認為,如果我想出去闖壹闖,闖壹闖名,爭壹爭利,肯定會比在鹽城好很多。但每當我想起那麽多可親可愛的觀眾朋友,想起蓬勃發展的群英文學事業,我的心是那麽平靜。這時候我才更明白什麽文藝是為人民服務的,什麽人是我們的父母。我覺得壹個遠離人民、遠離生活的文藝工作者,壹定會被歷史淘汰。所以,不管是將來還是將來,我還是會發揮自己的壹技之長,堅持把文藝送到基層,和農民兄弟交朋友,為我們這個文藝事業群體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相聲倪明到城市頻道當主持人了!專門講破案的故事。”前幾天有讀者給記者打電話說:“他跟相聲壹樣好!”南京本地相聲演員倪明也跨界當起了主持人?記者向倪明本人求證。倪明認真地說:“當了主持人之後,我發現主持人圈裏有壹些奇怪的現象。我得說說。”

“相聲演員做決定,開先例”

相聲演員講究學習和調侃,主持節目自然輕松。更重要的是,倪明多年前就有豐富的主持經驗。“我上世紀80年代就已經是江蘇電視臺的特邀主持人,也是鹽城電視臺第壹個做綜藝節目的主持人。”倪明說,那時候沒有“主持人”的概念,只有“播音員”。“那時候主持人很缺,專門培養主持人的學校也很少。所以很多相聲演員被電視臺吸引,因為我們反應快,語言能力強,多才多藝。看看王剛、朱軍和毛偉。都是相聲演員。”從外行人的角度來看,從相聲演員到主持人是壹個不小的轉變,但倪明說有必然的聯系。“壹個優秀的相聲演員,壹定會是主持人!”

《神秘偵探集團》是壹檔以故事為基礎的法制節目,這是倪明的強項。“講故事是我的強項。我做主持人不是為了增加曝光率,而是讓故事本身吸引觀眾。電視這個載體非常適合講故事。”

“有些主持人沒文化,不厚道。”

說到主持人,有兩個人可以說服倪明。“Morphy(微博)和老吳!妳看Morphy,每當節目中出現壹些偏離主流價值觀的人或言論,他總能說壹些精辟的話來做壹些微調,這和他豐富的閱歷有關。老吳是壹名記者。他長期的工作經驗使他對新聞事件的把握和判斷非常準確,觀點非常周到。”

倪明也在許多節目中看到了壹些主持人的“病癥”。“我也看過其他主持人在電視上用方言講新聞。但是最後他們做不到,因為他們沒文化,什麽都不會說。有時候聽他們故意說方言,讓我覺得很俗。老吳說的南京話語氣很平和,在和觀眾交流。”相比於主持人的缺乏筆墨,倪明斥責壹些主持人更甚。“他們沒有同情心!有兩個電臺主持人很紅,我很喜歡。有壹次,他們談到了壹條新聞。壹個女高中生,考了三年終於考上了大學。她興奮地跑到陽臺給家人打電話報喜。沒想到,她從上面摔了下來,全身癱瘓,大學夢破滅。兩位主持人居然說笑完了!我當時就決定,再也不聽這個節目了。”在采訪中,倪明反復向記者強調,“主持人首先是個人”。“主人應該善良,富有同情心。畢竟妳代表的是壹個平臺,妳的壹言壹行都會傳達給觀眾。不要不道德!”

“學生要慎重考播音專業”

在倪明看來,主持人行業良莠不齊,根源問題應該追溯到播音主持人的教育招生。“很多年輕人有壹個誤區:認為主持人光鮮亮麗,工資高。但是有些孩子的外形和聲音都不適合。天生不是這塊料,何必擠進去?”倪明告訴記者,壹些朋友會帶領他們的孩子請倪明輔導他們,教他們壹些天賦,他大多婉拒了。“家長認為孩子學習不好才能學美術。這是大錯特錯!沒有文化的藝術家根本走不遠。這也是為什麽現在學藝術、搞藝術的人都覺得自己輕浮的原因。”但是很多學校看到播音與主持專業有利可圖,就不顧條件開設這個專業。“據我所知,很多專業老師本身就是剛畢業的。”倪明想告誡那些準備報考播音與主持專業的同學,“壹定要清楚自己是否具備這個條件,是否真正熱愛這個專業。主持圈是名利場。如果態度不好,真的不建議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