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壹個人坐在大廳裏很難過,懷疑消息不實,但我覺得這是極其可靠的,沒有理由,雖然沒有證據。我無能為力。我只寫了四首詩,後來發表在壹家日報上,現在快要忘記了。壹首歌我只記得六句。前四句是:“先生,談世間酒。小酒徒猶醉,微醉沈。”中間忘了幾句,最後就是“故人已逝,余者只是塵埃。”
後來我回老家,了解到壹些更詳細的東西。艾農壹開始什麽都不做,因為大家都討厭他。他很難相處,但他仍然喝酒。他的朋友邀請了他。他很少與人接觸,只有後來遇到的幾個比他小的人比較常見。但是,他們似乎並不想聽他更多的抱怨,認為講笑話不如講笑話有趣。
“也許我明天會收到電報。我打開壹看,是魯迅叫我。”他經常這麽說。
壹天,壹些新朋友邀請他乘船去劇院。他回來時已經過了午夜,而且下著暴風雨。他喝醉了,但他堅持要在船邊撒尿。大家都勸阻他,他不聽,說他不會摔的。但是他摔倒了,雖然他能浮起來,但是他再也沒有爬起來。
屍體第二天被打撈上來,在鉆石秋千裏被發現,直立著。
我還是不明白他是失足還是自殺。
他死時壹無所有,留下了壹個年輕的女孩和他的妻子。少數人想收集壹些錢來資助他們女孩未來的學費,因為壹旦提出建議,人們就會爭奪這筆錢的撫養權,而且——事實上還沒有這筆錢——所有人都厭倦了,無形中消失了。
現在不知道他唯壹的女兒怎麽樣了。如果我在學校,我早就中學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