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政府時期，中國確實是壹個弱國，國內軍閥混戰，人民生活貧困，被外國列強控制。然而，在1919年的凡爾賽和會上，顧維鈞作為中國的代表之壹，取得了外交上的巨大成就。顧維鈞決定拒簽凡爾賽條約，當時在醫院的外交部長陸征祥支持，非常漂亮。這是我在外交案上寫的第壹篇文章。顧維鈞在當時政府沒有明確指示的情況下敢於拒簽，反映了他確實有膽識，有見識，對時代潮流和人民的反對意見有清醒的認識。拒絕的好！
我從未見過顧維鈞先生本人，但我們認識他的大女兒顧菊珍已經很多年了。她在聯合國秘書處工作了很長時間。她曾對我說:“我父親是中國近代史上第壹個對列強說不的人。”
在國際外交史上，小國、弱國甚至戰敗國把外交搞得很好的例子並不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