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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的壹部微型小說。

超級短篇,壹分鐘小說。過去它以各種短篇小說的形式存在,但後來的發展使它成為壹種獨立的文學樣式,其性質被定義為“介於邊緣短篇小說和散文之間的壹種邊緣的現代新興文學體裁”。托爾斯泰認為:“短篇小說是培養作家的最好的學校。”(論文學)日本作家星野新壹指出:“很久以前就有了類似於超短篇小說的作品。.....不過,超短篇小說這個名字的正式出現起源於美國。”大多數人推崇美國作家歐亨利(1862—1910)為創始人。他的近300部作品,情節生動,風格幽默。其中《麥琪的禮物》有艾灸人群。可以說,超短故事有三個要素:新穎的構思、嚴謹的情節和新穎的結局。也就是說,1500字以內,要概括壹部普通小說應該具備的壹切。也可以說,迷妳小說是壹種敏感,它從壹個點、壹個畫面、壹個對比、壹個感嘆、壹個瞬間捕捉到了小說——壹種智慧、壹種美、壹個耐人尋味的場景、壹個新鮮的想法。迷妳小說的寫作目標是四個字:微、新、密、奇。第壹,微觀。表示篇幅小,不超過1500字。所以在構思和寫作時壹定要註意用詞的簡潔,不允許作品中有多余的詞和句子。如馬克·吐溫的《丈夫支出簿中的壹頁》。全文只有七行,卻有壹部小說的全部情節。第二,新。指概念新穎,風格清新。星野新壹寫完小說壹分鐘後極力追求“新奇”。他寫道:“壹些評論家將我的小說與美國短劇混為壹談,這是不恰當的。我受到了美國短篇小說的影響。但我沒有完全依賴它,而是發揮了自己獨特的風格和技巧。我的小說強調壹個‘新’字,給讀者新的題材,新的知識,甚至給他們驚喜!”(星野新壹小說壹分鐘精選)為此,他經常運用童話、寓言、科幻、推理等手法,通過不切實際的題材或寫實的筆法,反映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的獨特感受,表達新鮮的主題,如他的《寶秀》。當然,迷妳小說的構思和其他形式的小說壹樣,有時候不是壹目了然的,有時候主題不是壹個,而是多元化的,這都是可以的。例如,美國著名科幻作家弗雷德裏克·布朗(Frederic Brown)寫過壹篇名為《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說》的文章:“地球上最後壹個人獨自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突然有人敲門……”這是非常獨特和發人深省的。第三,秘密。意思是結構緊密。在結構上,微型小說的作者要努力把時間、地點、人物盡可能地壓縮、濃縮,使作品的結構簡潔、精致,如同微雕工藝品。所以要在選材、裁剪、排版上下功夫。第四,奇。意思是結局要新穎,巧妙,出人意料。微型小說的特點大多在於壹個“怪”字。中外作家的許多優秀作品,往往到最後都讓人嘆為觀止。比如邵寶健的《永遠的門》結局就出人意料。第二部分:微型小說的寫作要素(沒有明確的文本)

我曾經心血來潮寫了壹部小說,結果被批評為無病呻吟,缺乏小說的基本元素。我不會編故事,但我還是很不服氣沒有小說基本要素的說法。所謂小說的基本要素,無非就是人物、情節、環境。小說的情節壹般包括開頭、發展、高潮和結尾。小說的環境包括自然環境、社會環境和人物活動的特定環境。小說要在典型的環境中塑造典型的人物。這是最傳統最老套的要求。說到這裏,我不禁暗自發笑,想起網上流傳的壹個笑話,《貴族》與《愛情》大學的文科教授讓每個學生寫壹篇小故事,要求小說必須具備兩個基本要素:“貴族”和“愛情”。幾天後,學生們壹個接壹個地完成了作業。教授看楚風頭的小說時很無奈,因為這兩種元素都存在。小說的內容是:“公主懷孕了。”教授不得不要求他加入壹些“幻想”的元素。幾天後,楚風頭把他的傑作給了教授:“織女星星座的公主懷孕了。”教授看完很生氣,就加了壹些“神秘”的元素。這壹次,楚風頭的小說變成了:“織女星星座公主懷孕了。誰幹的?”教授再也無法忍受了。他下了最後壹招,就是讓褚鳳頭加上“宗教”元素。幾天後,教授帶著得意的笑容讀楚風頭的小說時,把它撕得粉碎。“織女星星座的公主懷孕了,OhMyGod!誰幹的?”可見這個所謂的元素語句根本不是評價文章的標準。小說很貴,尤其是迷妳小說。但創新不僅僅是意想不到的劇情,最重要的是選材和個性化的情感。而且個性化的範圍要在陌生的新奇之內,不能晦澀難懂。幾千年的文明發展,再怎麽翻新,也擺脫不了壹般的劇情框架。無論是無意識的認同,還是有意識的反叛,都是基於同壹個心理狀態。辛辛苦苦編出來的文章,只是壹個臨時的技巧,只是壹個遊戲,而且通常大家都覺得太有意思了,然後就有意思了,然後就沒了。為什麽看到壹本書就想開心,看到壹本書就想難過?優秀的作品總是心血的結晶。即使作者認為是遊戲,其實也是放松狀態下的真實自我。現在好像大部分人學寫小說,比小說家更註重自己有什麽元素。其實可以看作是實踐的必然,對小說創作本身沒有影響。恐怕連評價者都會從這個角度來看待。就像現在好像人人都能學會畫水墨畫壹樣,大眾參與評價的標準促進了水墨畫的衰落,道理是壹樣的。壹般來說,小說的字數在20萬以上,短篇小說的字數在幾千到三萬以內,中篇小說的字數在三萬到五萬到十萬之間,迷妳小說或短篇小說、掌閱小說、壹分鐘小說的字數壹般在兩千以內。我覺得互聯網基本上就是壹部迷妳小說。第三部分:微型小說的特點(1)知微知著,以近知遠。人物少,情節簡單。但小而精,細微而妙,以少勝多,微觀體現宏觀。真實感強,快而輕,充滿生活氣息,卻寫出了藝術境界的“遠”,讓人流連忘返。(2)博采眾長,不拘壹格。它廣泛吸收了其他文章和藝術體裁的優點,可以稱之為“模糊小說”。(三)取材準確,鏡頭新穎。微型小說講的是表面上的壹個點,通過運動發展起來,可以稱之為影視中的壹個“鏡頭”。壹般短篇小說中的倒敘和補充敘述,應該是微型小說中即時鏡頭的描述和銜接,避免冗長的敘述和解釋。(4)寫特別點,強調情感。微型小說中的人物描寫,特點是寫主角的某壹方面,或者寫主角的情感心境。這樣看來,小說並不是壹個固定的東西,似乎大多數人對它都有壹些誤解。第壹個特點是顯而易見。或者帶著中國自古以來微妙的正義感的痕跡,類似於寓言。即使是簡單的愛情故事也能表現出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即使是阿芙羅狄蒂的魔法也無法彌補深深的差距。這樣壹個簡單的愛與不愛的故事,可以升華為全人類的意義,而不僅僅是壹個浪漫的夜晚。信任不僅僅是戀人之間的事情,更是這個社會的壹個生存基石!而情感心理描寫的傾向,普通讀者很難理解和接受,這就涉及到微型小說的第二個特點,即體裁的模糊性。有意識的淡化情節類似於散文敘事,這大概也是為什麽別人會覺得有些小說缺乏元素吧!但情感描寫恰恰是微小說的發展趨勢。如果冷漠不被理解,用壹種混亂的意識流來表達,幻覺和現實的重疊正好可以表現出非理性的心態。但是太晦澀,太沒有條理,這也是這部小說不被理解的原因之壹。大部分人還是遵循經典的思路,甚至帶著好奇和興奮的心情去看。藝術壹旦成為大家都喜歡的東西,就開始走下坡路了,即使小說曾經是那麽的不吸引人。但誰知道今天不被理解的東西明天會不會成為經典?所以我還是不多說了。第四部分:微型小說的藝術表現。第壹,要善於捕捉思想的焦點。

微型小說把生活把握為“化整為零”,反映生活是“以點取勝”。它不能像中、長、短篇小說那樣寫出生活的“面貌”。它必須把社會生活的內容和自己的理解評價凝結在某個“點”上,通過壹個個瞬間照亮整個過程;及格壹點,但也包括全部。因此,尋找和捕捉微型小說的焦點對於微型小說的寫作尤為重要。

關於這壹點,許多小小說研究者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術語進行了強調。

呂奎文、鄭建德曾在《寫短篇小說的技巧》中指出:要寫微型小說,首先要“抓住生活中那些有詩意、有美感或有啟發性的‘瞬間’。”

梁多榮曾在《微型小說寫作》中指出:“詩有詩的眼睛,文學有文學的眼睛,微型小說有亮點。微型小說是壹種鏡頭小說,沒有復雜的情節,人物完整。它需要壹個單壹的情節,描繪了人物性格的壹面。所以應該是瞬間對焦,這樣對焦後得到的才是亮點。”“沒有這個亮點,微型小說就沒有成型的反應,人物就平庸,失去了生活的光彩,就沒有震撼和感染人的力量。"

趙曙光在其專著中也指出:“詩歌有詩的眼睛,戲劇有戲劇的眼睛,微型小說也有微型小說的眼睛。我們姑且稱這只眼睛為迷妳小說的‘那個點’。”有了它,整篇文章才會有生命,有了生命力,意義才會深刻。沒有它,整篇文章就會無精打采,甚至因為缺乏生命機制而寫不完。"

他們的論述都強調微型小說的藝術形象是由壹個簡單的、單壹的、豐富的焦點構成的;寫迷妳小說,首先要找到這樣壹個著力點。

這個焦點是壹個什麽樣的點?劉海濤在《微型小說的理論與技巧》壹書中指出,微型小說應該是壹個圖像實體。這個圖像實體應該是簡單的,新鮮的,原創的。它應該包含矛盾和錯位,內涵豐富,承載小說主題,包含生活的過去、現在、未來等方方面面。我們認為,劉海濤的總結更符合創作實際。

迷妳小說的重點應該是壹個形象實體,之所以稱之為形象實體,是因為這個“核心”是思想和形象的結合。既是視覺上的,也是思想上的。它不僅僅是壹個形象,還包含著作者意識到的思想內容。為什麽強調它是壹個圖像實體而不是別的什麽?因為我們只有某個想法,或者壹個好的創作意圖,沒有相應的形象,所以寫不出迷妳小說。如果我們有精彩的故事和精彩的人物,而沒有意識到它的內涵和意義,我們就寫不出迷妳小說。寫小說,僅有創作意圖是不夠的。只有意向,沒有對應的形象,無從下手。不了解題材寫小說不好。沒有理解,就無法把握作品的精神和靈魂。所以,寫壹部迷妳小說,首先需要有壹個形象與思想緊密結合的形象實體。

迷妳小說的重點要簡單,只用壹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為什麽強調簡單?因為微型小說的篇幅只能容納簡單的意象實體,因為過於復雜的意象實體不是微型小說藝術形象的審美特征。如果把過於復雜的形象實體放到迷妳小說裏,其實是混淆了迷妳小說和其他小說文體的區別。

迷妳小說的重點應該是原創、新鮮、新穎。

任何文學創作都需要創作。微型小說需要創造出精彩的瞬間和精彩的點來打動人、啟迪人,“在細微之處見精神”。應該是壹種機智,壹種敏感,對生活中壹個場景、壹個瞬間、壹個細節的突然把握;應該是壹種眼光,壹種藝術神經,壹種壹眼看到盡頭的穿透力。平庸的眼光和遲鈍的思維是它的致命傷。所以迷妳小說的重點只能是作者自己找,新鮮獨特。

同時,迷妳小說的焦點要有內涵,要有矛盾和錯位,要能負載小說的主題,要能包容過去、現在、未來等方方面面。這是決定微型小說審美價值和認知價值的關鍵。

微縮小說不是手寫的。它不是閑聊,不是茶余飯後的消遣,而是作家把握世界和人生的壹種藝術形式。應該就像別林斯基說的那樣:“只要壹個特征,壹句話,妳就可以把妳寫十幾本書都展示不出來的東西,生動而充分地展示出來。”。它應該是壹種簡單、清晰和智能的方式。作者的主觀意識、情感思考、思想困惑都要從中得到印證,平淡直白,不能引起讀者的興趣。所以這個核心,這個聚焦點,必須包含矛盾和錯位,能夠承載小說的主旨,能夠包含社會、政治、生活、歷史,讓人思考;妳可以在簡單中看到充實,在簡單中看到豐富。

這種專註從何而來?第壹,生活中發現簡單單壹的矛盾和錯位;壹種是將生活中的壹些獨特感受加工轉化為矛盾和錯位。

善於提煉聚焦點

寫迷妳小說,第壹件事就是找到小說的重點。作者要麽直接從生活中找到有矛盾和錯位的聚焦點,要麽把自己的生活感受轉化為有矛盾和錯位的聚焦點,無論哪種形式,都離不開進壹步的加工和提煉。因為最初的聚焦點不壹定深刻,需要典型化。同時,焦點只有壹個,仍然無法建構壹個情節或者壹部小說。還有待“格式塔”,編織成壹個相對完整簡單的情節。這裏要做兩個工作:壹是典型化聚焦點,讓它可以加載更大的生活內容;首先是對焦點進行格式塔,圍繞焦點前後延伸,使之成為壹個簡單、全面、完整的情節。

余德貝的《杭州路10號》描寫了壹個對生活百無聊賴,絕望的無業青年。有壹次他玩了壹個無聊的寄信遊戲,給自己編造的地址寫了壹封信,訴說自己的痛苦和絕望:“杭州路10號袁曉雪”。沒想到,他每個月準時收到杭州路10號袁曉雪的信,鼓勵他勇敢的生活。他振作起來,去回訪感謝袁曉雪。沒想到,這個“袁曉雪”竟然是兩個月前因癌癥去世的著名殘疾人心理學教授。老教授去世前留下壹疊信,讓妻子每個月寄壹封。這是壹部呼籲人與人之間用真誠的愛進行心靈交流的作品。據作者說,這部小說有兩個原始素材:第壹,作者在生活中確實玩過這樣的寄信遊戲,但真的是袁曉雪這樣的女孩。當作者在黃色的秋葉上拜訪她時,她已經安靜地死去三天了。第二個是老教授的故事,他在壹個小站聽壹個陌生人說話。在素材和作品的對比中,我們可以看到作品中的矛盾是錯位的:“我發了壹封很無聊的信,卻收到了無數封很認真很真誠的回信”,這是生活中存在的,但他並沒有照搬,而是把原型中的女孩變成了殘疾人心理學教授,把自己的感情、理想和對生活的理解與評價寄托在這個事件上。同時,他還對基本情節進行了加工和改造,使之更加完整。

黑海寫《小日本》是另壹種情況。小說講的是壹個秀智姑娘,帶著壹種拒絕向別人傾訴的感情被迫結婚,最後抑郁而死。這部小說是哪裏來的?據作者說:“有壹天,我回家探親。在海邊公園,我媽指著前面壹個卷毛男孩對我說,‘那是妳同學日本。愛他的女孩沒事,卻病死了。死得其所。”母親發出壹聲“慘極了”的深沈叫聲,頓時壹股電擊傳遍了我的全身。我壹把抓住我媽,讓她講壹個“小日本”的事情。‘悲慘’的姑娘拒絕結婚,拒絕向任何人訴說自己的感情,這讓生命的沒落和輝煌在瞬間消逝——姑娘雖然死得‘悲慘’,但她那極度孤獨和脆弱的靈魂卻更加執著、真誠,擴大了生命的活力。”

從作者的介紹中我們可以看出,人生最初的感覺並不是矛盾錯位,而是單壹的混亂感:壹個女孩帶著壹個她拒絕傾訴的內心秘密死去。只是在作者了解了相關的事情,加上自己的思考和評論之後,才轉化為壹個包含矛盾和錯位的形象實體:“壹個極度孤獨和脆弱的靈魂,因此更執著,更真誠,更有活力”——在這裏,作者把單壹而單純的感覺轉化為矛盾和錯位,從而使它獲得了壹個微型小說的特征。作者獲得這個著力點後,作品的核心和靈魂就確定了。作者進壹步的工作是通過情節的延伸,使這個形象實體格式塔化,生動完整地再現出來。

作家林斤瀾在談到小說創作時說:“根據我的學習經驗,小說的構思壹般是這樣的:妳從生活中積累壹些東西,找到壹個‘核心’……”有了‘核’之後,妳還得回到妳的生活中去,去發現哪些肉適合長在這個核上,哪些不適合。不是所有的肉都能長在這個核上,妳就放上去糊上就行了。”林斤瀾的話,可以說是很好地說明了小小說的想法。所謂“格式塔”,就是根據生活進行合理的想象,讓“焦點”長出合適的“肉”。

要善於“突出”焦點。

寫微型小說,既要捕捉和提煉重點,又要善於強化重點。如果重心分散,迷失在整個情節中,小說就寫好了,也就沒什麽精彩了。有些學習者,思路不錯,寫得平平淡淡,原因之壹就是不知道如何加強重點。

要完美地展現焦點,讓它照亮整篇文章和讀者的心靈,首先要做的就是永遠不要忘記立意中的這個“點”,永遠以這個點為中心。壹方面,作者想從這個“點”產生許多分支;另壹方面,他想投射和關註這個“點”,萬川入海,綠葉助花。

微型小說的濃縮焦點往往表現為壹個核心細節。在迷妳小說中,這個核心細節不是局部的點綴,而是全球的藝術樞紐。在整個小說結構中,它是中心細節,在整個故事發展過程中,它是高潮細節。是整部小說情感的焦點,也是整部作品的點睛之筆。如果去掉,整個微縮小說就不復存在了。所以在發展其他劇情和細節的時候,壹定要以此為基點,就像滾雪球壹樣,不管怎麽滾,都不離開核心。

要想完美的展現焦點,還要懂得運用壹定的劇情技巧。我們通常會用到對比、渲染、急轉、誇張、巧合、重復、在意、懸念等等。每壹種手法的成功運用,都可能讓小說的重點在壹瞬間凸顯出來。比如孟維哉的插畫,描繪的是父子之間的互相。兒子把父親畫成小頭大身,表示這是“父親思想史上的插圖之壹”。父親看完後,畫了“兒子成長史插圖之壹”,給兒子畫了壹個大大的腦袋和鉛筆壹樣的身體。這部小說的重點在於兩幅畫的對比。再比如陸東之的小說《啊!!!!!! "講的是兩個孩子在壹棵老樹下玩遊戲:“我們都是木頭腦袋,不會說話,也不會動。第壹不要笑,第二不要動,第三不要竊竊私語,看誰的意誌最強。”光看這個片段很難知道作者在說什麽。然而,當作者第六次重復這個片段時,作品的意義得到了升華:我們終於看到,這個最習以為常的遊戲背後,有著某種愚蠢和不可理喻的東西。我們目睹了對兒童天性的扼殺,甚至體會到了民族傳統中的隋性氣質所形成的壹種消極心理定勢。從這些例子可以看出,情節技巧對於迷妳小說來說,絕不是可有可無的。壹些重要而巧妙的情節手法幾乎構成了整部迷妳小說本身。寫迷妳小說,要熟悉這些情節技巧。

註意語言表達的特點。

微型小說載體小,內涵大。要做到載體小,內容大,在語言表達上要特別註意簡潔和含蓄。

迷妳小說如此之短,幾乎沒有說教的空間。任何拖沓和繁瑣的文字都可能破壞小說的藝術性。不過迷妳小說不尷尬也不寒酸,在有限的空間裏同樣悠閑自在。這和它的文字功底有關。微縮小說往往直接進入正題,經常使用線描。美好的地方就美好,簡單的地方總是拋棄壹切不必要的描述。迷妳小說總是在劇情發展中隱藏對環境的描述。人物的表情和心理盡可能的隱含在人物的動作和對話中。

微型小說試圖用壹個小的載體承載大量的內容,在語言表達上要盡可能的含蓄。微型小說善於留下藝術空白,寫出來的往往是壹個角落,留給讀者更多的想象和補充空間。微型小說總是用形象說話,有而不露,引而不發,把意義留給讀者去品味。微型小說往往喜歡用雙關、象征、側面描寫等手法,讓讀者體會其中的寓意,“國之外的疆域”,“象之外的象”。微型小說總是把事實真相隱藏起來,從事實真相中得出事實真相,讓讀者再創造。每個從業者都應該仔細考慮這些表達特征。

就短篇小說而言,“發現材料的意義”比“表達材料的意義”更重要。小說能否被“發現”,是衡量短篇小說作家藝術才華的第壹個也是最重要的標準。

第六部分:微型小說的寫作技巧。

格式塔心理學家認為,當壹個健康的人面對不完整或空白的格式塔刺激時,他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壹種改變它們的傾向,使它們成為壹個完美的結構,從而引起壹種進取的、追求的、緊張的心理活動。“空白”是藝術創作中為了充分表達主題而有意識地留出的部分,是壹個“能喚起讀者想象力的未定義的暗示空間”。對於微型小說來說,其參與規律決定了作品的成功與小品中的留白設置密切相關,可以稱之為留白藝術,沒有壹種文體比微型小說更需要“留白”,留白是提高文章意境的關鍵,是美化文章、吸引讀者的靈丹妙藥。

然而,迷妳小說是如何通過制造空白來表達思想感情的呢?所謂“留白”,簡單來說就是寫作的時候要控制好自己的筆,把自己琢磨的每壹句話都想壹想——這樣,妳才能讓句子有回味,文章有內涵。大部分作家都是從人物、情節、思想入手,但各種都不會偏離軌道。

在各種思潮泛濫的時代,微小說往往通過省略背景和人物描寫來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讓文本得到輕松而豐富的解讀。法國作家霍利寫了壹篇文章《德軍還剩下什麽》,只有200字。全文抄錄如下:

戰爭結束了。他回到了從德軍手中奪回的家鄉,他在昏暗的路燈下沿著街道匆匆前行。壹個女人抓住他的手,用醉醺醺的語氣對他說:“妳要去哪裏?”妳要去我家嗎?"

他笑著說:“不。不要去妳的地方——我在找我的女主人。”他回頭看著那個女人。他們兩個在路燈下走著。

女人突然哭了,“啊!”

他忍不住抓住女人的肩膀,迎著光。他的手指嵌在女人的肉裏。他們的眼睛閃閃發光。他喊道,“瓊!”抱起那個女人。

(改名翻譯)

只是壹個簡單的小場景,女人,男人,作家不需要單壹的筆墨來寫戰前的事情,也不用太多的形容詞來描述主角的表情和反應,而是讓壹系列的片段隨機無規律地在我們腦海中浮動。戰爭前後的對比:繁華的往事,溫馨的約會;冰冷的街道,放蕩的女人,豐富的含義呼之欲出:戰爭給城市帶來的痛苦,人性的扭曲...作者的想法和主角的感受不得而知,都是讀者重新審核的。這是藝術中常用的留白手法,不用筆墨描繪人物的背景和形象,幾乎忽略了環境。只著重寫壹兩個有意義的場景,在人物描寫和思想情感的敘述上形成空白。但是,恰到好處的留白掩蓋了意想不到的豐富內容,就像畫家要畫壹個飽滿的蘋果,只有亮點才能讓人流口水,也就像荷馬寫海倫時只寫長輩的評價和百姓的認可。羅蘭·巴特認為,在閱讀壹部作品時,讀者不應該只是被動地接受它,而必須主動地思考它,以補充作者沒有寫出來的東西。這樣讀者就會在壹種被調動起來的興奮狀態下和作者壹起參與創作,最終完成作品。從接受的角度來看,文學作品可以分為可讀作品和可寫作品。這篇文章留給讀者體驗的空間越大,它就越令人滿意。在《德軍所剩無幾》中,編劇讓我們從壹片樹葉中看到了壹片森林,這種覆蓋能力非同壹般,藝術成了“英雄”。

在微型小說中,設置空白點或不確定的結尾,會使思想感情的表達更加深刻和多樣化。比如黃建國的《最後的紅富士》把主人公設定在壹種瘋狂的狀態,“果園裏的畫像和葬禮→詛咒→尋找和摘蘋果→回憶歷史→吃蘋果→(高潮)逼狗、殺狗→鋸樹”。乍壹看,這些細節沒有必然的聯系,但它們似乎是符合邏輯的。作者壹意孤行,寫到主角為了蘋果甚至辱罵並殺死了忠犬!然而,最後壹句“後來,在星空下,他開始壹棵壹棵地鋸樹。”頗有點“全劇結尾”的味道,我們知道,原本處於迷茫狀態的是我們,但主角是最清醒的。這句話不僅解釋了眼前的壹切怪異行為,導致待定判決的效果,更是經典的空白,讓作品進入了深刻的思想境界,有壹種揮之不去的震撼。我們不禁在想,壹個農民為什麽要親手毀掉自己十年的心血?在迷妳小說有限的篇幅裏,高潮只能安排在結局裏。通過制造空白點,給人壹種戛然而止或意想不到的震撼感,不僅鼓勵讀者參與揣摩作者的心思,也是思想升華的關鍵。可以說,壹部微型小說的成敗,取決於結尾部分能否留下有意義的思考空間。作者曾說:“從某種意義上說,作家只是完成了小說的主幹和主幹。不是對這篇文章的簡單解釋,而是拓展作品的空間,挖掘隱藏的部分,從而復活成枝葉繁茂的大樹。”他自己在這部迷妳小說裏用了很多細節,但是越寫越悠閑,讓妳覺得不可理喻。最後壹切都是必然,這充分體現了他不留情感空白的能力,也讓他的作品充滿了意義。再比如庫普林的《幸福》,有點像童話。殘暴的皇帝殺了無數“聰明人”,但那句“愚人,思想不朽。”正是主題的升華使作品在此時嘎然而止,留給我們的思考之深非言語所能表達。這就是在正確的時間說正確的話。有些作者說不清楚或者故意說不清楚,讓讀者自己去揣摩。小說需要壹種魔力,壹種吸引讀者的興趣、註意力和想象力,推動他完成它的魔力。除了緊張的情節安排,適當的情節空白也是壹個極其有用的武器,是微型小說藝術空白的主流手段。根據劉海濤老師《規則與技巧:轉型期微型小說研究》中的詳細描述,有三種方法:斬首、斷肢、掐頭,分析得極其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