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清代皇族是艾欣覺羅,艾欣是“金”,覺羅是“族”,但也奇怪的是,有些宗室子弟特別自稱“趙達”。這種情況不是發生在八旗衰落的民國時期,而是發生在繁榮的乾隆、嘉慶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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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清朝到乾隆時期,滿族人入關百余年,對中國文化的耳聞目睹,很多已經成為生活習慣,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壹些傳統習慣。特別是在姓名、姓氏、稱謂方面,很多人不再稱鰲拜、索尼、七八比龍等滿語名字,而是改成了小沈陽、鶴林、福海等漢字,已經越來越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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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有些人已經忘記了乾隆時“以名呼人,不以姓呼人”的舊習俗,按照自己的喜好,把中國姓氏放在名字前面。如寧古塔氏改姓劉、烏雅氏,滿語為“豬”時改姓朱。再如,尤覺羅(覺羅是新覺羅氏之愛,即所謂紅帶)因其詞名為“滿積善”,被乾隆皇帝大加斥責,親自將原名改為“積善”,據光緒《宗仁賦》第壹卷:
名字充滿吉祥的人,以人為姓。我把曼吉山的名字改成了吉山。嵇山是覺羅,很高貴。嵇山不尊覺羅,卻以曼為氏,以漢人命名,是什麽原因?像這種,宗仁府的王公王公要註意禁止,但今天並沒有禁止。王公是做什麽的?我怕現在還有這樣的人,我會關註宗仁府的諸侯們了解壹下,做出改變。這是嚴格禁止的。
皇帝親自下詔,向滿人說明滿洲姓什麽,滿洲名什麽,自己改名。即便如此,皇室也能看出民間時尚達到了什麽程度。但是,皇帝批評的東西不壹定管用。既然中國姓氏流行,就會有人效仿。如果不明顯,那就暗壹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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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慶年間,有壹個宗室——圖克坦,自稱“趙達”,到處炫耀。問他為什麽,他說姓趙是百家姓之首,既然宗室至上,姓趙是必然的。此外,許多皇室家族將姓氏改為黃,因為清朝規定,他們必須佩戴黃帶,以區別於其他人。嘉慶帝聽了,勃然大怒,寫了壹封信申斥他,送到宗室。凡是姓趙或姓黃的,都要“從重處罰”,他還把這個規定寫進了《大清法典案》。
雖然有兩代皇帝的嚴令,但收效甚微。因此,從現在開始,宗室的孩子們以互相稱呼中國綽號為樂,但不允許被稱為“趙達”。我們把它們叫做“趙二”,比如“八大棍趙二”、“母豬趙二”、“雞屎趙二”等等。正所謂“來電者習以為常,聽者坦然”。
到了乾隆年間,滿人中的漢風非常流行。既然時髦,就有很多人追捧,再嚴厲的懲罰也抵擋不住文化的吸引力。當然,“趙達”和“趙二”這樣的名字,是滿族人在追求中華文化的初期,由於文化內涵不清而產生的笑話,但隨著他們對中華文化的不斷精研,也在中華文化的基礎上寫出了更加精彩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