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河南曾經聚集了世界的目光。
從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中國歷史上有記載的都城多達217座。但是歷代政權都有217以上。所以有些城市,幸運的是,成為了很多朝代的古都。最著名的是南京、北京、Xi、洛陽和開封。
後兩個,即洛陽和開封,現在都在河南省。但河南的孤獨不僅僅如此。這裏有因甲骨文而聞名天下的安陽,也有殷商、春秋、戰國時期被現代人“遺忘”而為鄭和朝鮮人所珍視的都城鄭州。
作為壹個國家或政權的政治中心,乃至經濟文化中心,河南曾經無疑聚集了世人的目光。殷商在天之“導”以此為根基,周人深植於此。唯壹的女皇帝武則天對這個地方特別喜愛,作為中國古代科技和經濟巔峰的北宋也把這裏作為安身立命之本...在中國的土地上再找到這樣壹個永恒的天堂,真的很不容易。
第二,河南壹度失去皇帝的寵愛。
誠然,河南在受到皇帝青睞的時候,是全國繁華的核心。但河南並不總是被人看好。尤其是北宋以後,河南甚至從來沒有作為壹個主要政權的首都。
南宋時,北宋曾經的都城汴京,作為都城長期處於金人的控制之下。元朝時,國都從東北壹路遷到南方,但也止於北京,而非河南。明朝時,朱元璋想遷都南京,備選地只有Xi安,而不是洛陽或開封府。清朝清軍入關後也是直奔北京,“無視”了河南的壹批古都。
與昔日的繁華相比,越來越被帝王“遺忘”的河南,依然是古都的聚集地,但對華夏大地的影響早已不再。北京作為政治和文化中心的地位像泰山壹樣穩固。南方的經濟地位也很穩固。歷史文化底蘊深厚的河南,都不好意思出聲。
第三,資本的必要因素和河南的優劣勢
現在流行壹個笑話,“只要我不尷尬,我就不尷尬”。這種說法其實並不適用於“丟了皇帝眼”的河南。因為不選擇古都河南作為都城,不是古代帝王的錯,也不是河南本身的錯。這與尷尬無關,而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
作為國家或政權的核心,首都的選址歷來是國家大事,涉及方方面面。在早期社會,由於生產力的限制,首都的選址往往優先考慮滿足生存的基本條件——自然地理環境影響著首都的選址。利於農耕,獲取水和食物,這是安陽、鄭州等地最初受到殷商青睞的重要原因。
後來隨著社會生產力的不斷發展,社會文化因素對首都選址的影響加大。春秋戰國魏晉南北朝等動蕩時期,往往選擇首都作為國家的中心。比如位於中部的洛陽,也是交通樞紐。其地位不僅便於抵禦外敵,而且有利於統治四方,對周朝幾百年的延續起到了重要的積極作用。
同時,在整體經濟不斷發展的背景下,首都的區位與經濟因素密切相關。東漢初年,漢光武帝劉秀定都洛陽,既考慮了家鄉人文和諧的因素,也考慮了當時洛陽的經濟優勢。西漢已在關中地區紮根百年。當地人口密集,自然資源開發逼近紅線。相比之下,東部的洛陽更富裕、更充裕,發展空間更大,更適合肩負首都重任。
此外,傳統風水也對中國古代都城的選址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這種體現在《資本論》中的風水,不是簡單抽象的“天人合壹”的觀念,而是“人與自然的和諧,建築空間與自然環境的協調”,是古人實行的壹種生態觀的體現。洛陽、開封等地之所以能成為很多朝代的古都,正是因為他們能在短時間內達到古人所需要的這種協調。
當然,我們也看到,在南宋以及幾百年後,洛陽、開封等地被南京、北京取代。對於河南的古都城市來說,隨著國家疆域的擴大,它們不再是國家地理環境的中心,至少不再是最有利於溝通全國的樞紐(尤其是大運河被戰爭破壞後)。
而且隨著南方經濟發展,交通發達,河南物產豐富已經不是關鍵因素。古都洛陽和開封甚至陷入了和曾經的關中地區壹樣的境地——對自然的過度開發。
因此,在自然條件和人文社會因素的制約下,統治者考慮各地的政治軍事利弊後,河南的古都盡管歷史悠久,卻未能得到他們的重視。但是河南作為國家的壹部分,依然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繼續發光發熱,貢獻我們河南不可或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