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邊女孩的手臂向外望去,山川河流,田野道路,都在壹瞬間閃過。就像生命,就像時間,沒有辦法停留。很快,北京的天空出現了。經過長時間的身心悲傷,飛機安全著陸。至於為什麽難過,了解馬航事故的人都會明白。還在候機室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如果不是這麽緊張,如果火車票不好買,我就不坐飛機了。他們說出了我的想法。
站在北京的地面上,壹陣狂風襲來。我分不清微風的方向,因為我還是分不清我面對的方向。在我看來,雖然風很猛,但也很好。因為來之前,我的心理準備就是嘗嘗北京的霧霾。關於北京的霧霾,有各種各樣的傳言,也有很多笑話。但是再好笑的笑話也不能減少我壹兩次的恐懼。沒想到風來了,還是很猛。在我看來,那是壹般的風。對於北京人來說,那是壹場大風。他們也和這種風開玩笑。比如有壹個人在微信上說,北京的風太大了,所有漢字都被吹成了日文:“女士們妳們好”等等。可見首都人民幽默風趣,機智過人。他們能在我們正常的生活中找到快樂,在霧蒙蒙的空氣中快樂地生活。迎面而來的風的好處是吹走堆積的霧霾,不讓它投射到我的心裏。說實話,北京的霧霾讓我對北京的好感下降了很多,直到遇到風,我才重拾對北京的信心。
就在元宵節前後,我剛剛在北京看到了明月。前壹天吃了元宵,元宵節那天在鳳姐家又吃了壹次元宵。雖然做元宵的水平真的是不敢恭維,但是我咬了壹口餡兒就說好吃。回酒店的路上,我躲著站在路口前的居民,煙花爆竹,以為是在西北城鄉。電視上說,這是春節燃放煙花爆竹的最後壹天。想想家裏掛的鞭炮還冷冷的放在那裏,真可惜。
在北京呆了幾天後,萌芽的樹木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無論是門口已經開始膨脹的高枝,還是路邊試圖開放美麗的玉蘭花花蕾,抑或是會吐出綠柳的絲綢掛毯。當然,比他們更深刻的是騎自行車來看我的老徐——壹個30多年前我非常尊敬的人,還有她以前的同事馮潔。在聽他們回首往事,講述往事的時候,我也陪著他們回到了那些激情的歲月。壹個電話打開了老徐的話匣子。聽說和鳳姐在北京。在北京待了十幾年的楊姐很激動,說,妳怎麽這麽好?
那壹陣風壹直伴隨著我,直到我離開北京。坐在去太原的高鐵上,從電視上看到北京又將迎來壹次嚴重霧霾。這讓我很慶幸,也很擔心。我知道我的擔心是沒有道理的。在中國,人們想擠進北京的人山人海。很少有人想離開北京的高福利,去西南東北的美景。
太原逐漸呈現在壹個讓我覺得很壹般的視野裏。
高鐵以其速度贏得了人們的喜愛。從北京西到太原南不到3個小時,方便了人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雖然沒有飛機快,但是如果把從機場到目的地乘坐飛機和旅行的時間省略掉,可能會更快更經濟。從北京的陽光出發的機車閃閃發光,好景不長。他們沒走多遠就陷入了霧和霾中。窗外的能見度最好在100米。有的地方更近,城市、村莊、田野、建築都在壹片陰霾中。我知道火車往保定、石家莊方向經過太行山,真讓我心疼。走出霧霾,石家莊已經過去了,靠近太行的地方是河北的井道沿線的群山。除了霧霾,還有不堪入目、支離破碎的山峰。大片半拉的大山像沒穿衣服的乞丐壹樣立在那裏,讓人感到心酸和悲哀。這裏有壹些坦克,那裏有壹些煙囪,到處都是灰煙,到處都是汙染。這裏的景象充分證實了在媒體上看到的無序和破壞性發展的報道。還好只是壹瞬間,不會在這裏住太久。
透過連續的洞口,當太陽不再被明顯遮擋時,這就是山西的地面。高坡上有莊稼茬,溝壑裏有土苗。我想到了陳永貴和郭鳳蓮,他們的大寨精神。的確,在這種環境下,沒有某種精神,是不可能贏得農業豐收,改善人民生活的。太原很快就要到了,霧霾會再次溫柔地籠罩在眼前,午後的陽光也不再那麽清澈。
太原壹開始給我的印象就是超級爛,因為那天晚上我沿著五壹路往南走了好幾站才到了迎澤路,路邊和路面都不是很像樣。外地人對壹個地方的印象,大多來自於他們對公共設施尤其是道路的感受,而不是對人們生活的了解。路邊有壹些舊的故居和壹些不規則的建築。我當時的第壹印象是這個城市的水平和中西部的壹個縣差不多,或者說沒有那麽精致。第二天,我問餐廳服務員,太原有哪些外地人能看到的地方?他們都異口同聲地說:沒什麽可看的,太原,就這樣。這讓我有點失望。因為我有兩天的閑暇時間,第壹次來太原,我得看些東西,帶些東西回去!要手機不如要人。打開微信逛太原的壹些景點。先是看了晉祠,然後是汾河和壹些城市公園。所以決定去晉祠看壹次。午飯後,我把車倒過來,坐了壹趟公交車。我在太原上了壹堂關於汾水文化和歷史的課,很高興妳來了。
第二天走了大半個太原,從西北穿過龍潭公園,到達汾河。我喜歡散步,因為我可以在路上遇到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例如,那些街道名稱是不可能在公共汽車或出租車上看到的。“南蕭墻、北蕭墻”、“柳巷”都可以讓人聯想到壹個或幾個成語或典故。雖然可能名不副實,但壹定有故事。再比如路過壹個古建築,城隍廟,“福綏金泉(不知道是從後面看還是從前面看,看懂就行)”,很有意思。路過那些蔬菜百貨店和自由市場,問問價格,看看貨,也很有意思。了解壹個城市,這些都是最鮮活的內容。
汾河非常平靜地從北向南緩緩流過。主河道用橡膠壩圍起來,水面平靜清澈。輔河西側,壹股激流翻騰,告訴我這條黃河著名的支流還活著。水是城市的基礎。壹般來說,壹個城市必須靠壹條河,沒有河的城市基本都在縣城以下。
3月初,太原還處於冬春競爭的季節。中午暖和,早晚冷。那天早上回來,預報零下8度,我頂著寒風出門上班,感覺冬天又回來了。看到公園裏的柳樹發芽不是綠色的。火車到達Xi安的那個早晨,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窗外綠絲搖曳,綠油油的田野。我才知道,北京和太原的北方,還有我們家的北方,才是真正的北方,因為它們還處於壹種灰色和蒼白的顏色。
似乎壹切都在壹瞬間過去了,近10天呼的壹聲過去了。中午回到家,藍天晴空,陽光暖得移不開身。才知道“在家千日好,出門壹時難”的味道就蘊含在這舒適的空氣和能看到家的窗戶裏。
20XX年3月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