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故事中,最著名的是屈原和粽子之間的故事。傳說屈原投江後,漁民們到處都找不到他的屍體,只好想辦法保存屍體。於是,漁夫們把飯團從家裏抱回來,扔到河裏餵魚,希望魚吃飽後不再咬屈原的屍體。就這樣,年復壹年,飯團的功能變成了祭奠屈原。故事講到這裏,似乎與粽子無關。但是另壹個傳說解釋了飯團和粽子的關系。這個傳說解釋了屈原死後,壹個老人夢見他,問他有沒有收到祭祀給他的粽子。屈原說粽子是魚蝦螃蟹吃的。老人接著問他怎麽吃粽子。屈原回答說,要用什麽東西把玄機包起來,然後扔下去。於是人們用竹葉把飯團包成粽子,扔到河裏給屈原吃。
我在廣西北部的壹個小山村長大。粽子和鞭炮壹樣,成了我小時候每年都期待的東西,因為這些願望總能實現。那時候住在老家,主食是玉米糊。我只能偶爾吃豬肉和米飯,但我經常只遇到其中壹個,他們在壹起相遇的概率很低。端午節的粽子可以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既有肉又有飯,真的讓我覺得很滿足。從我記事起,媽媽和奶奶總是在每年五月的第四個晚上包粽子。奶奶包了兩種粽子,壹種比較大,大人小孩都吃;還有壹種,尖尖的,有棱角的,是給孩子的“特供”。除了糯米兩個小點,肉都壹樣。大人不碰尖尖的餃子,小孩卻經常吃大的。
按照我家鄉的習俗,粽子不僅在端午節吃,春節也吃。春節包粽子不是臘肉,是鮮肉,味道和臘肉不壹樣。春節是我家鄉最盛大的節日,各種有肉的食物非常豐富,其中就有粽子。大年初二去家裏,帶著豬肉或者雞鴨,回來的時候家裏人也會送粽子當禮物。那時候我家很窮。每次回外婆家拜年都只帶豬肉,很少帶雞肉。但是奶奶的回禮也很豐富,除了壓歲錢,還有粽子、水果、糖糕等等。尤其是我們三兄妹壹起上學,家庭經濟非常困難。我叔叔給我奶奶發的壓歲錢經常被挪用給我們的孫子。為了讓我們吃得更好,奶奶打破了只在固定節日包粽子的慣例,讓媽媽給我們包。
隨著時間的推移,粽子的供應從供不應求變成了供過於求。每年端午節和春節過後,總會剩下很多粽子。大學四年的端午節,從廣西去遼寧大連讀書的時候,總能吃到店裏阿姨給我的粽子,只包了個紅棗,還得加糖吃。對於我這樣的陌生人來說,粽子在我嘴裏是甜的。
下班後,我離家很遠。我單身,全家都不餓。為了省事,端午節我不包粽子了。但是每年端午節,總能吃到同事送的粽子,各種口味,各種風格。去年端午節,剛來異地檢察院工作,邀請了幾個朋友壹起過節。我所在部門的老板聽說後,特意送來了十幾個粽子。工作了壹年多,又遇到了端午節。作為壹個單身漢,我得到了同事們的優待。同事送我粽子的多了,粽子的品種也更豐富了。
在我的腦海裏,我已經吃了壹大半的粽子,每壹次咀嚼,都能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的這個簡單的道理。我想,不僅僅是煮後膨脹的糯米,更是人與人之間滿滿的愛,才會把葉子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