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運動將成為人類精神的愉悅,而不是強迫勞動。但這些希望因過去幾十年的技術進步而破滅。我們發現,雖然這些工具提高了生產率,但它們並沒有把人們從工作中解放出來。優秀的通信軟件和通勤工具只會強化工作的剝削性質。領導者可以在閑暇時間讓下屬隨時隨地工作。996取代了每周4天的工作制,成為了工人的常態。
機器人取代了簡單的勞動,但新的工作並不比流水線更令人愉快。相反,無處不在的管理主義讓我們陷入了更痛苦、更討好社會的陷阱。由於復雜的辦公室政治、諂媚的客戶關系和毫無意義的內部管理,精神上的磨難似乎並不比流水線上的體力磨難更容易——兩者之間唯壹的安慰是消費主義,但後者的高昂成本使人依賴於精疲力竭的工作來獲得報酬。
在現代社會的日常生活中,抱怨工作內容似乎是壹件常見的事情。俄羅斯作家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曾感嘆道:“世界上最殘酷的折磨就是強迫壹個人毫無意義地做壹件毫無意義的工作”。那麽“無意義”到底有多遠?為此,大衛·格雷伯首先區分了“狗屎工作”和“狗屁工作”。用書中的話來說,“狗屎工作”往往是按小時計酬的藍領工作,而“狗屁工作”則往往是月薪的白領工作。”
只是“狗屎工作”很難,但它並非毫無意義。每個人都知道,如果清潔工不打掃大樓,大學就無法繼續運轉。因此,這本書所說的“毫無意義的工作”是“狗屁工作”。作者將其定義為“狗屁工作”,不僅毫無意義,而且往往有害,以至於“做這件事”的人不得不假裝這項工作是完全正當的。根據當今社會的普遍看法,“藍領”工作不如“白領”工作。在這方面,很多人可能會想起新概念英語中的經典笑話。壹名英國工人每天都穿西裝打領帶,只有在上班時才換上工作服,以免讓任何人看到他的“藍領”身份。最後,他願意將工資減半,以“白領”的身份進入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