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在這壹句: ?可是在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中也有使用主流經濟學做研究的,比如羅默的理性選擇馬克思主義,新古典模型也是可以為社會主義進行辯護的。 我們註意,第壹小句中,馬政經是環境和代主語,主流經濟學是對象和賓語,即,馬政經 使用 主流經濟學 做研究,看謂語(“使用”)的位置就很清楚。但是在接下來兩小句中,主流經濟學是主語和環境,而馬政經變成了賓語——羅默(“主流經濟學”家)在書中使用了馬政經做研究,新古典主義模型(主流經濟學的壹個子集)兼容社會主義(馬主義的壹個子集)。
這個錯誤明顯到壹眼即知讀不通順。我不像很多黑安玲的人,覺得安玲水平低胡吹大氣。相反,我很看得起安玲的水平,至少不可能寫出壹句這樣明顯的病句還毫無自知。所以我認為她肯定不是蠢,壹定是壞。這是壹個話術。前壹小句暗示(妳們所尊敬崇拜學習研究的)老馬老恩的馬政經也在研究主流經濟學,後兩小句則補充“主流經濟學”的內容,暗示應該接納新古典主義模型。這種拆散原本的事件或語言要素連接順序、只在內容上進行暗示的手法其實在使用了隱喻手法的文學中也很常見,比如非常典型的,《三體III》中雲天明的三個童話,再比如姜文的《讓子彈飛》。不過呢,哪怕不用這樣的語法分析法,光是壹個掛著“回到馬克思”的人回到“現代主流經濟學”去了本身就已經是壹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