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壹個女娃要到我的屋裏去耍
我說屋裏亂很妳去了可不要笑話
女娃說 男人麽 屋裏亂些喔(”那”的意思)也沒啥
我就騎著車子帶著女娃回到我家
女娃壹看我的床上還放把吉他
女娃說 看不出來 妳還是個搞藝“嗖”(術)的娃
我趕緊說 喔是借的 根本就沒時間耍
到現在 連壹個歌 都還沒有學下
女娃說 對咧些 妳就隨便給我唱壹個啥
我就彈著吉他唱了壹個 《土巴海爾的眼淚》
女娃壹聽就說有事她要先回
門咧壹關 就把我壹個人給撇下
這屋裏 只有我 壹個人 睡
生活就過得像壹碗喔白開水
壹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 受不完的累
妳說我 是遭的什麽罪
來“寫”(意思是:來嘛)
我能chua
我連壹個女娃都釣不下
我能chua
我當初就不應該學吉他
我只能在夜裏
偷偷地“嗖”(抒)情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