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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頭號女漢奸是個什麽人

近年來,川島芳子這個頗具傳奇色彩的女歷史。 說起川島芳子,了解歷史的人都知道她是不折不扣的中國人,她的中文名字叫金壁輝,父親是清朝八大世襲罔替鐵帽子王之壹的肅親王善耆,而她的祖先則更有名氣——皇太極的長子豪格。因此,川島芳子還有壹個滿族名字叫愛新覺羅·顯玗。可是,歷史上的川島芳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漢奸。細究她的人生,可謂造物弄人,值得玩味。

川島芳子奉旨遊說婉容

1931年11月11日,溥儀被日本人秘密地從天津接到東北後,川島芳子的心也早已飛到了東北。然而,此刻令川島芳子更為興奮的事卻是她剛剛接到的壹個命令——去天津接溥儀的皇後婉容來東北。 臨行前,按照川島芳子“我想面見皇上”的請求,她在大連被溥儀接見。據研究者李剛介紹,溥儀當時只對川島芳子講了三句話,下達了壹個命令。當川島芳子向溥儀行完三拜九叩大禮,高高在上的溥儀首先發話:“罷了,平身——起來吧!”溥儀接著說:“聽說由妳去天津替朕接婉容皇後,那很好。朕出走,只怕她精神受刺激,尋短見……”得到川島芳子的肯定回答後,溥儀略帶鼓勵地說:“妳很像妳的父王……啊,他在世時於大清社稷壹向是忠心耿耿。聽大臣和日本顧問說,妳也很有誌氣,這是我朝的幸運……哦,給妳吧,拿著!”溥儀停下他那慢聲細語、支離破碎的話語,從懷裏掏出早已寫好的壹封信,站在壹旁的清朝遺老羅振玉趕緊用壹個銀托盤把信接住。 懷揣“聖旨”的川島芳子馬不停蹄地趕到天津。在那裏,她從“花煙館”雇來了壹個吸毒的瘦弱男人,把他化裝成有病的女人,請了壹位能說會道的年輕女人,臨時充做跟班老媽子,徑直來到婉容的住地。 據研究者何景方介紹,婉容開始不想來東北,第壹是怕冷,第二是聽說東北常有土匪出沒。川島芳子就反復地解釋、勸說:皇上在大連旅順,氣候跟天津差不多;至於治安,有日本強大的武力保護,沒有任何危險。婉容這才慢慢想通。但怎麽個走法卻成了關鍵問題,因為,自從溥儀出逃後,各國都在婉容的住地加強了警備。幾番試探後,壹口棺材擡進了婉容的住地,大家都以為川島芳子的“女伴”突然死了。整個公館沈浸在辦“喪事”的氣氛之中。七天後,出靈時,川島芳子和婉容都身穿孝服、女扮男裝混在送殯的隊伍裏。 川島芳子成功地將婉容接出了天津,並壹路護送婉容來到長春。 川島芳子比溥儀還鎮定

1932年3月9日是溥儀就職典禮的日子。這天黎明,抗日義勇軍李杜、馮占海將軍領導的吉林自衛軍突襲“執政府”。槍炮聲在“執政府”周圍持續了兩個小時。此時的溥儀已被槍炮聲嚇得驚慌失措,在房間裏來回亂走。婉容則坐在地板上號啕大哭。當時,川島芳子卻很鎮定,陪著溥儀和婉容,說著隨口編出的謊話:“陛下,娘娘,不要驚慌,那是禮炮和市民的鞭炮聲。” 大約8時30分左右,槍炮聲才停下來,所有參加溥儀就職典禮的人臉上都還殘留著驚悸的表情。 儀式結束,川島芳子架著因驚嚇而兩腿無力的婉容回到寢宮後,便匆匆告退。在“執政府”的院子內,川島芳子與日本關東軍司令官本莊繁套近乎,當上了“滿洲安國軍”司令,向罪惡的深淵又邁出了壹步。 “方姥”的故事如今,在長春提起“方姥”這個名字,可能很多人都不會覺得陌生,“方姥”到底是不是川島芳子,也成了很多人茶余飯後的壹個談資。研究者李剛、何景方為此做了大量工作,按照他們的考證成果,“方姥”就是川島芳子。此刻,我們無需確定“方姥”是不是川島芳子,權當做長春的壹段文史故事,講給讀者。 故事壹:家裏貼毛主席像、愛跳舞、愛化妝 長春青年畫家張鈺是在姥爺段連祥行將離世時,獲悉“方姥就是川島芳子”這壹消息的。對於“方姥”,張鈺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小時候,她經常和“方姥”在壹起,對於“方姥”的壹言壹行有著很深的印象。 張鈺記事時正是“文革”時期。在她的記憶中,“方姥”家也貼了很多毛主席像,幾乎每個房間都有。“‘方姥’收藏了很多毛主席像章,壹枚壹枚地都別在了絨布上,時常拿出來端詳。”張鈺也像別的孩子壹樣,讓“方姥”將毛主席像章別在胸前,顯出很開心的樣子。

張鈺還證實,新立城“方姥”家的院子裏,在壹棵大榆樹下,有壹塊半米高的大石頭,上面是平的,夏天可以坐在上面納涼或休息。每天晚飯後,“方姥”就讓小張鈺站到石頭上,兩人圍著大石頭轉圈跳交際舞。有時在屋裏,“方姥”也讓小張鈺站在炕沿上,她架著小張鈺的小胳膊,順著炕沿來回走舞步。此時,“方姥”已經六十多歲了。 在張鈺的眼中,比姥爺年長12歲的“方姥”比姥爺還顯得年輕。這其中,“方姥”皮膚白、保養好、長得漂亮固然是重要因素,但也和“方姥”愛化妝,擅長美容是分不開的。“方姥”白天壹般是不化妝的,每天晚飯後,“方姥”會獨自壹人照著鏡子,描眉、塗口紅、抹胭脂。張鈺覺得“方姥”有些怪。她高興時手舞足蹈,特別沖動;不順心時看什麽都不順眼,甚至拿屋裏的東西和張鈺出氣。有時,又壹個人坐在炕頭久久地發呆,不說壹句話。特別是夜裏,張鈺常常被“方姥”的哭泣聲吵醒。 據張鈺的母親段續擎介紹,1966年,“方姥”的壹位好友去世。壹天晚上,內心十分悲痛的“方姥”和段續擎來到新立城水庫釣魚。在水庫邊上,“方姥”沒心情釣魚,而是爬到水庫邊的柳樹上,兩腿勾住樹幹,張開雙臂,示意段續擎撿石子遞給她,然後她將壹塊塊石子拋向映在水中的月亮,以泄心中的不快。 故事二:晚年有很深的日本與蒙古情結 在張鈺看來,“方姥”有著很深的日本、蒙古情結。比如,“方姥”在火炕上睡“榻榻米”,對張鈺說她“在日本留過學”,講解“武士道”和日本茶道,介紹日本小說。讓張鈺印象非常深刻的壹件事是,“方姥”在去世前壹個星期的壹天,在四平臨時租的房子裏給張鈺講了壹個名叫《拋棄老嫗》的日本民間故事。 故事講的是在古代的日本有壹個老奶奶,兒子因無法養活她,就背上她,打算把她扔到深山裏去。可就在兒子背著老奶奶前往深山的路上,老奶奶不停地折下路邊的樹枝丟在路上,兒子問母親這樣做的原因,老奶奶說:“我是怕妳回家迷路。”兒子聽了感動得留下眼淚,又把老奶奶背回了家。 “方姥”講完這個故事,張鈺就忍不住問:“姥姥為什麽要給我講這樣的故事?”“方姥”回答說:“人老了就沒用了,我現在連針都紉不上了,就得等死啊!”當時張鈺還以為“方姥”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壹個星期後,“方姥”就離開了人世。 此外,“方姥”還有蒙古情結。在整理“方姥”遺物時,段續擎發現了壹本用紙包裹的書,是她小時候看過的《蒙古民間故事集》(中國科學院內蒙古分院語言文學研究所編)。這本上海文藝出版社1962年出版的書保管得如同新書壹樣。段續擎還可以背誦並默寫蒙古詩歌《翁古特》,這都是“方姥”教她的。 2008年5月7日,長春市政協文史委主持召開了關於川島芳子史料情況的聽證會,來自天津、內蒙古、河北和吉林等地的文史專家及“川島芳子生死之謎”課題考證人、知情人、川島芳子親屬等20多人參加了會議。 聽證會使考證人李剛、何景方既受鼓舞,又倍感壓力。外省市的很多專家提出了質疑,比如:壹、川島芳子當年是怎麽脫逃死刑的?如何過得了山海關(當時國民黨軍隊封鎖盤查很嚴格)?能逃得到長春嗎?二、段續擎說,她小時候得了重病,“方姥”曾分兩次拿出壹萬元錢為她治病,那時的壹萬元相當於現在的多少錢?“方姥”哪來那麽多錢?三、沒做DNA鑒定,照片是畫像,怎麽能認定“方姥”就是川島芳子? 為了解開這些疑問,李剛等人付出了很多艱辛的努力。如今隨著《川島芳子生死之謎新證》、《川島芳子生死之謎揭秘》的出版,很多困擾在考證人心頭的問題得到了初步解決。但是,由於種種原因,也許永遠沒有機會做DNA鑒定,讓“‘方姥’到底是不是川島芳子”這個歷史謎團更加撲朔迷離。看來,李剛等人為此還要付出更多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