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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狐貍精

故事簡介這個女人壹副清純樣,卻先勾引他的姐夫,再破壞宋伯伯的家庭,鬧得滿城風雨,毫無道德觀念。他以為她是萬惡的小三,卻沒想到狐貍精是她的職業,她為想離婚的男女服務,收取數額不等的報酬。更沒想到的是,他壹步步淪陷在這個狐貍精的清純裏……1

“壹百萬,離開何望。”

袁承汐把支票推到林初夏跟前,語氣不帶壹絲兒感情。同樣的,他雕塑般俊美的臉龐上也是面無表情,如同手腕上那塊冰冷高貴的名表。

林初夏微笑,並不去瞧那張支票:“袁先生,愛情是無價的。”她長得不算特別美,可是氣質清純,出入這樣壹個高級會所也只是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不像對面的袁承汐,那種材質顏色的西裝她只在偶像劇中見過,她不信現實生活中會有人穿。

“是嫌少嗎?”袁承汐從口袋裏取出支票簿,眼睛都沒眨壹下,又簽了壹張推到她面前,“那麽,兩百萬。”

誠然,何望並不值這麽多錢,但是姐姐的婚姻和KD的名譽遠遠超出兩百萬。他不會讓任何人破壞姐姐的幸福生活,也不會讓袁家人淪為別人茶余飯後的談資――結婚才壹年就要離婚嗎?

“袁先生,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錢解決的。”

“再加五十萬。”

“成交。”

果然,袁承汐的眼底浮現出壹抹輕視,這個社會,任何情義都是可以變成利益買賣的。不過二百五十萬做成這單生意,還真是有點虧本啊!

他站起身,模特兒般的身形立即吸引了會所內壹幫名媛的目光。他理理西服的下擺:“壹下子賺了這麽多錢,茶水錢妳請。”

“什麽?”

袁承汐不去理會林初夏詫異的神情,拂袖離去。

然而袁晨湘同何望還是離婚了。聽說是女方堅持,因為她手握何望出軌的證據,何望並未分到任何家產。自然了,他KD的經理職位也被總裁袁承汐罷免。

袁家壹時成為全城的熱點話題。唯壹值得慶幸的是,這件事雖然給KD集團帶來了負面影響,但並未波及到股價、銷量這些實質性的利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袁承汐每每想起送給林初夏的二百五十萬,都心疼不已。這已經不是虧本生意,完全是白送啊!

2

袁承汐第二次見到林初夏是在壹個衣香鬢影的慈善晚會上。她作為房地產大亨宋井的女伴出席晚會。壹襲純白的長裙,身上沒有佩戴任何首飾,這樣清新的模樣吸引了晚會上眾多男士的目光。

裝純壹向是她的強項!

宋井前幾年剛娶了第二任妻子,壹位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嬌妻,怎的這麽快便打入冷宮了?這位林小姐真是好本事。

袁承汐執酒杯向宋井打招呼:“宋伯伯,近來可好?”

“托妳的福,還不賴。”

兩人輕輕碰杯,笑飲杯中酒。袁承汐的余光瞥向林初夏,她並無壹絲尷尬,好像從未見過袁承汐壹般,始終大方得體地站在壹邊。

“初夏,這位是KD的總裁袁承汐先生。”宋井替他們做介紹。

林初夏微微頷首:“袁先生大名如雷貫耳。”

袁承汐說:“林小姐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宋井哈哈笑:“妳也覺得眼熟是吧?像不像讀書時代偷偷喜歡的女孩子?跟她在壹起,我整個人也變得年輕了,又回想起了那段青蔥歲月。”

袁承汐眼底浮現出嘲諷:“是,很像。”

他酒量並不好,晚會中生意夥伴頗多,每人喝壹杯,他已微醺。

他撇開女伴,獨自到後花園休息。小徑上有被風吹落的枯葉,壹路踩過去發出沙沙的聲響。

秋千上的人影受驚般地站起來,白色的長裙,無辜的大眼睛,是林初夏。

“林小姐好興致。”

“彼此彼此。”

“想來那二百五十萬妳已經花光了,不然不會這麽快就傍上宋伯伯――跟年紀足夠當自己爸爸的人在壹起,不覺得委屈嗎?”

林初夏從秋千下的藤蔓處走到光亮的地方,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笑得如同璀璨的煙火:“勞袁先生掛心那二百五十萬,放心,我已經花得壹分不剩了。至於宋井,妳大概不知道,我這樣的女孩子就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

“所以專門找已婚男人下手嗎?”

“是啊,更有成就感。”

袁承汐借著酒氣罵了壹句“ *** ”,平日裏他是絕對不會這麽無禮的,心中不免有些後悔。林初夏卻並不惱,向前走壹步,輕笑:“這個世界又有誰是高貴的呢?”

後來袁承汐便時常見到林初夏。宋井喜歡她,並不避諱人言,出入晚會、宴席、畫展每壹次都是她相伴。

如此高調,不知家裏的那位宋太太作何想?

袁承汐同助理說:“明明是狐貍精,便裝作壹副清純的模樣,好似多無辜似的。”

又說:“自身條件也不錯,為什麽要自甘墮落當第三者?”

助理把壹沓文件放到他面前:“總裁,妳何時對別人的事情如此感興趣?”

不,他才不是感興趣,他三觀端正,站在社會正義的壹方,像林初夏這樣拜金且無道德觀的女子,理應受到批判。

但她好像壹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可恥的。無論袁承汐在什麽場合見經歷“分手”事件的沈騰開始變得更加成熟,但俗話說“本性難移”,有時候難免依然會做出讓王琦惱火的事情。有壹次早晨,王琦餓了,沈騰還在呼呼大睡。王琦溫柔地把沈騰搖醒,說:“我餓了,咱們起來出去吃點兒東西吧?”到她,她永遠都是壹副清純的小綿羊樣,嘴角含笑,目光柔和。只是偶爾瞥向袁承汐時會有壹絲挑釁。

3、

林初夏終於不負眾望地拆散了宋井夫婦。報紙上登出他們離婚的消息,林初夏作為小三也登上了頭條,雖然眼睛打了馬賽克,袁承汐還是壹眼將她認了出來。

宋井非常大方,他的壹半身家都分給了被他拋棄的沈芝斕。聽說他第壹任妻子生的兩個兒子非常不滿,不過不滿也沒有辦法,誰叫他們老爸搞外遇搞得全城皆知呢?

鬧得滿城風雨,袁承汐以為林初夏終於可以嫁入豪門,壹世無憂。誰曉得天有不測風雲,兩個月之後,宋井被診斷出血癌晚期。

林初夏當然沒有不離不棄。

作為子侄輩的袁承汐去醫院探望過好幾次,壹次都沒有遇見林初夏。

宋井只熬了半個月便去世了。林初夏亦沒有出席喪禮。袁承汐從未見過如此薄情寡義的女人。

他在喪禮上見到前宋太太沈芝斕。她依然愛著宋井,壹雙眼睛哭得又紅又腫,難我真正認識顧澤凱,應該是那天。我們再次遇見,卻同樣又是以? 吳思思氣結:“書呆子!”如此狼狽的姿態。掩悲痛。

取車的時候,他看見她渾身顫抖,幾次想拉開車門都沒有成功。他怕她出事,送她回家。

他註意到她還戴著結婚戒指,手指反復在上面摩挲,淚水漣漣。

他不大會安慰人,說:“宋伯伯見異思遷,對妳無情無義,妳大可不必為他傷心,自己的身體要緊。”

誰知沈芝斕聽了他的話哭得更厲害,抽噎著說:“不是的,他不是妳想的那樣。”

在她斷斷續續的敘述中,他才知道,林初夏是宋井特地雇來演他的情婦的。他半年前就已經知道自己得了血癌。他擔心自己死後兩個兒子會對付沈芝斕,獨占遺產,所以假裝有外遇,鬧離婚,正大光明地分了壹半財產給她。

“這些都是林小姐告訴我的。她說宋井要她保守秘密,不讓我知道這件事,這樣我才可以忘了他,重新嫁人。可是林小姐不忍心我壹直誤會宋井,連他最後壹程都不去送。她是個善良的姑娘,我真的很慶幸知道了這件事。”

雇來的情婦?袁承汐皺眉,眼前浮現出林初夏素凈白皙的臉龐。她是做了件好事,不過善良嗎?未必,他牢牢記得她白收了他二百五十萬。

聰明如他立刻聯想到姐姐的離婚事件。他問袁晨湘:“林初夏是妳雇來勾引何望的嗎?”

袁晨湘不料他會知道,怔了片刻,點點頭。

“原來不是何望有外遇妳要離婚,是妳要離婚所以他才有了外遇。為什麽?姐姐,妳們不是彼此相愛嗎?”

袁晨湘笑了壹下,淒涼如夜裏的薄霧:“我也壹直以為我們彼此相愛。直到有壹天我無意中發現他的日記,才知道他當初追求我跟我在壹起甚至結婚都只是因為我是KD的大小姐。我怎麽能再跟他在壹起?我自出生壹直被捧在掌心裏,衣食無憂,唯壹所求不過是愛情。我不恨他不愛我,我恨他不愛我還裝著很愛我。”

她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身軀因為憤怒傷心瑟瑟發抖。袁承汐握住她的手:“為什麽不告訴我,我會狠狠揍他。”

“可是妳不會讓我離婚,妳要顧及KD的名譽。況且他處心積慮才得到如今的壹切,不會輕易同我離婚。外遇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他以為林初夏是真心愛他嗎?哼,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她壹定恨極了何望,才會這樣咬牙切齒。愛情從來都是最傷人的武器。

4

袁承汐對林初夏的身份很好奇,有人專門以小三為職業嗎?

他派私家偵探去調查林初夏的身份背景。沒過幾天私家偵探就哭著把定金退給他了,無論如何不肯再接這單生意。

“那位林小姐跟個鬼靈精似的,我才跟蹤了她半個小時就被發現了,很快被她甩開。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壹樣,第四天她把我引到壹處偏僻的巷子裏,狠狠地揍了我壹頓,她身手可真夠好的,我毫無招架之力。袁總裁,她太厲害了,妳還是另找別人吧。”

臨走之前,他忽然想起什麽,取出壹部手機遞給袁承汐:“對了,她還用自己的手機錄了壹段視頻讓我交給妳。”

她的做法真是大大出乎袁承汐的意料。他找到視頻,按播放鍵,林初夏清秀的臉龐出現在屏幕上,笑容燦爛。她甚少笑得這樣肆無忌憚,他直覺這才是真實的她。

她說:“妳好,我不知道妳是誰,也不知道妳為什麽派人調查我。本姑娘行得端坐得正,妳想知道什麽,大可直接來找我。”

聽到那句“行得端坐得正”,他壹下子就了笑起來,她哪裏來的自信說出這句話?

這時候林初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遲疑了壹下,接通電話。

“妳好。”是林初夏本人。

“妳好。”袁承汐回答。

林初夏壹下子就聽出了他的聲音:“是袁先生啊,真是榮幸。不知道袁先生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麽?大家都是朋友,何必浪費錢請私家偵探呢?不如壹起喝杯咖啡,聊聊天?”

“好,就在我們第壹次見面的會所。”

有句話叫做好奇害死貓。袁承汐壹直都是理智的人,除卻賺錢,不曾對其他事有過分的熱情。但對林初夏,卻有深入了解的渴望。就像壹個人在沙漠裏行走,忽然看見壹片綠洲,這時候叫他停下腳步不走向綠洲是不可能的。

林初夏很守時,並未像其他女孩那樣,跟男性約會壹定要遲上十分鐘二十分鐘,彰顯自己的高貴矜持。

袁承汐很欣賞這壹點,他曾跟壹位千金大小姐約會,對方遲到五分鐘他已拂袖離去。他不喜歡沒有時間觀念的人。

兩個人的對話開門見山,類似真心話大冒險,壹問壹答。

袁承汐問:“林小姐做什麽工作的?”

“外界叫我們職業狐貍精。”

“專門破壞別人的家庭,不會覺得不道德嗎?”

“不會。我們的客戶大多是女人,我們保障妻子的利益。”她輕輕攪動咖啡。

“工作過程飯局上,吳超為接近陳璐,變著戲法地將自己熟悉的笑話告訴陳璐,不知是他的笑話太冷,還是別的原因,這位美女似乎對他並不感冒,吳超不免有些失望。但他卻不願這樣輕易放棄,他堅信人生只有堅持“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才會成功。吳超決定用自己的真心融化眼前這座“冰山”,並開始了漫長的求愛計劃,沒想到這壹求就是兩年。中會有肉體接觸嗎?”

她擡眼看了他壹下,他有些心虛。她說:“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我屬於賣藝不賣身,別忘了,我走的是清純路線。”

他想2007年第壹季度,我拿的獎金又有1萬多。怕引她已經不記得我,但聽說我的來意後,馬上扯著我的手,叫我:“從姑娘。”剎那我覺得仿佛穿上古裝,進入了“言拍”。起蕭璋不必要的疑慮,我把錢存到卡上,只拿了3000多元現金回家。習慣地輕輕敲門,沒有動靜。進屋後才發現,蕭璋正窩在沙發上喝悶酒。我勸他別喝太多,他瞪我壹眼說:“和妳比起來這算什麽,我還想傍個富婆喝交杯酒呢!”我說,“妳胡說什麽呢,有啥就敞開了說。”笑,瞥見她嚴肅的臉龐又忍住了。

“怎麽收費的?”

“五萬到二十萬不等,無論事情成還是不成,雇主都得先付壹半定金。”

林初夏離開時留了壹張名片給袁承汐,熱情地說:“有需要記得找我哦,給妳優惠價。”

5

袁承汐沒有結婚,亦無女友,不需要林初夏幫忙勾引誰。

她生意好得很,壹轉眼又變成珠寶集團太子爺蘇柏宣的情人。這位蘇大少是出了名的多情花心,家中妻子如同擺設,情人壹個接壹個。

這樣痛苦的婚姻是該盡早結束。他不知不覺站在林初夏這邊,覺得她像懲惡揚善的白衣女俠。

經她出手沒有拆不散的婚姻。城市就這麽大,他細心壹點,會在很多場合見到她。趁無人註意,她會調皮地同他眨眨眼。

他不是熱衷晚會的人,因著她,多次出席不相幹的宴會。托她的福,倒也在觥籌交錯間談成了不少生意。

後來有壹段時間不知怎的到處見不到她,忍了好幾日,終於給她撥了通電話,打壹家人終於團聚了,臧勝國和徐曼莉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夫妻倆將江汽廠分給他們的壹間平房收拾得幹凈又溫馨。在接受記者采訪時,夫妻倆壹致說:“調回合肥後,雖然蝸居在壹間平房裏,物質又貧乏,但壹家人能朝夕相處,這是我們人生最溫馨快樂的日子……”著介紹生意的旗號。

任務是攪黃壹場婚禮。新娘是他的好友,被家裏逼著嫁給從來沒見過面的未婚夫――據說是指腹為婚的。

林初夏的聲音透過話筒悠悠傳來,帶著沒睡醒般的慵懶:“這種小事要我出馬,好像太大材小用了。”

袁承汐說:“小事辦得好才更能體現妳的才華。”

林初夏覺得很有道理,於是痛快地接下這單生意。袁承汐趁機問:“那麽妳什麽時候來拿壹下婚禮的資料?妳在睡覺嗎,這個點還沒起床?”

“我在國外出差,倒時差。”

袁承汐哦了壹聲,心想,出國了,怪不得見不到人影。又想業務範圍居然拓寬到國外,真是會做生意。

林初夏回國後同袁承汐吃了壹頓飯,問了婚禮的時間和地點。袁承汐發覺自己非常期待她的表演。

這日,她壹襲白裙,楚楚可憐地出現在婚禮上,向著新郎幽怨地訴情:“妳……不要我了嗎?”短短壹句話道盡了愛恨情仇。

賓客竊竊私語,新郎疑惑地望著她,努力在腦子裏搜索她的資料。

新娘當然不會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壹個巴掌甩到他臉上,泫然欲泣:“妳對得起我嗎?”掩面離去。

有人去追新娘,有人去打新郎,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幸災樂禍,場面十分混亂。

袁承汐趁機拉了林初夏跑出教堂。

他說:“新郎以後在街上見到妳怕是要掐死妳了。”

她滿不在乎地笑壹笑:“我應付得來。”

他A 喜歡就像壹條越纏越緊的青藤心中壹動:“做這份工作會不會有後遺癥?”

“偶爾。”

6

既說偶爾,便是概率十分低的意思。袁承汐未放在心上,壹日他開車經過清風街,忽然看見林初夏被五六個少女圍住毆打,領頭的少女打得最兇,壹邊打壹邊咒罵:“叫妳勾引我爸爸,叫妳勾引我爸爸!”

他想也不想就沖出車子,將她護在懷裏。那群少女見忽然沖出壹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不免有些心虛。他生氣地指著她們罵道:“再不走,馬上報警抓妳們!”少女壹哄而散。

懷裏的人兒茫然地擡起頭,臉頰上有觸目驚心的五個紅指印。頭發被扯成鳥窩,襯衫的紐扣也掉男人是女人的什麽人?她們拐彎抹角地向買花的人們打聽,當她們得知男人是女人的前夫,女人是男人的前妻時,籲口氣說,就是嘛,沒有這層關系,憑閨女那品貌能隨便把男人往屋裏領隨後她們又關心他們是怎樣成為前妻前夫的,買花的人們就給她們講了個如童話般的故事。了好幾粒。脖子和手背上有幾道血痕。

他心疼,脫下西裝罩在她身上,問:“妳怎麽樣,要不要送妳去醫院?”

林初夏沒作聲,他以為她受了驚嚇,卻聽到她喃喃自語:“這幫小兔崽子,下手這麽重,要跟她媽媽多收點錢了。”隨即取出手機,調出計算機劈裏啪啦摁了壹陣。

他啞然失笑。

林初夏不肯去醫院,他扶她走了幾步,她哎喲壹聲靠在他身上,說:“左腿疼得厲害,好像剛剛被踢了壹腳。”

他蹲下去檢查,只見她左腿膝蓋下方壹寸的地方腫了壹大塊。他暗罵壹聲,當即打橫抱起她,她嚇壹跳,差點叫起來,結結巴巴問:“妳……妳做什麽?”

“送妳去醫院。”

林初夏被他抱在懷裏,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她仰起頭凝視他,他眉頭緊皺,神情擔憂,真是前所未有地讓女孩子心動。

林初夏左腿小腿骨折,需要住院。袁承汐替她辦住院手續,安排她住最好的病房,又每日讓家中大廚煲湯,親自送過來。

林初夏喝著喝著眼淚就落了下來,滴在湯裏,濺起水花。自認識以來,袁承汐從未見她哭過,怔了壹怔,問:“哪裏疼了嗎?”

她搖頭,輕聲說:“從來沒有人這樣照顧我。除去工作的時候,我壹直習慣自己壹個人,不管遇到什麽,都只有我自己壹人。原來被人照顧的感覺這麽好。”

“真是傻丫頭。”他溫和壹笑,心中某個地方被牽動。

她擦了擦眼淚,笑:“袁承汐妳英俊又多金,對我又好,我如果愛上妳怎麽辦?”

“在最青春最美麗的時候我們相遇,卻不能把同樣青春和同樣美麗的未來時光交付給對方,而我也只能在我的漢江邊,因為飲了壹杯漢江水,便幽幽想起那個在他的漢江邊的人。求之不得。”

7、

林初夏在醫“小米,從前我真傻,把自己埋在書本裏。現在,我終於明白愛情是這樣美好!”她盡量壓抑著的說話聲裏有難以掩飾的興奮。院躺了壹個多月,出院時,袁承汐來接她,送她回家。她家中比他想象的要簡單,刷成純白色,家具簡潔大氣。

他吩咐她:“下次碰到有人找妳麻煩,要狠狠還擊。妳又不是打不過她們,怎麽壹味挨打也不還手?”

她在沙發上坐下說:“都是孩子,下不去手。”

他問:“有沒有想過換工作?”

“今年做完便不做了。”她說,“也二十六歲了,年老色衰不適合扮狐貍精了。”

他笑:“妳哪裏年老色衰了,看上去只二十壹二歲。”

“謝謝啊。”她懶懶地靠在沙發上,打壹個哈欠,揮手送客,“妳回去吧,我想睡覺了。”

袁承汐開玩笑說:“我救了妳壹命,又服侍了妳壹個多月妳就這樣讓我回去嗎?”

“不然……”她眉眼微揚,壹臉戲謔,“要我以身相許嗎?”忽地抓住他的領帶用力壹拉,幾乎同他鼻尖碰鼻尖。

她吐氣如蘭,媚眼如絲,他忽然動彈不得,似有電流擊中全身。好壹會兒魔咒解除,問:“妳便是這樣勾引那些丈夫的嗎?”

“像我這麽清純的狐貍精怎麽會做這麽危險的動作?袁承汐,妳是第壹個。”

這個動作的確是太危險了,他稍稍前傾便可吻上她的嘴唇。他面不改色,眼睛同她對視:“那麽,我應該受寵若驚,欣然接受?”

“妳可以做正人君子柳下惠。”她嫵媚地笑,氣息噴在他臉上,癢癢的讓人受不了。

他挑眉:“我若是喜歡得不得了怎麽辦?”

“涼拌!”她忽地跳起來,推開他,遠遠地坐到沙發的另壹頭,打壹個哈欠,自言自語,“好困!”

袁承汐並不打算放過她,站起來,走到她對面,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她像壹只小貓縮在沙發裏,臉蛋似剝了皮的雞蛋,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妳怎麽還不走?”

“妳……”他俯下身子,非常滿意地看到她臉上出現驚慌的神色,“要不要到我公司上班?”

7

往後好幾天,袁承汐的鼻尖都似有柔軟的觸感,揮之不去。

林初夏拒絕了到他公司上班的提議,做完這壹年她準備退休。

她正物色退休之前的最後壹單生意。壹日袁承汐找到她,說有生意上門了。

“勾引妳?”聽袁承汐說完,她嘴裏的果汁差點噴出來,“這樣不符合規矩,向來勾引對象都不知道我們的目的。妳對我知根知底她拉住他的胳膊,有些感動地說:"知道嗎?愛情原來是在生活的細節裏。我們年輕時說過的那些紙上談兵般的海誓山盟,是多麽蒼白無力!曾經遭遇過愛情苦難的人,也許更懂得擁有它的美好。而愛情的第道茶,因為生活的真因為兩顆愛著的心,會變得更加芬芳而醉人。,我還去勾引妳,有什麽意思?”

袁承汐拿出兩只包裝精美的盒子,壹只粉色,壹只藍色。

“若是勾引成功,粉色盒子便是妳的報酬。若是不成功,藍色盒子是妳的報酬。無論是哪只盒子,都足夠讓妳下半輩子生活無憂。”

林初夏已經有些動搖,不動聲色地瞄了壹眼兩只盒子,問:“總歸得有個原因吧,為什麽妳要找人勾引妳?總不至於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吧?”

袁承汐說:“是這樣的,妳知道身為KD的總裁,有好些女人會投懷送抱,各種勾引。之前但凡被我發現有壹點苗頭,立即扼殺。所以我從來沒有好好享受過被勾引的樂趣。”

這樣的理由……有點惡趣味吧?

林初夏半信半疑。

這單生意比之前任何壹單都困難,就好像鬥地主時打明牌壹樣,彼此都知道對方的牌。但是他知道她如何出牌,她卻不知道他如何出牌。

然而行動卻是出乎意料地順利。無論她使出什麽招數,他都相當配合她,壹副“我已為妳深深著迷”的樣子。

同他壹起吃冰激淩,故意吃得嘴唇上都是,然後丁香小舌伸出來慢慢舔壹圈。他誇張地撫著胸口說:“哇,心臟怦怦怦直跳!”

有時候也會笑場。

有壹次她“不小心”潑了他壹身咖啡,忙不叠地道歉,又拿出繡有自己名字的白色絲帕替他擦拭。從脖子到胸膛,手勢青澀又無限撩人。這時候眼神是非常重要的,壹定要裝出“我只是在認真擦咖啡漬”的樣子。但是她壹接觸到他的目光就忍不住笑起來,笑得他也跟著笑。

他還會說:“哢,重來。”

日子壹久,會覺得兩人像在談戀愛。可是問起他:“我勾引到妳了嗎?”他卻豎起食指猛搖:“NO、NO、NO。”

氣死人。

8、

林初夏使出撒手鐧。

那日天公作美,傾盆大雨,她與袁承汐約會時故意淋濕了衣服。袁承汐在附近有壹所公寓,帶她上去沐浴換衣。

她從衛生間出來時披著濕漉漉的長發,外面只穿壹件袁承汐的藍色襯衫,露出光潔修長的腿。

袁承汐的目光頓時就直了,好壹會兒,不自然地咳嗽壹聲,隨手拿起茶幾上的雜誌翻了幾頁。

她慢悠悠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將吹風機塞到他手裏,輕聲細語地說:“幫我吹頭發。”

轉過身去,濕漉漉的頭發將後背映得壹清二楚。他壹只手輕抓她的長發,壹只手拿著吹風機上下左右搖晃。

她轉過身面對他,湊得很近,嗔笑:“妳忘了開吹風機。”這時候眼神壹定要能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他開了最小檔,朝她的眼睛上掃了壹下,在她閉眼的瞬間親了她。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走清純路線,壹般客戶只敢牽牽手,攬攬腰,最出格的也就是擁抱。

這時候她應該非常嬌羞地推開他,生氣又害羞地跑進衛生間。

可是她渾身沒有力氣,他李東方是他的室友,眾所周知他是校長的兒子,身份顯赫,而自己,雖說有著優異的成績,可是,這並不能抵消貧窮的家世給他帶來的自卑,雖然李東方性格爽朗,對大家視同仁,可是,陸小北的自卑是無形的,且如漁形的。吻技高超,舌頭如同靈活的魚兒,在她口腔內嬉戲玩耍。

她最終回吻他,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輕咬,同他的舌頭糾纏摩挲。他吻得更加激烈,她幾乎窒息。他的手已經解開她的襯衫,她胸前壹涼,終於反應過來,推開他,聲音沙啞:“我賣藝不賣身。”

他忍不住哈哈笑,旖旎的氣氛壹下子沒了。她裹住襯衫,惱怒:“笑笑笑,有什麽好笑的。”

他卻又上前在她唇上親了壹下,說:“妳成功了,不,其實妳早就成功了。”

“什麽?”

他拿出粉色的盒子給她:“妳的報酬,打開看看。”

她先背過身去扣好紐扣,然後才打開盒子。盒子裏是壹只紫色的絨盒子,她慢慢打開紫盒子,映入眼簾的是壹枚碩大的鉆石戒指。

“哇!”她拿出戒指仔細觀察,“這顆鉆石能賣很多錢啊!哈哈哈,發財了。”

袁承汐卻拿過戒指套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傻瓜,妳看不出我是在跟妳求婚嗎?”

她怔住了,嘴巴張得很大。好壹會兒才說:“這個還真沒看出來。”又問,“妳是認真的嗎?”

他說:“妳把我勾引得愛上了妳,不應該負責任嗎?”

我掏出手機,顫抖的按出刻骨銘心的十壹個數字,卻還是如同剛知道塔塔不在了的那天開始壹樣,按了返回鍵。他給的報酬不是鉆戒,而是壹個婚姻,壹個KD總裁夫人的頭銜,她下半輩子果然衣食無憂啊!

很久以後,她忽然想起來:“那個藍色的盒子裏裝的是什麽?”

她不會知道,藍色盒子裏裝的也是壹枚鉆戒。

袁承汐也不會知道,早在他讓林初夏勾引他之前,林初夏已經被他勾引了。這才是最厲害的勾引之術,當事人全然不知自己的魅力有多大。他這個人就像加諸在林初夏心上的緊箍,他的壹言壹行就好比愛情咒語,他多同她說壹句話,多看她壹眼,她就愛他更多壹分。沒有理由地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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