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名人名言大全網 - 笑話故事 -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於丹的莊子不好?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於丹的莊子不好?

十博士原文:為什麽要把我們對於丹等人的反對進行到底?

【起草者註:我們深信,如果我們所說的是事實,那麽壹個人的簽名和許多人的簽名具有同樣的效力。我們之所以決定壹起做這樣的事情,是想說明,即使在精神信仰普遍失落的時代,堅守文化尊嚴的聲音也絕不是微弱的、沈默的。本文首先在某大學內部論壇征集簽名。當壹些青年學者以“不願意得罪北師大”為由拒絕簽名時,北師大學生楊洋毅然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中國文化面臨的最大災難不是來自外來文化的侵蝕,而是來自那些打著振興傳統文化旗號的無知之人。他們無知,不尊重傳統文化。他們的壹切行為往往有意無意地對中國人的文化進行基因改造——把人類的基因改造成老鼠的基因。媒體對這種人的熱衷,無異於把廁所當客廳。

從2007年2月7日開始,某報連續七天關註丹。這位編輯聲稱,“在‘於丹現象’的背後,我們隱約看到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巨大力量,看到了中國人民對通俗易懂的人文理論的強烈渴望。我們也清晰地感受到,“以白話詮釋經典,以經典詮釋智慧,以智慧詮釋人生,以人生詮釋人性”的文化普及工作在中國有著廣闊的前景。”編輯同時表示,之所以要關註丹,是因為,“在21世紀的今天的中國,在人類面臨著越來越多的物質挑戰和精神困惑的今天,發掘中國傳統文化這座富礦,讓它發揮其啟迪心靈、磨礪精神的獨特力量,既十分必要,又十分迫切。”但我們認為,對壹個享受借助強大媒體的巨大影響力閹割中國傳統優秀文化的高學歷文盲給予如此不恰當的“關註”,只會導致中國傳統文化的進壹步衰落。試圖通過關註丹來批判當今這個面臨越來越多物質挑戰和精神困惑的世界,無異於緣木求魚。作為主流媒體的代表,該報此舉極不妥當,部分編輯記者缺乏最起碼的文化良知和基本的人文素養,這壹點更是顯而易見。如果主流媒體都對中國文化的淫穢、淫穢行為大唱贊歌,那麽沒有外來文化的入侵,中國文化註定滅亡。

中國文化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與鴉片戰爭和新文化運動相比,中國文化面臨的形勢更加嚴峻和隱蔽。因為,這次她面對的是打著“挖掘中國傳統文化富礦”旗號的人。他們口若懸河,阿諛奉承,實際上是在為中國文化挖墳墓。當白先勇用青春版《牡丹亭》隨意塗抹昆曲時,人們並不知道它已經在水壺上了;當安·易如用詩歌幻想中國古代的高雅生活時,人們並不知道水已經開了;當於丹用心靈雞湯之類的語言調戲孔子的時候,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煮熟了。在各種各樣的盜墓者中,除了聞到死屍的惡臭,怎麽才能聞到壹點傳統文化的香味?如果這也是壹種文化基因改造,那麽就相當於把人類的基因改造成了老鼠。北京的城墻拆了也許還能重建,但是壹旦人們對傳統文化最後的敬畏消失,亡國亡國的日子還會遠嗎?

這絕不是危言聳聽。在現代民主社會,文化中經常出現許多不完善的現象。那些付出了巨大努力,充滿知識的人會變得貧窮,而那些最淺薄的作者可以通過低價出售他們的作品獲得巨大的財富。當然,在民主時代,這種現象很正常。讀書人雖然沒錢,但學習本身的樂趣足以補償壹切;如果有社會生活的標準,像於丹這樣的人會很富有,但他們沒有社會地位。因為主流的聲音會告訴世界,他們很有錢但不值得尊重。然而,這壹次,無良的媒體人加入了像於丹這樣的人的行列,社會生活的標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想想吧。像於丹這樣的影視博士,古文知識連初中文化水平都達不到,光靠說話就能贏得社會榮譽。誰會在意引導我們靈魂向上的力量?誰願意從事那些真正有益於中華民族的艱苦卓絕的科學文化研究?

中國傳統文化是凝聚中華民族精神的最強大武器,也是未來世界走向大同的重要思想資源。然而,任何試圖通過吃快餐來了解傳統文化的行為都是荒謬的。世界上沒有不讀書、不思考、不實踐就能掌握的知識。我們絕不反對人文主義理論的大眾化,但大眾化絕不等於低俗媚俗。比如朱自清先生的《經典語錄》、劉以勝先生的《唐詩小劄》、宋詞小劄》、施蟄存先生的《唐詩柏華》,確實很受歡迎。通俗與低俗、媚俗的根本區別在於,通俗是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講述正確的知識,而低俗、媚俗則是按照普通無知者的接受程度來傳播錯誤甚至有害的思想。那些把人文主義理論庸俗化、媚俗化的人,要麽是別有用心,要麽是因為極度無知。於丹是後者。當無良媒體人吹噓於丹的書賣了250萬冊時,他們可能忘了,松尾大久保的性愛光盤發行量遠不止這些。

為了中國文化的命運,我們不應該再對無良媒體人保持沈默。俗話說:“當庭起舞可忍,孰不可忍!”我們在此呼籲所有有良知的媒體人,給予正確的輿論引導。我們也希望《百家講壇》立即罷免於丹,並向全國人民公開道歉。只有這樣,中國人民才能重建我們的精神家園,中國文化才能在新世紀重現輝煌,我們的生活才能更加和諧。

不要再拿廁所當客廳開玩笑了!

起草人:

徐晉如(中山大學博士)

* * *有贊助商(按簽名確認順序):

劉根琴(中山大學博士)

王曉峰(清華大學博士生)

彼得(HKUST大學博士)

周濤(暨南大學博士生)

朱崇科(中山大學副教授,新加坡國立大學博士)

楊洋(北京師範大學學士)

李森(北京大學碩士研究生)

王錦(中山大學博士生)

附:為什麽要不遺余力的將反對於丹等人進行到底(文:萌安莫克熊貓)

與我亦師亦友的金如師兄最近發起簽名運動,呼籲媒體不要再過度炒作丹這樣的人。我願意跟隨腳步,參與這次簽名。我不想當發言人,但我不希望我們的立場因為激烈的措辭而被曲解,或者成為口水戰意義上的把柄。我只是覺得我有話要說。

公元前399年,蘇格拉底在雅典的公開法庭上故意用蔑視激怒了在場的500名公民,最後導致壹代大哲學家飲鴿而亡,這證明了希臘民主制度的荒謬——壹個主張言論自由的社會,公眾因他的反民主言論而處決了他。這是蘇格拉底自己設計的迂回戰術,巧妙而悲壯。最終他“贏”了審判,雅典輸了。今天,這種策略不適用於我們。我們不能指望幾年後,中華文明散成碎片的時候,也不能指望歷史學家給我們壹聲贊賞的嘆息。換句話說,我們可以“贏”,但我們的傳統和文化沒有出路。

讓我們從壹個簡單的例子開始。比如壹個人生病去醫院看病,我覺得病人首先要考慮的是醫生的學歷、資質、醫術,因為治療的有效性離不開這些因素。至於醫生的口才,幽默風趣,能不能把那些難懂的醫學術語給妳解釋清楚,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從人們的日常經驗來看,治病是壹種專門的學問,壹個赤腳醫生壹張嘴就能把病治好。如果要說言論自由,我沒學醫,我覺得搞笑醫生說得好——我個人覺得這種情況應該是少數情況。

但同樣的東西轉移到另壹個領域就不是這樣了,比如《百家講壇》,這是近兩年流行的壹種文化現象。人們關註它,追捧它,不是因為這個節目講了多少真知灼見,也不是因為這個節目邀請的演講者在學術界有多大分量,或者有多少學術發明。原因很簡單,壹句話:通俗易懂。

為什麽我們的大眾壹方面寧願聽壹個好醫生用壹種不近人情的表情說壹些莫名其妙的專業術語,另壹方面卻講壹些通俗易懂的廢話?我們的文化,作為壹種專門的知識(當然不僅僅是作為壹種專門的知識),是否應該掉以輕心?

我不否認我,我們,是壹群接受過專業訓練,並且正在接受專業訓練的人。我們有資格在壹些專業問題上發言,就像我們沒有資格和我們學物理的學生討論相對論壹樣。這個簡單的想法來自於《理想國》,這也是蘇格拉底定罪的借口之壹。王小波曾經寫過壹篇文章,後來他的散文都以此命名,叫做《沈默的大多數》。後來我寫了壹篇短文叫《沈默的少數》,記錄如下:

不用說,寫下這個題目本身就是向王小波致敬。

王小波不是天才。他真誠的談吐,狡黠的氣質,邏輯的思維,讓這個不為人知的名字在他死後壹炮而紅。北島有句家喻戶曉的詩“我只想做壹個沒有英雄的時代的人”,王小波就是這樣壹個“人”。我常常在想,如果王小波生前看到這麽多自稱“王小波的走狗”,會有多尷尬。

於是“大多數”放棄了沈默——喧囂聲中,聚義堂的牌匾被忠義堂悄然取代,“為天行善”的旗幟高高飄揚。

所以必須有人選擇沈默,哪怕是幾個。沈默,作為無聲的言語,將是我們等待回家的最堅不可摧的防線。

劉幻想《紅樓夢》的時候我們沈默,易中天煮三國的時候我們沈默。但是,當有人抱著“尼姑光頭,別人碰不得我”的心態伸手去拿《論語》的時候,我們只能在心裏看到孔子的諄諄教誨:“宮庭舞之可忍,孰不可忍!”順便說壹句,孔子對原則問題從來不是“溫良恭儉讓”。如果女士把她的書名改成《天書奇譚》而不是《〈論語〉心得》,我個人也不會這麽生氣。

我在大學學習多年,很多事情也不是沒聽說過。專業水平高的講座參加的人少,這幾乎是鐵律。所以當有人問我們,“如果妳有能力,妳也可以寫下妳的觀點,並與於丹進行比較”時,我無言以對。這種無言不是爭論,而是類似於聊QQ時經常用到的“無言”。很慚愧,我只看過朱的《四書集註》和程樹德的《論語集註》。我聽說於丹最近在談論莊子,所以我更有發言權。我前前後後看了七八本書,郭象的《莊子註》,王夫之的《莊子註》,的《莊子註》,郭慶範的《莊子註》,劉的《世說新語註》都提到了智道林的《謝莊》作為參考。顧的爺爺曾經教導他“寫書不如印書”。讀這些書真的感覺像壹個偉大的妙語,打破了地面。我上面說的書,在比較大的新華書店都能找到,但是大部分都是滯銷書。可見,有些高喊“復興傳統文化”的人,不過是好龍爺的轉世。

另壹種詰問是:“妳有精力在這裏講那麽多,為什麽不像於丹那樣,為復興傳統文化多做點努力?”當我面對這樣的話,我不禁感到悲傷。此次簽名活動的發起人徐晉如精通詩詞和京劇。為了把偉大的傳統代代相傳,他多年來在多所高校開設了詩歌創作、京劇入門等課程。他所在的中山大學離廣州外語外貿大學有壹個小時的車程,但他堅持每周在廣外給那裏的學生上課,經濟收入只有壹點可憐的課時費。2006年底,發起並組織了首屆穗港澳大學生詩歌創作大賽。要知道,金茹現在只是個博士生。他有自己的學業,也有自己的生活負擔。但是為了中國文化,他這麽投入的做這些事情,在各種阻力面前突然陷入空陣。他沒有央視的平臺,也沒有炫人的功利心。我不知道珍珠和魚可以這樣混淆!另壹方面,“復興傳統文化”這個詞聽起來是那麽的誘人,對我來說也是同樣的誘人。但在我看來,愛因斯坦對人類文明進步的貢獻和壹個瘸腿的科普工作者是不壹樣的。每當我在學校圖書館古籍部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常年浸淫在圖書館的教授、老師,我的內心就會充滿無盡的敬意,我知道要擇其善者而從之。

今天金如把呼籲發到天涯,我在很多回復裏看到了很多激烈的言辭。這讓我想起了皇帝的新衣。我記得我在中學的時候繼續寫這個故事。我說壹個說真話的孩子的真正結局是被街上所有的人打死,因為無良孩子的話暴露了大家的無知,這和蘇格拉底很像。我們現在的處境,不過是王力可朔在《倔強》裏的調侃:我想說的話,我說不出來,但無論如何我都會說出來。我曾經在壹篇文章裏提到過“文化仇富”這個概念——經過幾十年的政治經濟流亡,知識分子和當年的地主壹樣,其實已經成為壹個理所當然應該被歧視的名詞。這不是壹種正常的社會狀態——雖然我似乎在欺騙自己,但無論如何,即使我的馬很弱,我們也絕不會放棄對我丈夫的堅持和引導的勇氣。

有壹次,中山大學文藝學教授林崗先生旁聽了《中國美學史》。他說:“我們的文明就像許多古代文明壹樣,將來很可能會有輝煌的過去,但最終會散落成碎片,融化吸收到其他民族中去,但不會作為壹個整體存在。”林先生是個很有悟性的人,不會像梁思成那樣傷心欲絕,但在場的弟子無不傷心。希臘文明在波羅-彭尼西坦戰爭後日漸衰落,它的毀滅是因為戰爭。現在,於丹和許多媒體公然拆除自己的長城。我們說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