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月異的科學技術已讓人類登上了月球,日益精湛的無性繁殖也使人類“制造”出了動物,然而對壹些看來十分簡單的問題,如“人究竟為什麽會笑”,人們卻至今不甚了了。
美國的拉瑪昌達拉醫生在這方面作了新探索。他指出,在聽笑話或發生什麽可笑事的時候,妳可能感到會出現某種結果,但往往結局卻是另壹回事,於是妳得從根本上重新作出解釋,可見人們正是通過笑來告訴周圍人,剛才出現的是“假警報”。
按照這種理論,如果有個人走路時踩到了壹塊香蕉皮,摔了個頭破血流,妳見了不會笑,但要是摔倒後又爬了起來,拍了拍身子又重新趕路,妳就可能會發笑———其實這是妳通過笑來告訴周圍人,完全不必去救助他,原來是“假警報”。
拉瑪昌達拉醫生進而推斷說,在遠古時期,擔任警戒的原始人也許是通過壹陣哈哈大笑來解除剛剛發布的“假警報”(如狼來了)的。
拉瑪昌達拉醫生是在印度診治壹名患奇怪腦病的婦女時,發現這種“假警報”現象的。當時他用壹根針觸擊她的皮膚,她竟會“咯咯”地笑個不停。對此他分析說,如果針觸擊的是壹個正常人,皮膚接受的疼痛信號即會被送至大腦中負責對疼痛作出反應的部分,接著這壹信息又從那裏傳到大腦中的感覺中心,最後使其感到疼痛。但對該婦女來說,信息只到了大腦的疼痛中心,而未傳到感覺中心,因為兩者之間的聯系是被異常地切斷的。因而她只是感到壹點痛,而不是劇痛,對此其大腦只能解釋為“假警報”,於是便“咯咯”大笑了。
心理學家們現在發現:笑是人類與他人交流的最古老的方式之壹,而在此之前,笑只被看作是人類幽默感的體現。人類笑是為了和別人團結壹致或者嘲笑他們,要麽用笑和別人調情。我們中的每壹個人早在學會說話之前就掌握了這門技巧。
笑不只是為了好玩
到目前為止,科學研究都壹直把笑和幽默聯系在壹起。但是科學家們最近發現,笑的另外壹個方面更加重要。它和幽默卻沒有什麽關系。
我們使用著笑,卻壹直低估它的作用。通過笑,人們轉遞壹個信息。盡管聽見笑聲的人會很多,但是只有特定的接收者才能聽懂笑聲中的信息。這種信息就像加密過壹樣,因為它直接對準接收者,並不需要他有意識地理解。
“這真是了不起的笑,”心理學家約安娜·巴霍洛夫斯基說。她播放了壹個實驗中的壹段錄像:壹個女人開始笑。她壹開始笑的時候就像是在咳嗽。接下來她有節奏地把音高升高,壹直到接近鳥叫那樣的高音。在20毫秒的時間裏,她把音高提高到了驚人的1000赫茲———這要比她正常說話的聲音頻率高了10倍。約安娜·巴霍洛夫斯基說:“這正是能讓人感覺舒服的笑。”她又指向電視屏幕,下壹部分的實驗都是針對男人:“‘她對我感興趣’,這個男人聽到女人這樣笑就要‘想入非非了’。”
人類的交談充滿笑
約安娜·巴霍洛夫斯基是美國納什維爾Vanderbilt大學的心理學專家。她是全世界研究人類笑聲的6名科學家之壹。
從嘟噥聲、喘息聲、咳嗽聲或者打鼾聲到夾雜語音、類似於上上下下跳動的鳥叫聲,它們都是笑聲。發出特定笑聲的人,如果想讓他存心重復這些聲音,註定是徒勞的。因為他的發聲器官已經沒有那樣笑的準備了。
為了調查笑聲的結構,心理學家巴霍洛夫斯基傾聽了109份笑的聲音樣本。她發現,連續快速的笑聲持續0.04秒到差不多6秒鐘。不論男女,這都是壹樣的。
笑是壹種社交工具。當人獨處的時候,他的喉部很少顫抖。吃吃地笑、輕生的笑和尖聲笑只有在人和其他人***處的時候才會發生。發笑的人常常中斷談話,等笑完之後才繼續交談。而發笑的人自己很少註意到。“很顯然,人們尋找機會笑。”巴霍洛夫斯基說。
女人比男人更擅長笑
當男人發出低沈的笑聲時,頻率達到43赫茲,而女人尖銳的笑聲能高達2083赫茲,甚至能讓玻璃破碎。此外,女人的笑聲更加動聽,而男人大多數時候只能喘息壹樣的笑。造成這種區別的原因目前還沒有研究過。也許是因為女人發展出了壹套更大更豐富的聲音系統。
巴霍洛夫斯基又做了壹個實驗:她讓男人、女人以及不同性別的人坐在壹起。每壹個實驗參與者都必須用鉛筆為其他人畫壹個草圖。她發現:雖然在三種情況下男人和女人笑的總***次數壹樣多,但是當男人們在壹起的時候,他們更能笑。當女人和男人在壹起時,她們笑得更多。
當女人和陌生男人交談時,如果她只發出“哈哈哈”的笑聲,那就說明她沒什麽興趣。如果女人笑出聲的次數越多,那麽她對這個男人的興趣越濃厚。當她的盈盈笑語和那個男人的話語同步產生的時候,她的興趣就最濃厚。
女人用笑傳遞信號
女人為什麽要比男人更掌握笑的藝術?巴霍洛夫斯基的試驗表明,這是因為女人要比男人更需要主導“找伴”的過程。相比而言,男人不像女人那樣挑挑揀揀,所以他們的交流技巧,包括笑的技巧,始終停留在比較粗糙的階段。
笑不僅僅是個人感覺舒適或者高興的表現,笑還能讓人在面對其他人時喚起某些情緒。女人好像能通過她們笑的方式向男人提出要求,願意和他們下次再見面。女人這樣還能不用說出自己的意圖,微妙地表示接受壹個男人或者幹脆拒絕。
不過在巴霍洛夫斯基看來,女人的笑不僅是用來征服異性。它還能幫助女人擺脫男人潛在的侵犯計劃。在這種情況下,單調的“哈哈哈”笑聲達到了防禦性的目的,同時又不讓男人丟臉。
不同的笑和地位有關
關系不錯的男人在壹起時,他們用哼哼的笑聲和咳嗽的聲音互相逗樂,這樣能讓他們之間的交談壹直保持積極的方向。巴霍洛夫斯基相信,爽朗的笑聲能帶來良好的氣氛。或許男人們之間形成這種“笑的聯盟”,可以阻止互相間競爭和侵犯性的感覺產生。
在我們生活的各方面,笑都會對其他人產生影響。嘲笑的笑聲把“受害者”搞得像傻瓜,把自己弄成侵犯者。壹個團體內的人如果嘲笑壹個人的話,等於把他排除在這個團體之外。盡管職員的上司經常是無趣的人,他們還是用壹種低聲下氣的笑表示附和———這都是為了在上司那裏得到壹個好印象。而上司們則用壹種不同的笑讓下屬感覺自己的主宰力量。如果他們不采用壹種簡單的“呵呵”笑的話,卻要邊說話邊輕快地笑,那麽就要失去下屬對他們的尊敬了。
了解笑 了解自己
嬰兒還小的時候就會朝父母吃吃地笑,提醒父母時常想到他。在他四個月大,還沒有學會說第壹句話之前,嬰兒的喉嚨就已經能發出笑聲。就算是耳聾或者失明的嬰兒也是壹樣。甚至在人類學會說話前的數千年歷史中,我們的祖先也用笑聲互相交流。
那麽壹連串笑聲中的單獨片斷能像話語壹樣傳遞不同的意思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哈哈大笑的人也許就在說:“妳真像著魔了!”或者“太棒了!頭兒!”巴霍洛夫斯基搖頭說:“我非常肯定,笑聲本身沒有任何的意義。”
笑作為復雜的信號編碼涉及到笑的人自身內部,引起別人顯著的感受。破解這種笑的編碼也許能讓我們重新了解自己。
日新月異的科學技術已讓人類登上了月球,日益精湛的無性繁殖也使人類“制造”出了動物,然而對壹些看來十分簡單的問題,如“人究竟為什麽會笑”,人們卻至今不甚了了。
美國的拉瑪昌達拉醫生在這方面作了新探索。
他指出,在聽笑話或發生什麽可笑事的時候,妳可能感到會出現某種結果,但往往結局卻是另壹回事,於是妳得從根本上重新作出解釋,可見人們正是通過笑來告訴周圍人,剛才出現的是“假警報”。
按照這種理論,如果有個人走路時踩到了壹塊香蕉皮,摔了個頭破血流,妳見了不會笑,但要是摔倒後又爬了起來,拍了拍身子又重新趕路,妳就可能會發笑———其實這是妳通過笑來告訴周圍人,完全不必去救助他,原來是“假警報”。
拉瑪昌達拉醫生進而推斷說,在遠古時期,擔任警戒的原始人也許是通過壹陣哈哈大笑來解除剛剛發布的“假警報”(如狼來了)的。
拉瑪昌達拉醫生是在印度診治壹名患奇怪腦病的婦女時,發現這種“假警報”現象的。當時他用壹根針觸擊她的皮膚,她竟會“咯咯”地笑個不停。對此他分析說,如果針觸擊的是壹個正常人,皮膚接受的疼痛信號即會被送至大腦中負責對疼痛作出反應的部分,接著這壹信息又從那裏傳到大腦中的感覺中心,最後使其感到疼痛。但對該婦女來說,信息只到了大腦的疼痛中心,而未傳到感覺中心,因為兩者之間的聯系是被異常地切斷的。因而她只是感到壹點痛,而不是劇痛,對此其大腦只能解釋為“假警報”,於是便“咯咯”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