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壹天,我和好朋友苗苗壹起去新天地公園玩。當我們玩得滿頭大汗時,心裏感到無比滿足。我們就離開公園走向車站,我壹摸口袋,糟糕,幾個硬幣不翼而飛了!我心急如焚,心想:這麽遠的路,少說也有3、5公裏,無情的太陽還火辣辣地在我頭頂烤著呢!想到這兒,我急得直跺腳。苗苗見到我這樣,疑惑地問我:“文濤,妳怎麽啦?發生了什麽事情?”“哎,我……硬幣掉了,我乘公交車沒錢了。”我著急地說道。“啊呀,我借給妳壹塊錢不就沒事了麽,真是的,我還以為什麽大事呢。”苗苗壹邊說著壹邊從褲袋中掏出壹塊錢塞到我汗淋淋的手心裏。我們壹起上了公交車。過了幾站苗苗就要下車了,我揮手向她說“謝謝妳,苗苗再見!”這就是朋友情誼,在妳生活困難時,他能無私地伸出援助之手。
恩格斯為了在經濟上資助馬克思的革命活動,不惜違心地去幫助父親經營他所厭惡的商業。當時他和馬克思雖生活在同壹座城市,但兩人幾乎每天都通信,在革命事業上互相鼓勵、相互促進。馬克思逝世後,恩格斯又將馬克思的遺稿進行整理,我出版了《資本論》的第二、三卷,完成了戰友的未竟事業。足以見得,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情是多少偉大啊!
在我國春秋戰國時期,有壹個名叫俞伯牙的音樂家,他琴藝高超,卻苦於沒有知音。壹次,他遇到了壹個名叫鐘子期的樵夫。不論俞伯牙彈奏什麽曲子,鐘子期都能夠準確地聽出他要表達的內容,俞伯牙非常高興,視鐘子期為知己。然而不久,鐘子期去世了,俞伯牙萬分悲痛,他說道:“鐘子期已經不在了,我彈琴給誰聽?”於是將以及愛的瑤琴摔個粉碎,從此不再彈琴。伯牙與鐘子期的友情,大大促進了伯牙琴藝的進步。伯牙為知己絕琴古往今來感動了無數人,人們都為他們真摯的友情而感動,也都期盼能夠擁有壹份像他們那樣至高無上的純潔友情。
前些年,四川“512”大地震災難發生後,相識的人、不相識的人就以純潔友誼的心伸出了援助之手,幫助災區人民群眾渡過困難、恢復建設,災區人民群眾在困境也感受到了黨和國家的溫暖。友情如爐火般溫暖,如春風般和煦,它撫慰著心靈,令災區人民的內心充實並且勇敢。
生活中需要朋友的關心幫助,需要友情去澆灌。這樣的生活才是幸福的,美妙的。
篇二
校園林蔭小道上,瓢潑大雨,傾盆而下,花兒草兒都被淋得彎腰低頭,受盡摧殘。我沒有帶傘,只好隨著其他同學壹起靜靜地等候著晴空的來臨。看著壹面面小花傘在我眼前稱開遠去,我回家的渴望在心中愈演愈烈。忽然間,壹陣熟悉的味道傳來,壹把小紅傘在我的頭山綻開了。我擡頭壹看,壹張笑嘻嘻的臉龐,正將傘向我這兒拼命湊呢。“壹起走吧,我們同路哪”,她天籟般的聲音就這樣傳來,我感動極了,立刻點了點頭,和她手挽著手,壹起走向車站。車站人可真多啊,我和圓圓在僅有的空地中蜷縮著身子,狼狽極了。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終止的痕跡,可我的衣服為什麽壹點也沒濕哪?扭頭壹看,遠遠竟將傘側著打,自己的半邊衣服都濕透了。我內疚極了,壹把將傘推過去,可圓圓還想推回來。我威脅她我要去淋雨了,她才作罷。
壹盞茶的功夫,車已經開來了,我們收好傘,正準備踏上,我壹摸口袋,壞了,月票丟了。我趕緊沖回車站,但沒有叫圓圓。壹會兒她發現我並未上車,顧不得已經刷過卡了,毅然沖下車來。我哭著說了事情的原委,圓圓立刻安慰我,並翻起她自己的書包。終於,1元錢浮出水面,可那只能坐普通車了啊。我們撐著傘坐在路邊,從欣賞夕陽到月光,交通燈變了壹次又壹次,等車人換了壹撥又壹撥,公交車來了壹輛又壹輛。我絕望得靠在她身上,她卻不急,還不停地給我講笑話。我們要等公交車來了,我趕緊招呼圓圓,才發現她的傘還是壹直斜著拿的,她濕濕的肩膀說明了壹切。天真得很晚了,店鋪都收攤了,行人稀少,望著圓圓疲倦的身影,有壹種叫做感動的小花在我心頭綻放。
下車後,圓圓將我護送到家,就準備離去了。我問她要去哪,她說去車站轉車。轉車?那說明根本不同路阿,可她,我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聲謝謝。望著圓圓遠去的背影,我的心開始心疼,這份友情,我壹定要好好珍惜。
春去秋來,歲月如歌,三載已逝,曲終人散,勞燕分飛,可這份沈甸甸的友情在我心中卻似沙漠中的壹場甘霖,大河上的壹葉扁舟,峽谷上的壹座飛橋,雨林中的壹把細傘,將我深深溫暖。圓圓,妳最愛的荷花開了,我們壹起去看吧……
篇三
“晚風吹動著竹林,月光拉長的身影,螢火蟲,壹閃閃……”
她愛唱歌,就那麽喜歡。下了課,她壹邊發呆壹邊唱歌,我壹邊發呆壹邊聽。世界似乎靜止了,時間的馬車也停住了步伐,大腦不再思考,就這麽壹直靜靜地坐著,音樂讓心靈如此安詳,又感到無形的線譜將我們的心連在壹起。午後的斜陽透過明亮幹凈的玻璃灑在她柔軟的淡淡的頭發上,遮住了臉龐,還有那無神地望著遠方的眼睛。我壹直靜靜地望著她,我的同桌。
雪花紛飛,她壹邊哼著歌壹邊拉著我沖進那潔白的世界。雪花圍成壹道屏障,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靜靜地閑聊。她總會為我分擔憂愁,如姐姐壹般。她本來就比我大。我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我們也有發瘋的時候。為了壹個不怎麽可笑的事笑個不停。劇烈的顫動通過桌子引來了左鄰右舍奇怪的目光。可怕的笑聲止不住地在教室裏飛竄……
如壹支玉簫,和她在壹起,有如聽到清幽婉轉的簫聲,輕得如紗,柔得如水。朦朧月色下,我們兩人並排行走在雪地上,寒風吹動我們的大衣獵獵作響,她的長發飄飛,我的短發亂舞,雪地上卻沒有腳印。雪花隨著那簫聲起舞,似乎永遠也不會落下……
不同於我的同桌,她總是沈默寡言,縮在墻角不起眼的角落裏,壹個人簡單地生活。也許是巧合,成績不好的她竟然會和我這個耀眼的學習尖子是朋友!不,這不是巧合,是必然。她是我的老朋友,三年來和我壹起上下學。她是壹口我可以訴苦的井,命運多劫的我總得有個肩頭靠靠。她總是那麽靜靜地聽,但更多是兩個人的沈默。雖然沈默,但我知道她很專心,無聲中似乎有壹曲簫聲回蕩,從她心中傳出,勝過千言萬語,讓我傷痕累累的心靈得到撫慰。有壹種平靜而巨大的力量讓我有勇氣去面對生活。
和她在壹起,我永遠不會感到自卑,她也應該是。我們很少談學習的事,這似乎成了我們的默契。這是兩個平等的靈魂,習慣於掌聲和誇獎的我很喜歡她這樣平淡而沈默的生活。哪天,我也要體驗以下這樣的生活。她是幸運的,我總羨慕地想。我們會在幫別人幹了好事之後不約而同地笑起來;會出奇壹致地蹬著車子;會總把車子放在同壹個地方;會在人群中揮起手來找到另壹只激動的手……
人生得壹知己,足矣。何況我有更多呢?雖死無憾。
耳邊又響起了音樂,噢,那時友情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