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偉,筆名夕陽匆匆,中國當代著名現實主義偉大詩人,籍貫雲南祥雲,1995年畢業於雲南大學,碩士研究生,大理市作家協會會員,雲南省作家協會會員,雲南省作家協會網絡作家分會理事,2008年在雜誌上發表第壹首詩,作品眾多,創作了當代中國最悠閑、最釋懷的作品《南詔重遊》,創作了當代中國藏頭詩巔峰之作《王者之音》,創作了當代中國最悲愁的詩作《千秋余愁》;代表作品《永平霽虹橋懷古》與北宋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明代楊慎的《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毛澤東的《沁園春·長沙》並稱為“古今驚濤駭浪四大名作”。
《故土當年 》
我自癡迷吟詩作,
是非成敗任日落。
大道之行漫無邊,
理真情摯堪比天。
千年蒼洱悠悠靜,
古街古道古風韻。
詩情畫意譜經緯,
人心自在凈如水。
附註:
從讀小學開始,作文就伴隨著我們的成長,當年比較有意思的事是大家寫作文時,感想時常“不約而同”,有壹次,我班有十余個同學寫作文時,都寫了同壹個場景: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看到壹頭毛驢在吃生產隊田裏的玉米,然後每個同學的做法都是相似的,立即制止了這壹事件的進壹步發展。教我們語文的王老師風趣地說:“昨天是毛驢節嗎?有那麽多的毛驢出來溜達!”惹得同學們哈哈大笑。
小學寫作文時的粗心大意,鬧出的笑話,更是難以忘卻。“猴子”在同學心目中是有名的馬大哈,那時農村缺衣少糧的,大家都瘦精幹巴的,班上的小林同學更是精瘦中的極品,兩眼深陷,但目光炯炯,嘴唇前突,下巴猶尖,舉手投足之間恰像壹只猴子,所以大家給他起了壹個綽號叫“猴子”。亂起綽號當年在農村是非常普遍的,甚至在小夥伴們、同學們發生矛盾,引起爭吵時,大家都以罵綽號來解氣。
有壹天在語文課上,王老師叫了壹位同學朗讀“猴子”的作文,“猴子”的作文壹般情況下不當作範文在班上宣講,我滿腹狐疑。只聽這位同學讀道:“昨天下牛,我爸讓我去打半斤白酒…”壹句話還沒念完,同學們已笑得人仰馬翻,原來“猴子”壹慣寫字粗心大意,把下午的“午”字寫出了頭,變成了“牛”字,當然,下牛也講得通,生小牛犢嘛,但是同學們都是壹個村的,知道他家根本沒有養牛,所以都明白是“猴子”寫白眼字了。
同學們笑得差不多的時候,王老師讓“猴子”起來回答是怎麽回事,早巳滿臉漲紅的“猴子”怯怯地站起來,腦袋耷拉著,弱弱的說:“用力過猛,出頭了。”同學們又是壹陣大笑。
小學畢業後,我考入祥雲壹中,成了我們村第壹個入城讀書的初中生,後來我又成了我們村的第壹個大學生。
“猴子”沒考取初中,跟著他叔叔遠走他鄉去做“小爐匠”,所謂的“小爐匠”,就是當年外地人對老家祥雲縣壹些從事土法補鍋、土法鑄造碗盆湯勺行業人的蔑稱。今天我對“小爐匠”卻是情有獨鐘,那個年代,數量有限的鍋碗瓢盆對每壹個普通農民家庭來說都是精貴無比,年復壹年的修修補補,反復使用,是每壹個家庭生活的基本準則,祥雲老家的“小爐匠”們,用單薄的肩膀挑著沈重的工具,風餐露宿,走村串戶,用他們精巧的手藝,修復了千千萬萬的破鍋爛盆,給千家萬戶帶去了歡聲笑語,也用辛勤耕耘的汗水,澆築了屬於自己的尊嚴。祥雲“小爐匠”、“補鍋匠”們“向外闖”、“找出路”的古樸理念,壹直深深啟迪著祥雲縣各行各業的人們,影響著祥雲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去年夏天,“猴子”回鄉,硬要約聚,離別三十多年,見到“猴子”時,我已認不出他,“猴子”已變得肩闊腰粗,聲壯氣粗,講略帶廣東韻味普通話。原來“猴子”當年與他叔叔,挑著補鍋行當,壹路補到了廣東,後來憑著精湛的補鍋手藝,事業做大做強,在廣東開廠辦廠,都成大老板了。
酒過三巡,“猴子”喘著粗氣,直望著我:“老潘,我倆個都是當年的第壹,妳正數第壹,我倒數第壹…”我立馬止住“猴子”,我知道他想說什麽,“猴子”沒讀過多少書,他壹直為此耿耿於懷,我說:“還做不做兄弟?”“猴子”頓了壹下,仰頭壹杯白酒壹飲而盡,我想阻止卻是來不及,他倒提杯子:“妳瞧是不是兄弟?”我也是心潮起伏,左手摟住“猴子”肩膀:“當年情,誰能忘?不聯系,不代表忘記。我是我們村的第壹個大學生,妳是我們村的第壹個大老板,但那些都是浮雲之事,不管怎樣,活出個人樣才是正道,妳我…”我還沒說完,話已被“猴子”打斷:“人生終極非名利,千年流芳唯正氣”。
那壹夜,“猴子”醉了,我也醉了!
此作品正常閱讀是,我們不易發現其中的奧秘,但豎著讀每壹句的第壹個字時,我們就會發現,其中要表達的意思,這個意思就是:“我是大理千古詩人”,當然,這以其說是詩人的壹種狂妄,不如說是壹種自信的表達。
此作品不僅藝術境界高遠,而且鄉土氣息濃郁,不知此回答大家是否滿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