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壹個關於林徽因傳奇壹生的故事。
她既是民國四大美女之壹,也是壹位才女。
相信大家都聽過她許多故事,或好,或壞。對她的評價也是極端的兩派,壹派說她是“紅顏禍水”,壹派卻敬稱她為“先生”。
或許沒有孰是孰非,也許因出發點不壹樣,也許因立場不壹樣,但我們不能人雲亦雲,我們應該由自己的判斷。
早年
1904年,生於杭州,父親林長民曾在北洋政府任司法總長。名字取自《大雅/思齊》“大姒嗣徽音,則百斯男”。原名林徽音,後因與當時壹位作家重名,改為林徽因。
5歲時由大姑母啟蒙。8歲搬到上海,就讀於虹口小學。
1916年,林徽因的父親在北洋政府任職,舉家遷往北京,就讀於英國教會辦的北京培華女中。
封建 社會 “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老話在我眼中就是笑話,它桎梏了女人,讓女人成了男人的附屬品。而民國時思潮的萌發,喚醒了太多國學大師,在他們眼中,完美的女性要有貌又有才,這也成了林徽因被眾多才子青睞的原因。
與徐誌摩的往事
與徐誌摩的故事實在是壹場美麗的錯誤。
1920年,24歲的徐誌摩為追隨思想家羅素,遠赴英國求學,去了劍橋大學(當時稱康橋)。
而這壹年,16歲的林徽因也與父親因公旅居英國。林家會經常舉行茶話會,徐誌摩這時也是林家的座上賓。
在林家的下午茶會上,徐誌摩總會看到壹個女孩,給來會的客人端茶倒水,她既有傳統女性大家閨秀般優雅嫻靜,又有現代氣息活潑大方的女孩,這也使得浪漫的徐誌摩產生了愛意。
而與林徽因的交談後更是讓他深深的愛上了她,兩人有著***同愛好,壹起談論古今,談論文學,談論新思想,兩人經常暢談到深夜。
她多麽像是自己心中完美的伴侶。徐誌摩曾在《猛虎集序》中記錄過這段往事, “我在二十四歲以前,與詩完全沒有相幹,是與徽音的相遇,激發了我的新詩創作”。
“如果有壹天,我獲得了妳的愛,那我飄零的生命就有了歸宿,只有愛才能讓我匆匆行進的腳步停下,讓我在妳身邊停留壹小會吧,妳知道憂傷正像鋸子鋸著我的靈魂。”
徐誌摩的情書讓涉世未深的林徽因激動而幸福,她也愛上了這樣壹個英俊又有魅力的男人,在徐誌摩表白後,兩人如戀人般互訴愛意。兩人在康橋之上,相擁著明月,希望時光永久的停留在這壹瞬。
然而,這只會是壹場錯誤的邂逅。
原來徐誌摩這時早有家室,妻子張幼儀被徐父打發過來陪伴,但是看到結發妻子時,突然覺得她是如此的索然無味,張幼儀也看到了林徽因,她眼睛裏充滿哀怨,絕望,乞求和嫉妒。是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雖然她已經懷有徐的第三個孩子。
徐誌摩下定決心要與張幼儀離婚,借故打發走了妻子。這時的林徽因卻看明白了,如果接受這份愛,將會萬劫不復。她決心斷掉這份感情。
1921年,兩人的愛情進退兩難之際,她選擇提前回國,避免傷害到他的家人,她以超乎同齡人的理智戰勝了這份感情。
徐誌摩苦苦等待的結果是,她與父親悄悄回國的消息。只留下壹封分手的信箋。
“誌摩:我走了,帶著記憶的錦盒,裏面藏著我們的情,我們的誼,已經說出和還沒有說出的話走了。我怕,怕您那沸騰的熱情,也怕我自己心頭絞痛著的感情,火,會將我們兩人都燒死的。
原諒我的怯懦,我還是個未成熟的少女,我不敢將自己壹下子投進那危險的旋渦,引起親友的誤解和指責, 社會 的喧囂與誹難,我還不具有抗爭這壹切的勇氣和力量。
我降下了帆,拒絕大海的誘惑,逃避那浪濤的拍打……
我留下這壹封最後的紫信——紫色,這個我喜歡的哀愁、憂郁、悲劇性的顏色,就是我們生命邂逅的象征吧。
走了,可我又真的走了嗎?我又真的收回留在您生命裏的壹切嗎?又真的奉還了您留在我生命裏的壹切嗎?
我們還會重逢嗎?還會繼續那殘斷的夢嗎?” (節選)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