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是我隔壁鄰居的隔壁鄰居,他家裏的老太太去世了,他家裏辦喪事。那時候大人都在那裏幫忙,顧不上管我們。我們小夥伴壹大群人,就自己找樂子玩的不亦樂乎。平常的玩法,天天玩都膩了。我們看到大人喝白酒這事挺有意思,就覺得這白酒壹定特別好喝,不然大人們個個劃拳劃的那麽起勁,喝酒喝到面紅耳赤。
我們七八個小夥伴壹合計,要不我們也來喝酒吧。說幹就幹,我們就趁大人不註意,湊到壹張桌子上,偷偷從廚房拿來幾個菜,拿了壹壺白酒,壹人壹酒盅就喝了起來,喝到嘴裏辣乎乎的,也沒有傳說的那麽好喝嘛。
我們那裏喝的白酒,基本都是本地散裝土燒,後勁特別足。我們小夥伴剛開始喝,沒覺得有什麽,又不會劃拳,就壹盅接壹盅就著菜喝起來。等到大人發現我們的時候,壹桌子小夥伴醉的七倒八歪在桌子上。我記得我還有意識,頭重腳輕的回到家裏,壹進門就倒在了地上了。自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喝過白酒了,這就是我小時候做過的最大壹次的糗事。
著火的乒乓球……
妹妹五歲的時候,從老家接來準備上學。妹妹的新鮮感過去後,開始嚷著找奶奶了。為了逗她開心,媽媽給她買了壹個粉色的,帶著小白點的乒乓球。對於玩具匱乏的年代,壹個小小的乒乓球,能給兒童帶來的及大的歡樂。妹妹拿的乒乓球如獲至寶,愛不釋手,投來投去。有壹天在追球的時候,不小心自己壹腳踩上去,把乒乓球踩了壹個坑。妹妹手捧乒乓球哭了。當時妹妹不跟我睡,我心裏的小疙瘩還沒解開,這下機會來啦!我明明知道用開水壹沖,它就自己展開了。我哄妹妹說:別哭了,把乒乓球放到火上,火苗壹熏就圓了。當時是冬天,家裏燒的是炕火,炕火特別矮,爐子上坐著水壺,水壺邊冒出藍藍的火苗,妹妹小心翼翼的把乒乓球放到火苗上,轟!的壹聲響,火苗上躥,乓球立馬化成灰燼。把妹妹嚇得倒退了兩步,噗通!摔到地下就哭。看到乒乓球著的那壹瞬間,樂的我捂著嘴笑,笑的我肚子疼。回過神來,看到妹妹梨花帶雨的哭像,我害怕啦!哄了她半天,也無濟於事。
媽媽下班後,著到哭的滿臉花印的妹妹,問清原由,媽媽把手舉到我的頭頂上,沒舍的下手。就開始教訓我:妹妹從小在奶奶家長大,對這兒環境又生,當姐姐的應該幫我照顧好她,怎麽可以做出這種沒心沒肺的事情!
長大後,每當提起這件事情,我們都還會笑得前仰後合。妹妹給我定性:心眼多,愛捉弄人。
我小的時候在村裏是出了名的壞孩子,經常挨母親打。
上世紀八十年代,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剛剛實行不久,家裏的糧食是夠吃了,可是小娃兒要想買點零食吃還是十分奢侈的事。
我記得有壹年春節,在杭州教書的叔父攜帶嬸嬸和堂弟回村裏過年,他們帶來了好多時新的零食,我為此垂涎三尺。嬸嬸分了壹份給我,半天不到我就吃完了。剩下的零食是給堂弟預備的,母親告誡我堅決不能碰。嬸嬸也沒藏,就放在我能拿得到的地方。就這樣,我隔三差五偷偷去拿壹點,幾天過後,零食就吃光了,待堂弟追吃的時候卻沒了。嬸嬸發了幾句牢騷話。我挨了母親的壹頓痛打。我們老家有壹個說法,小孩子在正月裏挨了大人的打,那麽,這壹年就要打到頭啦。在我的記憶當中那壹年的確是這樣的,接下去的日子,我幾乎天天挨母親的打,以至於內心還產生了強烈的報復心理。
被母親打多了,漸漸的我也就不在乎那點自尊了,每天不做點什麽壞事,手就癢癢,壹天沒挨打就好像少了點啥事似的。
那個年代,家家戶戶養著十幾只雞。公雞留著過年殺了吃,母雞下蛋用來換取日用品。村裏的代銷店是“青雲老洋”開的。他是幹部子女出身,享受著當時農村最為風光的職業,每天喝著老酒,吃著好煙,樂哉,悠哉!我把從母親那裏得來的恨嫁禍到這家夥身上去。我幻想著,我們家的拮據就是這種每天玩玩樂樂的人給造成的。於是,我想報復這個村裏的“土財主”。
壹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從學校放假回家。匆匆忙忙扒了幾碗飯之後,我正打算上山去打豬草。剛走出門就聽見雞窩裏的母雞“咯咯...噠......咯咯...噠......”地叫著,我知道這是母雞已經下了蛋的訊號。我躡手躡腳來到雞窩旁,蹲下去壹瞄----果然下了好幾個蛋。我高興極了,心裏就有了吃掉這些蛋的欲望。
可是轉念壹想,母親每天在出工前都是會掂掂母雞屁股的,當天能下幾個蛋,她是壹清二楚。我若偷吃掉,想必又是壹頓痛打。
得想個辦法。
正當我把雞蛋放進陶缸後依依不舍地打算放棄那個“惡念”時,猛壹擡頭看見柴垛上放著壹盒爺爺吃完的“雙寶素”盒子,那裏面插著塑料吸管。
得,有辦法了!
我進屋找了壹根母親納鞋底的針,小心翼翼地在壹個尚有余溫的雞蛋尖頭處用針戳了壹個小洞,拿來塑料吸管往洞裏壹插,送進嘴裏吮吸起來,溫溫的蛋液就這樣流進了我的胃裏。壹個不過癮,我又吸了壹個,壹直吸到肚子打起了飽嗝。
接下去咋辦?得想辦法復原雞蛋,還要保證每個蛋的重量。
我端來壹茶缸水,先喝入嘴中,再用吸管往蛋裏註水。註滿之後,堵孔卻成了難題。我努力想著辦法。後來我用米飯粒解決了這個問題。為了真實有效,我還用雞糞在孔口上塗抹壹番,偽裝得像沒有發生什麽事壹樣。我知道,米粒不粘牢就容易漏水,為此,我還把那些“壞蛋”放到陽光底下曬了曬,米粒幹了,再加上雞糞額外加固,簡直是天衣無縫,我拿起雞蛋晃了晃,滴水不漏,堪稱完美。
過了幾天,母親讓我拿上雞蛋去“青雲老洋”代銷店裏換鹽巴。我提著蛋,小心謹慎地來到代銷店裏。說了要求,“青雲老洋”拿起雞蛋逐個檢查,竟然沒有發現壹絲端倪。他在每個雞蛋的殼上用鉛筆寫上日期和名字就讓我壹個壹個碼在蛋托上。
壹個多月過去了,相安無事。我興奮極了,心裏暗暗嘲諷起“青雲老洋”的愚鈍來。之後,我陸陸續續“作案”了好幾次,直到壹天早上,“青雲老洋”提著壹籃“壞蛋”上門,母親才知道了此事。她第壹個懷疑的就是我。我也沒有抵賴,承認了。母親操起竹毛絲把我打得全身皮膚起了紅杠,沒剩壹塊好肉。
我不哭,卻在痛苦中暗暗得意。
至此,我對“青雲老洋”的憎恨又增加了許多----我要報復他。
壹天傍晚,我拿著洋火來到稻田裏,把“青雲老洋”家的那堆稻草垛給點著了。我躲在大石頭後面“嘿嘿”冷笑,村裏人喊著救火,都跑到小溪裏提水上來滅火。為了展示我的好思想,高覺悟,我也慢吞吞地加入了滅火的隊伍。其實,我是為了掩蓋自己“作案”的事實。
可是我的所作所為都被炳田矮子看在眼裏,他檢舉了我。那壹天晚上,我被母親打得鼻子出血,趴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來。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於是心壹橫,牙壹咬,嘴皮破了,我吐出了滿嘴的鮮血。我故意裝著奄奄壹息的樣子,嘴角的血任其流淌。爺爺嚇壞了,他奪過母親手中的棍子大聲呵斥起她來。在他們的爭吵中,我漸漸累了,沈沈地睡著。
等我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床邊上圍著好多人,他們看到我那咕嚕轉動的眼睛,都舒了壹口氣:可算是醒過來了!母親流著眼淚,罵起我的壞來,可是她心疼地捏著我的手不停地抽泣著。我知道,她是心痛的,但是恨鐵不成鋼啊!
父親挑了十幾擔稻草去賠還,並且把垛子壘得比之前更高,“青雲老洋”才停止了他的謾罵。
這件事,過去三十多年了,現在想想還歷歷在目。我為自己年少時的叛逆行為而深感內疚。想起母親當年的痛打,現在卻感覺不到疼,反而覺得這就是母親對我的壹種愛,沒有母親的教導,也許我早就成了壞人。
小時候,我屬於那種聽話,比較乖的男孩子。從不打架,也從沒有因為調皮,不好好學習,被老師告到家長那裏,村裏大人們都誇我是個好孩子。
俗話說,老實孩子蔫淘氣,幹的那些壞事只有自己壹個人知道。記得那還是我十壹二歲的時候吧,那時候人們都吃不飽,家家都會在自家的院子裏種上點蔬菜,留著自已吃。對門的二大爺就是這樣,家裏種了不少菜,長得可好了,有時還會給我們送壹些。特別是二大爺院墻邊上種的壹溜冬瓜,長得可大呢!
這天中午,我和同村的二蛋壹起玩兒,就遛嗒到了二大爺的院墻外,看著墻頭上躺著壹溜四五個小冬瓜,都有兩三斤重了。二蛋說,咱摘壹個回家,我說,瓜還小呢?二蛋說,那怎樣才能讓它快點長大呢?我眨眨眼,想了壹會兒,計上心來。對二蛋耳語了壹陣,二蛋就高興的跑回家了。
不壹會兒,二蛋又跑了回來,手裏拿了壹把水果刀,細長細長的那種。我拿起水果刀,爬上墻頭,對著邊上壹個不大不小的冬瓜,象買西瓜看看熟沒熟,賣瓜人切的那三角口壹樣,給冬瓜挖了壹個洞,二蛋這時把早已誰備好的幾塊馬糞蛋遞給我,我把它們全塞進了冬瓜裏,再小心亦亦的將切下來的那塊冬瓜蓋在原來的位置上。
大功告成,我從墻頭上跳下來,拍拍身上的土,和二蛋壹溜煙的跑了。
從那以後,我和二蛋時不時的去看二大爺墻頭上的瓜。說實在的,我心裏也沒底,那瓜會不會很快就爛掉。可是幾天過去了,瓜不但沒爛,而且越長越大,眼看就要趕上最大的那個了,瓜上的三角口子也長平了。
有壹次,二大爺見我倆在墻邊轉,就問我們在幹啥壞事。我們也沒敢吱聲,只是從那以後,我倆再也不敢去看那瓜長啥樣了。
轉眼秋天到了,瓜秧都被霜打黑了,這天,二大爺高興的說,走,摘瓜去。我和二大爺來到墻邊,只見墻頭四五個冬瓜並列排著,都有十來斤重,只有我作手腳的那瓜長得最大,大概少說也有十五六斤重,反正當時我是搬不動它。
摘完瓜,回到屋裏,二大爺對我說,這個最大的瓜,切壹半給妳媽,讓她晚上給妳包餃子。啊!我心裏想,不知這瓜還能不能吃。還不容我細想,只見二大爺手起刀落,哢嚓壹下,大冬瓜壹分兩半。可是,嘩啦壹下,流出壹大堆黑水,而且臭轟轟的。
二大爺看到這壹切,皺了皺紋,嘴裏叨叨著,怪不得這瓜長這麽快,這是哪個兔恙子幹的壞事,老子知道了壹定壹巴掌拍死他。嚇得我壹句話也沒敢說。
“好了,這瓜不能吃了,把這個小壹點的給妳吧!”二大爺說著,撿起地上的壹個最小的冬瓜遞給我。我見狀,推開門,趕緊跑了。
這件事,二大爺以後還是知道了是我幹的,還告訴了媽媽,媽狠狠地揍了我壹頓。
童年是快樂的。淘氣,作的壞事有很多,但都漸漸的淡忘了,唯獨這件糗事,讓我至今記憶猶心!
我記得小學老師管的特嚴,經常錯壹道題罰寫100道,更別說忘記寫作業了。不過每次周末她都留很多作業,不管是平時還是周末我們都會比規定的時間早半個小時左右,然後在教室門口兩邊站兩排,對作業,就怕錯,^_^,後來家長反應說孩子上學太早,結果規定不許早到學校對作業,我們就開始打電話對答案,後來又規定不許互相打電話……
徹底沒辦法,^_^,有點離題,我做的那個丟臉的事是有次周末忘了做壹項作業,被提醒之後才發現,結果手忙腳亂的借了同桌的作業抄,555555555555555結果把人家名字都抄上去了,發作業的時候壹直沒發到我,老師問沒發誰的?我舉手,然後老師當眾把兩個作業拿出來點名批評偶了……
不過老師跟同學都有些哭笑不得,而偶在大家心中壹直是好童鞋,所以沒有懲罰偶,只是偶已經無地自容了,第壹次抄別人的作業居然鬧這麽大的笑話……
但是,我也下了決心,壹定不能再丟人,所以這門數學壹直到畢業考都壹直是滿分……突然想起小時候這件事拿上來說下,搬小凳子看妳們地……
南瓜肚裏塞羊糞
小時候,我經常跟幾個熊孩子壹起放牛,當然幹過不少糗事。其實我真的不熊,頂多是個”從犯”而已。有壹次,在壹塊南瓜地裏,記不清是哪個熊娃子突發奇想地說,咱們找個南瓜,裏面放點羊糞吧,主人吃的時候,保準美味可口!
大家說幹就幹。首先是挑選南瓜,不能選太嫩和太老的,就選六、七成熟的最合適。選擇這樣的南瓜,正是生長旺盛期,並且臨近成熟。過不了十天半月,主人就會摘下來吃了。南瓜的個頭也要勻稱合適,那些歪脖扭腳的南瓜,主人不會吃的,壹般直接餵豬了。
挑選好南瓜後,就用小刀在瓜上切出壹個壹寸見方的南瓜塊,取下來做蓋兒。這個是技術活,刀口壹定要細,深度要足夠,這樣術後恢復更快。
這邊,另壹個熊孩子已經撿來了壹把羊屎蛋兒。為什麽要用羊糞呢?因為牛糞塊大,不容易填充。而羊糞小而圓,顆粒均勻,塞進南瓜孔非常容易。
美味裝填結束。接下來就要給南瓜恢復原狀了,免得有瑕疵引起瓜主人疑心。切下來的南瓜蓋兒,必須按原來位置安放上去,並且嚴絲合縫。這樣的話,經過壹周左右的生長,這個南瓜就會完好如初,根本看不出被動了手腳。
美味南瓜制作完成,大家哼著曲兒,個個心滿意足。這陣勢,如同做了壹件了不起的事,臉上寫滿幸福的微笑。
再回首,恍然如夢,南瓜肚裏塞羊糞,淚眼已朦朧。再回首,童年糗事,依稀在心頭。
不邀自來,自嘲幾句,農村長大的孩子,何況又是男生,盡菅天性內斂,少言寡語,怕生害羞木納,但天性無忌的童年,也留下壹大堆難以啟齒的糗事,這裏不妨講壹兩件我的故亊,增添點笑料吧。最早的壹件糗事,記憶特深刻,那時自己大概只有兩周歲左右,剛是蹣跚學步的形態,卻做了件讓家人哭笑不得,甚至是‘痛心疾首的事’,先賣賣關子,事暫且不論,等下再表,先論環境,如何的糗自然就知曉了:那是62年吧,是自然災害時期,家裏大小人吃飯都成了問題,隊裏開廚,家裏壹般不開火,也無米下鍋,實在餓的不行,也只能等母親口裏省下口食充饑,有壹回我獨自在家,餓的不行,在家裏翻盆弄罐,不想有意外收獲,在房裏我夠不到的地方,發現了壹罐藏著的數顆雞蛋,這讓我大喜過望,(家裏那時私養了三只家雞,也許蛋是大半年才攢下的,只是偶爾發現母親背著我們,給罐中藏掖什麽東西)如獲至寶,原來還有好吃的東西。我決定大吃壹番了,踩了個髙板凳,爬上去,摸上壹個,打破,蛋汁流了我壹身,莫名其妙,不能口食,再摸壹個打破,……結果罐裏十幾顆雞蛋全被糟踏了,蛋汁流得地板上,頭發上,臉上,衣褲上全是,壹個也沒吃到。 等哥哥招母親回來,我著實是準備創禍被打的,母親見狀,哭笑不得,只是口頭警告,亊後慶幸,沒有被罰。
第二件糗事。那是十壹二歲少年時代的故亊:。那時我們下學後,就結夥隨伴割豬草,記得是壹個盛春清晨,看到壹片果鮮實嫩的蜿豆地,就起了歹心,偷摘了許多蠛豆角,放置到筐底,上面掩蓋了層豬草,不想讓壹個農協的大叔逮個正著,當時***三個夥伴,筐子全沒收了,當作‘犯罪鐵證‘,偷偷回家,父母也不敢說,事後幾天,母親才知道,當然是被母親狠狠修理了壹頓。
小時候糗事還有不少,當然也沒時間都拿來曬了。如今己是年近華甲,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實在,挺有深味的。畢竟那是屬於我的獨特成長過程。
小時候沒做過糗事!
我小時候聰明伶俐!非常可愛!人見人愛!也非常懂事!
以後,六七歲了!又調皮了!經常愛跟異性玩!
還和人家做家加玩!爬人家身上不起來!
這糗事!也是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