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位著名的神經外科的科學家在壹間高科技的房間內告訴壹名患者,我在妳的頭腦裏安裝了壹個芯片,它不僅可以治療妳的強迫障礙還能控制妳的行為,我們的主控系統和妳頭腦中的芯片可以隨時保持聯系,換句話說我已經解除妳的自由意誌了,以後對自由意誌只是壹種幻覺。實際上這位科學家並沒有這麽做,這只是壹個謊言。後來這名患者果真相信再有不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了,他開始變得好鬥,肆意妄為,最終被送上了法庭。在法庭上,他義正言辭地對法官說:"這不是我的錯,因為我的大腦被植入了芯片,我的行為不受控制。"神經外科的醫生也來到法庭,他承認自己說過那些話,不過是他的玩笑而已。
無論法庭采取了誰的證詞,把誰送進了監獄。神經外科醫生那段欠考慮的玩笑話,毀了患者的生活,剝奪了他的正直,嚴重的傷害了他的決斷力。
同樣的話,不同的身份,得到的結果是不同的。最後用原文結束這個故事
實驗室之外的人所描畫的結論是這樣:我們的大腦是電路固定好的!無法改變!別怪我了!是我的電路接錯了!(Wolfe, 2002, p. 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