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來扶枕,為何拉我衣?若非姊姊面,壹定是不依。該死!該死!
秀才等小姨子走後,下床壹看,覺得很不好意思,便題詩辯白:
[貼心來扶枕,醉心拉妳衣,只當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禮!失禮!
]
秀才題完後再睡,其妻見墻上詩句,不禁醋火中燒,也題詩壹首:
[有意來扶枕,有心拉她衣,墻上題詩句,都是騙人地。彼此!彼此!
]
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覺技癢,也提了壹首:
[清心來扶枕,熏心拉她衣,姊妹雖壹樣,大的是妳妻。清醒!清醒!
]
後來被嶽父發現,不禁大怒,也提壹首詩,以作警告:
[不該來扶枕,不該拉她衣,兩個都有錯,下次不可以。切記!切記!
]
嶽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題詩壹首詩,來打圓場:
[既已來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別提!別提!
]
2、壹個秀才看見壹個老人提著壹個大籃子,壹個小籃子,秀才邊說:’大藍是藍,小藍也是藍,小藍放在大藍中,兩藍合起成壹籃。’”老人正想不起怎麽答,突然看到前方有擡棺材送葬的,便開口對秀才說:“棺材是材,秀才也是才,秀才放進棺材裏,兩材(才)和壹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