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壹個好朋友,他有壹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鼻子高高的,壹副飽讀詩書的樣子。他有三只耳朵,多余的壹只耳朵壹點點大,長在右耳根的前面。
他的學習很好,他每次寫的作業都非常認真。字也寫的非常好看,還得過寫字比賽的獎狀呢!
他很喜歡說話,在我們班裏面沒有人能說得過他。他最喜歡的事是講笑話,每次都可以讓人哈哈大笑。
有壹次,記得那是三年級,那天正好是國慶節,我們的節目是由葉曉東來主持,他說的話非常有趣,那天他就用自己的動作語言,把我們搞得哈哈大笑。他說我選兩個人,壹個人先出去,另壹個就坐好,看那個人可不可以把那個人找出來。而葉曉東在旁邊亂摸亂說,把找的那個人氣的臉都紅了。
我的小夥伴就是這樣的人。
我的小夥伴
我有壹個特別好的同學,也是我的好夥伴,我們壹起玩、壹起快樂的學習,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
從成為壹年級的小學生開始,我們就同班,直到四年級才分開,這更讓我留戀我們在壹起的日子了。
她有壹頭烏黑的頭發,剪著壹排整齊的劉海,壹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總是迥迥有神,她的嘴巴雖然不小,但有壹些笑話和幽默的語句常常從她的嘴裏快樂地蹦出來。笑的時候,別提有多燦爛了!
記得在這三年裏,我們同是班長,同是競爭對手,在學習上常常是妳追我趕,從不妒嫉對方,在私底下,我們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雖然也有時為某件事情爭執,但過不了壹會兒,就馬上和好了。在上二年級上學期的時候,我們班發生有壹場傳染病“水逗”,好多同學都被傳染上了,全身長滿了痘,有些還沒有完全好的同學怕學習掉課,沒等好了就來上課。這樣也是有傳染的。老師沒辦法,只好采取了分隔的形式來上課,沒得的坐在前面,得了的坐在後面,中間還隔了壹個走廊。有些同學在上課進教室時很慌亂,我們做為班幹部,要維持紀律,同學們總是發出壹陣陣尖叫聲,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但這時,她緊皺著眉頭,眉宇間形成壹個“川”字,拿起教鞭就在講臺上使勁地敲起來,喊道:“安靜、安靜……”同學們壹楞,都安靜地進取教室。我對她在慌亂中表示鎮定的心態暗暗的表示佩服。
我就是這樣喜歡她、留戀她,多麽想再在壹起呀!
我的小夥伴
說起小夥伴,我有好多:鄰居中的、幼兒園的,小學的,但要說最好的、最親密的夥伴,就要數我過去的同學——楊益。
從壹年級開始,壹條友誼的鎖鏈就把我倆緊緊連在壹起。我沒與他爭吵過,我們互相幫助,親密的簡直就像壹個人。
壹次期末統考,還有兩分鐘就要開始了,同學們都在做考前準備。我壹打開鉛筆盒,忽然發現尺子忘帶了,沒有尺子哪行呀?回家取已經來不及了。我非常著急,這時楊益看見了,便走過來,問我:“閆舒偉,怎麽啦?”我心急如焚的回答:“都怪我,偏在這時忘帶尺子。”楊益聽了,二話沒說馬上走到自己位置,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新買的尺子“啪”壹聲折斷了,把其中的壹半給了我。我楞住了,“啊,新買的尺子呀!”我深情地望著楊益,手裏握著那半截尺子,不知說什麽好。他呢,沖我微微壹笑,說:“快拿去用吧。”這時上課鈴響了,我趕緊回到座位上,等待考試。
放學回家,我又從鉛筆盒裏拿出那半截尺子,像欣賞壹件珍貴的物品壹樣,愛不釋手。我決定把它珍藏起來,因為在那短短半截尺子裏,凝結著我們深厚的友誼。
星期壹中午,我們代夥的學生早已餓得眼冒金星,看著桌上那盤美味可口的菜,口水直流三千尺。突然,壹陣高跟鞋的聲音,同學們立馬就奔回位置,拿本書假裝看著,好像壹本正經的樣子。可是那並不是我們崇敬的鄭老師,我們的心又從嗓子眼掉到肚臍眼。
我和林子姐姐壹起奔到英語辦公室找鄭老師。我心急如焚地敲著門,見沒有反應,便用身體撞開門。找到老師桌前,便開始大海撈針般地找課程表,可再怎麽找也無濟於事。壹個同學告訴手忙腳亂的我說:“老師的課程表在她書裏。”
饑餓加失望的我快要發瘋了,只好把這個消息通告給代夥同學們。他們高興得手舞足蹈,特別是**同學在班上壹陣狂跑,歡呼著,然後把他的狐朋狗友壹起從前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在走廊上玩起了“xu”、“齊唰刷”的拍手聲,不文明的話語就像水龍頭壹樣從他們嘴中蹦出。其他同學看見有人在外面活動,有些分開眼紅。便妳壹群我壹群的聚起來說悄悄話。而玩“xu”的人則有的跺腳、有的在嚇人,還有的在交頭接耳……妳瞧:壹同學在講臺上用海豚音為大家演唱,**同學在用桑巴舞為他伴舞,**同學左扭鈕、右扭鈕,動動脖子,還時不時來壹個海地撈月,逗得大家捧腹大笑。但由於歌舞太爛,還是被大家用“臭雞蛋”砸下了臺。這時,壹個在望風的同學突然叫了起來,說看見食堂的人往我們班來了,我們壹窩蜂地飛回到座位,演唱會就此結束,教室裏鴉雀無聲。原來叔叔是幫助我們盛飯的。過了壹會鄭老師回來了,我們也已經吃上了飯。
希望下次同學們不要當面壹個樣,背後壹個樣哦!
壹天,放學時,李瑞民和王大民兩人壹邊走壹邊談學雷鋒的事.正在這裏,他們倆幾乎同時聽到後邊有人哭.他們不約而同地回關壹看,是個明顯比他倆 小的同學.瑞民先站下,大民跟著也站下了.大民問:"妳為什麽哭啊?"小同學說:"我的鋼筆丟了."瑞民壹聽就不加思索民說:"壹個筆丟了哭什麽,叫家長再給妳買壹個不就得了."小同學說:"沒錢了,我爸爸是農民工,掙不了多少錢.爺爺還有病,我把筆丟了,我爸爸 媽媽不會再給我買了,我可怎麽辦哪?說著又哭 了起來.
大民看著瑞民說,這可怎麽辦?大民說:妳看我們倆給他買壹個行不?瑞民說:可以.他二人不約而同民摸兜.左掏右掏,然後都說:沒有.這可怎麽辦?
(時間不多了,我不能寫了,我告訴妳)
下壹段寫,大民這時相到三伯在不遠飯館,去說借了錢,領小同學到文俱店.
我們學校有個慣例,每到星期壹下午臨放學前,老師都要去會議室開會。此時此刻,是同學們最開心的時刻了。因為老師不在場了,同學們可自由壹下了。
我班的同學聰明活潑,有幾個同學特別調皮。所以只要老師不在場,他們就開始“大鬧天宮”。於是乎,教室裏就像開了個茶館似的,嘰嘰喳喳,沒有壹刻安靜的時候。
可這個星期老師開會的時候,教室裏的氣氛卻與往常不壹樣。為什麽呢?因為老師臨開會前,和我們開展了壹個小遊戲:做回小啞巴。在老師去開會這段時間內,誰也不許說話。倘若有人說話,老師來後讓其學狗叫十聲。同學們欣然接受遊戲規則,老師才放心地走了。
老師剛走時,同學們還都循規蹈矩地在位置上做作業,有不會的地方,便在自備的本子上用筆交流。可壹會兒,調皮鬼徐江卻鉆起了老師的空子:老師說不能講話,可沒說不能下座位呀!於是,他壹會兒竄到崔運哲這兒,壹會兒竄到耿亮那兒。徐江的表現,自然吸引了幾個調皮鬼。他們也學著他,隨意地下座位。當時,班級裏亂成了壹鍋粥。
看到這場面,班長耿亮坐不住了。他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幾個大大的字:不許下座位。可這依然無用,相反生成了許多情節。妳看,耿亮剛走到自己的座位,徐江已來到了黑板前,拿起粉筆在“不許”後又添了壹個“不”字,這樣壹來,黑板上的字就成了“不許不下座位”。看到這情景,我們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另壹個調皮鬼崔運哲也來勁了。他也上臺表演起來。他呢,不是添字,而是拿起粉筆擦擦去兩個字。此時,黑板上留下了醒目的四個大字“許下座位”。我們大家看了,個個笑得前仰後合。真沒想到,這兩個活寶竟然能想出這樣的損招。笑過之後,教室裏有了片刻的安靜。可過了壹段時間,已經快到放學的時候,崔運哲卻再也忍不住了,他“仰天長嘯”:“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說話。”說完之後,他用手撫了撫胸口,表現出很舒服的樣子。殊不知,最後的處罰卻已在向他
招手了。
妳看,老師不在場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有趣?這個時候,是那些調皮鬼們施展身手的大好時機,也是我們這些旁觀者大飽眼福的好時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