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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後,妳做過什麽奇葩事讓自己悔恨並尷尬了多年?

我喝醉了就是睡壹覺,從來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但我以前有個同事,就鬧了個大笑話。

那時候,我在廣州某公司當保安。當時,我是晚上十點下班,輪到我同事接班。班長就找到我,說讓我先回宿舍,順便幫他叫接班的同事起床。我宿舍就在公司的五樓,離上班地點就是兩三分鐘的路程,所以有些人起床起得晚壹點點,甚至有時候需要班長“叫床”他才醒過來。

那天,公司領導和我們聚了個餐,還喝了幾瓶白酒。我因為要上班,沒有參加。等我回到宿舍,將接班人叫醒,發現他壹身酒氣,就問他醉了沒有?還能不能上班?他說沒事,穿上制服就出發了。我也回自己宿舍,吃點宵夜,然後打算洗澡睡覺。沒想到我宵夜還沒吃完,班長的電話來了,他問我叫醒接班人來接班沒有?我說叫了,他都下去了。可班長說沒人來接班啊,叫我找找看他跑哪去了。我將五個宿舍,還有電視房、健身房、 娛樂 室、廚房、廁所、沖涼房都找遍了,沒人,只好下公司大院裏找。我將停車場、運動場、各樓層通道通通找遍了,最後是在後通道垃圾房裏將他找著的。我估計是這家夥醉得迷迷糊糊,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想要到小門崗接班,卻南轅北轍的跑向了後通道,將後通道邊上的垃圾房當成小門崗了。進去後不勝酒力,趴在垃圾堆上睡著了。

當時我想把他弄回去,可我實在抱不動他,只好打電話叫多壹個同事來。當我們壹人拿手壹人拿腳的想將他擡回宿舍的時候,又擔心這樣做會傷著他的四肢,於是又打電話叫多壹個同事來。我們想壹個背,兩個扶的將他弄回去,可這家夥滿身酒氣,加上睡垃圾堆壹身臭味,實在沒人想背。想去醫務室弄個擔架,可醫務室晚上鎖門了。最後沒辦法,只好弄輛手推車來,將他擡上手推車,拖著他回宿舍。

可到了宿舍,妳想想他那樣子,怎麽能往床上放呢?只好弄了張席子,將他放到廚房裏去。怕他被蚊子咬,還給他點了蚊香。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去上班。之前還特意到廚房看他,結果他還沒醒,旁邊還有不少嘔吐物,氣味挺難聞的。後來我聽說他壹直睡到上午八九點才醒過來。

有壹年大年三十,我和我們村裏的壹群朋友們壹起喝酒,當時人特別多,我們都玩的挺開心的,有白酒,啤酒,紅酒,剛好那壹年我處了第壹個女朋友,有了第壹次初戀的感覺,但是女朋友似乎對我不是太滿意,處處刁難要我自己提出分手,我嘴裏對朋友們說的不是很在乎的話,可是稀裏糊塗的醉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莫名的難過,是嚎啕大哭的那種,眼淚忍不住往下流,哭了整整兩個小時,朋友們都來勸我,我也忍不住,最後還和朋友們壹起唱著那壹年最流行的歌曲,邊唱邊哭,現在想想都很難理解,因為在哪之前我經常喝醉,從來都是沈默寡言的那種,那壹年我或許認真過,不過那也是我最後壹次。

這是我的真實故事希望看到的朋友頂我

水哥和我同村,又在同壹座城市打工,所以我們私交很好。

水哥從追小柔那天,壹直到確定關系,我都是見證者。

所以當水哥說要帶小柔回老家見父母,我是壹百個贊成。

小柔人好,這幾年死心塌地的跟著水哥,也吃了不少苦。

能熬下來為個啥?

還不是為了追求愛情,嫁給水哥嘛!

十壹放假,我和水哥、小柔壹道回的老家。

水哥的父母見小柔乖巧聽話,也是很滿意。

水哥的堂叔小宏叔是村支書,他比水哥大不了幾歲,說是叔侄,其實更象是兄弟。

回到家第二天,小宏叔就說在狀元樓擺了壹桌,讓我晚上也壹起過去。

按說這桌酒是為了接小柔這個準侄媳婦擺的,我不應該去。

可小宏叔說小柔在這邊認識的人不多,我去了,好歹也多個熟人,不至於尷尬冷場。

話說到這份上,不去也不合適了。

那天晚上壹桌子除了小宏叔、小柔、水哥和我,還有同村的五個發小。

既然是吃飯,酒壹定要喝。

水哥酒量可以,但我不行。

所以在桌上喝了沒壹會,水哥就示意我和他壹道尿遁壹會。

洗手間裏。

水哥說:“今天這場面,我是肯定要倒了。小柔也喝了不少,估計也要多。妳不能喝,打小他們知道,不會灌妳。等下如果小柔倒了,妳幫我送她回家。”

這麽點小事,我能不答應嗎?

拍著胸脯我就打了保票。

回到桌上。

大家酒越喝越多,玩笑尺度也越來越大。

小柔和水哥都已經喝吐了,我也喝的臉紅脖子粗。

好在小宏叔叫了停,我們就開始各自回家。

水哥是小宏叔架到摩托車上帶走的。

我不會騎摩托車,小柔讓我攙她回村。

回村的路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有個三裏地。

我攙著她往回走,壹路上又吐了好幾次。

村口有條小河,小柔愛幹凈,要弄水洗臉,還有褲子上吐的臟東西。

我們倆走路都發飄,我就勸她別去,省的掉河裏。

她不聽抱著小石橋的欄桿不走!

說要是進了家門,讓水哥父母看到身上這麽臟,多不好?

我沒辦法,就讓她在小石橋上坐著,我下去弄水上來。

我下到河邊,四處找東西弄水。

剛找到個礦泉水瓶,還沒擰開蓋呢,就聽到了撲通壹聲響,小柔從橋上掉河裏了!

我驚出壹聲冷汗,忙脫了鞋子長褲,跳進河裏救人。

等遊到哇哇喝水的小柔身邊,她壹摸到我胳膊,壹下就把我死死的抱住了。

從小在河邊長大,我也知道落水救人的方法和風險。

可當時喝了酒,天又黑,哪來這麽多準備?

小柔纏的緊,害的我也嗆了好幾口水。

不行,這樣下去,我們倆都要玩完!

我記得書上提過,要把落水的人打暈,才好救。

可打暈人要拿掌劈後脖梗,小柔臉使勁的往水面上仰,後脖梗在水下,怎麽劈?

聽說遇到狗熊,壹拳打鼻子上,也能打暈。

狗熊那麽大個都能暈,小柔也肯定能。

我照著小柔的鼻子就是壹拳。

小柔疼的壹哼哼,把我纏的更緊,但是還不暈。

估計是我下手輕了,我攢足力氣又是壹拳。

這壹拳,打的小柔滿臉鮮血,鼻涕沾了我壹手,可就是不暈。

他的手指甲死死的抓我,都嵌我肉裏了。

反正已經到這地步了,救人要緊,我劈哩叭啦又照著鼻子打了十幾拳,小柔才終於暈了過去。

我忙把她拉上了岸。

小柔滿臉鮮血奄奄壹息,躺在河邊壹動不動。

我拿手指往她鼻子壹探,還有氣。

按壓胸口吐了幾口水,又做了人工呼吸,小柔才緩了過來,嗷嗷叫著臉疼。

我壹邊穿褲子和鞋,壹邊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

可能是酒醉的太厲害,等我穿好了,她居然又打著呼嚕睡著了。

沒辦法,我只好把她抱在懷裏往回走。

剛走進村,好幾支手電筒的光就照到了我臉上。

“妳們倆怎麽到現在才回來?”領頭的小宏叔問道:“我們還以為妳倆掉河裏了,正在找妳們呢!”

“我倆剛才真掉河裏了!”我喘著氣,把小柔放下來靠在我身上站著,說:“快幫我接壹把,累的不行了。”

小宏叔伸手來扶小柔,見她鼻青臉腫滿臉的血,就驚訝的問我怎麽了?

那我能直說嗎?

我說:“小柔掉河裏了,自己撞石頭上磕的。”

小宏叔不信。

我說:“不信等她醒了妳問她。”

等小宏叔他們把小柔擡走,我連忙跑回家收拾行李。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坐早班車跑了。

水哥打電話吼我,問我怎回事?

我說公司有急事,必須趕回去,救小柔的事,不用謝了。

有次晚上喝大了,吐在好朋友租的房子裏了,他女朋友剛好出差過來看他。後來,他女朋友無奈要走。我還大醉不醒,朋友架著我去醫院,順帶送女友。我沒事,朋友又背我回到他房子,看了壹夜。很長時間了,我到現在心裏還是過意不去。

酒是個好東西,我打心底裏這樣認為,作為壹位長期混跡酒圈的嗜酒者,每場酒會下來,見到的醉酒者不在少數。多少人只記得自己飲酒前的意氣風發,卻沒能看到自己醉酒後的“翻車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