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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與杜甫有什麽歷史故事

杜甫 (712年~770年),祖籍襄陽(今屬湖北),生於河南鞏縣。

由於他在長安時壹度住在城南少陵附近,自稱少陵野老。

李白,於唐武後長安元年(公元701年)出生在中亞的碎葉,5歲時,隨父親遷居四川江油縣青蓮鄉,因此自稱青蓮居士。

唐代兩位頂級詩人,壹位“詩聖”,壹位“詩仙”,創造了中國古代最輝煌的詩歌文學。

兩位大詩人壹生都曾遊遍祖國的奇山秀水,從大自然中汲取了無盡的思想資源和創作 *** 。

從玄宗開元十九年(731年) 至天寶四載 (745年) ,杜甫進行了兩次長期的漫遊。

第壹次是在江南壹帶,他到過金陵、姑蘇,渡浙江,泛舟剡溪直至天姥山下。

開元二十三年回洛陽應進士考試,未被錄取。

次年在齊趙壹帶開始了第二次漫遊,他晚年回憶當時的情景是:“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壯遊》)他在這兩次漫遊裏,看到祖國秀麗雄偉的山川,吸取了江南和山東的文化,擴大了眼界,豐富了見聞。

開元十四年(公元726年),李白“駭驥筋力成,意在萬裏外。”於是“仗劍去國,辭親遠遊”。

在途中,他寫了著名的《峨眉山月歌》:“峨眉山月半輪秋,影人平羌江水流。

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 出三峽後,李白首先漫遊了長江中下遊地區。

開元十六年早春,李白來到湖北安陸。

在這裏,他和曾在唐高宗時做過宰相的許圍師的孫女結婚,開始了“酒隱安陸,蹉跎十年”的生活。

他曾隱居安陸境內的壽山和白兆山桃花巖,後又與道士元丹丘壹道隱居嵩山。

開元二十四年,他去山東,又和孔巢父、韓準等人隱居祖徐山的竹溪,時人號為“竹溪六逸”。

天寶三載,李白在東都洛陽認識了比他小11歲的詩人杜甫。

杜甫“性豪業嗜酒,嫉惡懷剛腸。”其抱負是“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與李白意氣相投。

他們情同手足,“醉眠秋***被,攜手日同行”。

次年秋,杜甫將西去長安,李白準備重遊江東,他們在兗州分手,此後沒有再會面。

這是他們的第壹次見面,也是最後壹次見面。

在壹起的壹段日子裏,二人暢遊齊魯,訪道尋友,談詩論文,有時也議論時事,兩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兩人分手後,杜甫為此寫過不少懷念李白的感人詩篇。

兩位同時代的詩人,按理說互相之間肯定有所評價或看法,況且李白和杜甫認識,而且還意氣相投,關系非常好,這樣互相之間就應該會更多地有壹些評議,或褒或貶,權當切磋詩藝。

但我們可以看到,杜甫詩中提及李白的地方很多,且大都是稱贊李白之詩的高妙。

但李白詩中幾乎無壹詩提及杜甫,更不要說對杜甫的詩做任何評價了。

這是壹個很奇怪的現象。

對於李白,杜甫先是稱他為“李候金閨彥。”(《贈李白》),杜甫說“兩年客東都,所歷厭機巧。”而正是因為有李白在,才使得他“脫身事幽討”。

後來他又說“李候有佳句,往往似陰鏗。”(《與李十二白同尋範十隱居》),還說“更尋佳樹傳,不忘角弓詩。”(《冬日有懷李白》)。

他指出李詩的“清新俊逸”,贊道“白也詩無敵,飄然思不群。”(《春日憶李白》)這應該看作是杜甫對李詩的總評,也是準確地對後人發生過巨大影響的總評,也可說是對李詩的最高評價了,後人為了說明李詩的高妙,往往都引用杜甫的這句評語。

誠然,杜甫對自己的詩才是自許頗高的,他曾自誇“氣劘屈賈壘,目短曹劉墻。”(《壯遊》),還曾說“賦料揚雄敵,詩看子健親。”(《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和“賦或似相如”(《酬高使君相贈》),把自己視為揚雄、曹植和司馬相如式的詩人,可見他對自己的詩才很自負,但他卻沒有“傲倪淩蔑,目空壹切”的態度。

他對同代的李白、王維、高適、岑參、孟雲卿、元結等都作過肯定的評論和評價。

對李白的評價我們上面看到了,已經把李詩放到壹個很高的位置了。

他評價岑參說“岑生多新詩,性亦嗜醇酎。”(《九日寄岑參》)它在湖城城南碰到孟雲卿的時候,把他帶到劉顥家中,三人飲酒吟詩,最後嘆道“人生會合不可常,庭樹雞鳴淚如線。”(《湖城東遇孟雲卿,復歸劉顥宅宿宴,飲散因為醉歌》)杜甫沒有對誰“高目”過,“文人相輕”的陋習,在他身上沒有汙染。

杜甫雖然和眾多的名詩人如李白、高適交往,建立了親密而長久的友誼,但卻看不見如李、高二公對杜詩有過評價,當然也就更無所謂贊譽之詞了。

但話說回來,李白也並不是沒在詩中提及壹點點杜甫,李白在《沙丘城下寄杜甫》中就表達了他對杜甫君的思念,全詩如下:“我來竟何事,高臥沙丘城。

城邊有古樹,日夕連秋聲。

魯酒不可醉,齊歌空復情。

思君若汶水,浩蕩寄南征。”感情不為不重,但是全詩無壹字提及詩。

李白還有壹詩是寫杜甫的,那就是《魯郡東石門送杜二甫》,全詩是這樣的:醉別復幾日,登臨遍池臺。

何時石門路,重有金樽開。

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徠。

飛蓬各自遠,且盡手中杯。

全詩八句自始至終都是談酒談醉之事,關於詩也是壹字沒提。

按理說,詩人當以切磋詩藝為極樂,但李白的詩要麽不提及杜甫,要提及杜甫也決不跟他談關於寫詩的問題。

這就很怪了。

要說李白看到杜甫給自己的詩的評價這麽高,他也應該有所表示的,不是說奉承,至少作為朋友,也應該關心對方的詩歌創作。

但李白完全沒有。

難道是李詩部分遺失了,而寫杜甫之詩正好在這些遺失之詩之內,這未免也太巧了。

難道李白壹直就視杜甫為“酒肉”朋友,喝酒只管喝酒,覺不牽涉其他壹切煩心之事。

李白有壹詩值得註意,即為《戲贈杜甫》,“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有人認為此乃李白嘲諷杜甫之詩,笑話杜甫作不出詩來。

但很多學者為李白辯解說,此詩實系贗品,正如任華的贈杜贈李詩壹樣。

對於此詩,洪邁說:“所謂飯顆山之嘲,亦好事者為之耳。”仇兆鰲雲:“李杜文章知己,心相推服,斷無此語,且詩句庸俗,壹望而知為贗作也。”前幾日,看到壹篇關於晚唐五代苦吟派詩人的論文,作者認為其實從中唐開始,詩人就有苦吟的習慣。

苦吟代表的是壹種謹慎認真的作態度,同時,這也反映了當時壹些詩人的審美文化心理和審美追求。

苦吟派的產生是有其深刻的社會因素的,那就是科舉制的實行,文人從此變得道路難尋,而由此產生的愁苦基本上成為了當時整個社會情緒。

這種情況從唐代開國以來開始,到中唐已基本成型,“苦吟”二字在李白、韓愈、元稹、白居易的壹些詩歌中有直接表達,甚至在陳子昂的《南山家園林木交映盛夏五月幽然清涼獨坐思遠率成十韻》中也出現了“苦吟”二字。

我覺得“總為從前作詩苦”壹句並不是說李白笑話杜甫作不出詩來,而是說他經常為了推敲壹些詩中的字句勞力費神,說他“太瘦生”那也是由於勞累過度導致的,而不是因做不成詩而愁苦成如此瘦狀。

我想,杜甫不會做不出詩,就是壹時做不出詩,那也沒什麽關系,不見得就引來李白的壹番嘲諷,我想,李白倒沒有這麽刻薄。

李白其實壹直都挺大方。

他倒不會舍不得自己的贊美之詞,反過來還要四處俟機嘲弄別人。

我們看到,李白曾幾次贊過孟浩然,在《贈孟浩然》壹詩中,李白對孟浩然推崇備至,

“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

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雲。

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

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還有《春日歸山,寄孟浩然》,《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遊溧陽北湖亭望瓦屋山懷古贈同旅(壹作贈孟浩然)》,可以說,他對孟浩然的欣賞有由衷的。

李白的《贈劉都使》中說對方“吐言貴珠玉,落筆回風霜。”在《經亂離後天恩流夜郎憶舊遊書懷贈江夏韋太守良宰》中贊對方“覽君荊山作,江鮑堪動色。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還有在《贈宣州靈源寺仲濬公》中稱對方“風韻逸江左,文章動海隅。”。

此外,李白還寫過很多畫贊,可見李白並不吝嗇他的贊美之詞。

但為什麽李白唯獨對杜詩無所表示,是譽是毀也無可查證,這個我壹直不明白,限於才疏學淺,不敢妄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