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朋友跟我說:“我覺得妳有點可怕,我永遠也猜不透妳在想什麽,妳總是上壹秒話癆,下壹秒沈默,我總是會想是不是我不小心惹妳生氣了,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神經病,感覺自己在犯賤,可是就算是都這樣,我還是會想跟妳玩。”
對不起,我不知道和我做朋友,讓妳有這麽大的壓力;原來我自以為是的小心翼翼反而讓妳這麽不愉快。
可是妳不知道的是,和妳吃飯,和妳走在路上,我總感覺如果我不挑起壹個換題,妳好像永遠也不會跟我說話,好不容易挑起的話題,也總是伴隨著我壹長串話和妳偶爾迎合著的‘嗯’‘哦’,每次都讓我很惶恐,是不是我的話太多,讓妳不喜歡,只能生硬的搭著腔。在這奇怪的氛圍下,我收起嬉皮笑臉的那壹套,秒變正經,控制著自己不要總是說話,因為這樣妳不開心。也許是我內心住著壹個無趣的老太太,卻總想在妳面前搞怪,展現我活潑的壹面,卻讓妳誤會這就是我本來的模樣,導致我壹嚴肅不搭妳的話茬妳就無法適應吧。
妳在找手機,我告訴妳我看到它在書桌上,妳走過去壹看,果然在,拿著手機,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妳是不是想我把我得手機偷偷藏起來?’
我笑著反駁,“我要是想藏起來,才不會告訴妳呢?”
“妳別狡辯了,妳就是偷偷藏起來,不讓我找到。”這次我只是笑笑不說話了。
後來,妳把手機隨手放在我旁邊的凳子上,轉身又滿世界的找手機,邊找邊說‘我的手機呢’,
“就在這裏啊。”我說。
“肯定是妳把我手機藏起來的。”
“對啊,我還想偷偷的把它賣掉。”
妳想買麥片,問我們誰有沒有興趣拼單,我說,‘不要了,我對麥片不是很感興趣。’
後來我們壹起去取快遞,剛到手就把它拆了,妳笑著跟我說,’我問妳要不要買的時候,妳自己說的不是很感興趣,到時候妳不要吃啊。’
說好的請妳吃飯,我卻忘記戴飯卡,跟妳說麻煩妳先刷壹下,被妳調侃是故意不帶飯卡,我有點煩,語氣比較沖的說,我會轉給妳的,妳不開心了,說不用轉。
我知道,這壹切其實只是朋友之間的玩笑話,但是這樣的話語,妳說多了,我總感覺妳是在警告我,讓我不要越界,我總是忍不住被它影響,原來我的好朋友是這樣想我的。
我甚至偷偷的在心裏想,下次她再找手機,就算我看到了,也不告訴她,讓她自己找,這樣就不會說我了。我想,我不只是陰晴不定,還有點小心眼,甚至還有點心裏扭曲吧。
也許是失望到了壹定的程度吧,妳對我說,我有幹什麽對不起妳的事。
沒有,妳沒有幹任何對不起的我事,是我的錯,我想我這樣的人就不適合交朋友吧,總是會給妳別人帶來負擔跟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