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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4從奇怪的陣型之後有更新嗎?還有藏海花2

奇怪的陣型後面更了幾個後記,藏海花2就更新到多年都的轉身,我吧幾個後記發給妳,望采納。

《沙海2》後記 壹

2013年8月16日 更新

幾個月之前,我因為壹念之差,坐在馬路上,靠著身後的綠化帶。我花了壹個小時才意識到我無法重新站起來,我的手機就在不遠處,變成了壹個奇怪的弧度。我不曾想過我的人生會因此發生什麽樣的改變,只是又意外了壹次而已。我就這麽坐著,壹直坐到黃昏。

每每車子開過,我就把腿縮起來。

這是很奇妙的感覺,妳坐在壹個很少有人坐過的地方,從壹個奇怪的角度看這個世界,看這個世界上的人,無論如何地形容,他們也不會理解妳現在看到的東西。

不管妳是誰,妳以這樣的壹個狀態坐在這裏,這個世界是不會理妳的。

這是可悲的,然而不知道為什麽,我卻很喜歡這種感覺。

有個朋友把我的這種無頭無尾的感悟稱呼為肉身的懦弱和內心的瘋狂。這終究改變我的人生,思想總是行的很遠,似乎是抓住了好幾個海枯石爛,但是肉體卻在起行之前就腐爛了,變得毫無用處。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卻沒有想到它以後可能會壹直伴隨著我。

這件事情之後,我曾經有壹段時間覺得自己擁有了壹切的機會,而我已經聰明地學會了如何去選擇,我不再為大量的誘惑所焦慮,輕而易舉的選擇,壹旦確定便全力以赴,壹直轟到把錯誤的事情也轟成對的為止。

這肯定是壹個進步,以前總是徘徊,終於變成了我站在山頂,看世事變遷。然後在壹瞬間,上帝把我踹了下去,從我甘心選擇,到不配擁有。我不僅跌入了閃瞎,而且比正常人跌的更狠。

《沙海2》後記 二

2013年8月16日 更新

在很久之前,我曾經以經歷離奇搞笑的事件為樂事,甚至為談資,逢人就講故事。壹件正常的事情被說得壹波三折,學生時代大家有笑話聽很喜歡。長大了,朋友們聽了大笑之余,卻紛紛躲開。

“徐磊這個人,做事情總能遇到壹些怪事,不靠譜的人。”大約就是從這個時候傳開的。

說笑話可以,合作就免了。

於是我成了別人談資裏的永恒話題。

我樂意這樣,看到妳們笑,我很開心。我仍舊希望說壹些故事,每天似乎都在囧事和樂事之間翻騰,遇到奇怪的人,說奇怪的話,並且渴望遇到不順利的事情:迷路,爆胎,雨雪天氣,在大霧中的山中行車,看卡車從懸崖上掉下來……人生只有充滿變數才好玩嘛。

寫作者真是無聊到爆了。

可惜我發現我弄錯了壹件事情,我所經歷並渴望經歷的,不叫變數。在人生的這鍋湯裏,他們只是最後點的壹絲胡椒,臉花椒都算不上。

真正的變數,人是不願意告訴別人的,不願意成為別人的談資。

我把我在那個時候的經歷,在網絡連載的時候補進了《沙海2》的最後,可以看到黎族壹個人躺在陵墓的底端,在壹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想著壹些他已經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並且不停地想要離開想要繼續往前卻無能為力。

這麽壹個遍體鱗傷的人,被不可言說的人所救,他再壹次被命運困住了。而他最絕望的是,他知道沒人會來救他,不管是吳邪,還是那個將他擡出密室的人。

《沙海2》後記 三

2013年8月16日 更新

其實,我寫小說的目的,都很單壹。

《盜墓筆記》前期是為了寫個大家都喜歡的故事;後期,是為了做壹個大家都喜歡的作家。《大漠蒼狼》是為了證明不用筆名靠內容我照樣會被人喜歡。《沙海》呢?

我為了給《盜墓筆記》這個世界,提供更多的素材,和更多的可能性。

當然,故事同樣也要好看。

寫《沙海1》的時候,所有的記憶都不是很清晰,當時在各種壓力之下,包括最開始的連載,拿《刺陵》的稿子來充數。

那時,對《盜墓筆記》敘述體系的排斥,想開拓新的風格和寫出新的任務,與當時合作方的各種恩怨,形成了很多的矛盾。以至於寫完了之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寫出來的。而自我閱讀的時候,也感覺不到之前寫作的那種控制感——不是說控制人物,而是說控制文字。

壹個朋友看完《沙海》,形容這整套系列,就說道:“痛苦,真痛苦。出版是壹匹馬,妳之前是牽著馬跑,後來和馬並駕齊驅,自後妳被撂倒被馬拖著,寫到《沙海1》,妳已經壹路拖過來,兩個肘子都快磨沒了。”

我當時沒有註意到這壹點,因為我失去了語感,我在閱讀《沙海1》的時候,不會進入情節,也很難跳出來。我只恐慌面對白紙不知道幹什麽的感覺。

這個感覺壹直延續到後面的過程,包括網上連載的大部分,我發現我開始不願意去講壹個故事,而只是在拼湊壹個時間。在膝蓋《沙海2》之前,我甚至只能感覺到有什麽地方有問題,但是我說不出來,壹直到《沙海2》改到第三遍,我才意識到病竈在哪裏。

後來我重新來了壹遍。

這就是妳們現在看到的這個版本。

從來還沒有壹本小說是我自己滿意的,這本當然也不例外,但是至少它不會讓我在半夜膽寒。

《沙海2》後記 四

2013年8月16日 更新

以前看“金田壹”系列的推理小說,我認認真真的壹直在欣賞金田壹和人類戰鬥,壹直看到其中壹本有人腦猩猩身的怪物(名字叫怪物男爵)出現。我壹下子就跳了出來,之後“金田壹”畢業。

我覺得體系被破壞了,我壹直不明白,橫溝正史為什麽要突然間寫壹本破壞世界觀的小說,後來我創作《沙海》,定位少年篇的時候,第壹次開始理解橫溝的想法。

現實小說真的好難寫,稍微有壹點幻想的,鐐銬就會松很多。而且,還有壹個讀者年齡層的副作用。

這可以打通新讀者和老讀者之間的斷代。

當年,《鷹巢海角慘案》在日本上市之後,非常暢銷,在青少年中形成了很強的流行效應。

《沙海1》買的很好,甚至比《盜墓筆記》還好。我帶著焦慮,努力修改了《沙海2》,編輯看了之後,發出隱憂的擔心的嘆息,她更愛沙海壹的風格。

於是我覺得我精神問題又嚴重了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