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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娥被鎮塔底時,蛾子不斷飛出,村民為何驚喊:“蛾,田小娥”

壹個人的名字不僅僅是個代號,往往還蘊含了某種意義。 比如瓊瑤的本名——陳喆(zhe),壹個喆字就有兩層意思。壹來因為瓊瑤是雙胞胎之壹,所以她爸想找雙並的字來命名;二來是因為瓊瑤的父母相識相戀於“兩吉女中”,喆由此而來。

電視劇《白鹿原》是根據陳忠實唯壹長篇小說《白鹿原》改編而來,劇中田小娥是壹個非常悲慘的女性, 生前沒有得到幸福,死後還被誣陷 。她被鎮塔底,生生世世不得再興風作浪。

田小娥死後不久,村裏即起了瘟疫,死了很多人。 大家把災害歸咎於田小娥 ,族長白嘉軒提議修塔鎮邪氣。眾人把塔基修好,正打算封塔時,只見壹群飛蛾從塔底飛出。其中壹人慌張地大聲喊:“ 蛾,田小娥 ,田小娥變成蛾子了。”

這壹聲喊完,眾人癱坐在地,不敢再上前封塔了。 小飛蛾,小蛾,田小娥何嘗不是壹種隱喻?

在《白鹿原》中,陳老塑造了很多悲慘的女性,美艷的田小娥,壹生無性無愛的冷秋月和不幸死去的白靈。3個悲慘的女性,雖個性迥異,卻也不失***同點。

田小娥,生於田家溝,她的父親貪財,絲毫不顧及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硬是把年輕貌美的田小娥當作物件壹樣賣給了七老八十的郭舉人。郭家是大戶人家,整個白鹿原的土地加在壹起也沒有郭家的土地多。這樣的家庭,貧窮的田小娥有什麽地位可言?她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田小娥壹生的悲劇,從田父賣女開始。

另壹個被父親坑了的女子是冷秋月,冷醫生看重鹿兆鵬的遠大抱負,自作主張地給自己女兒定下了娃娃親,卻不曾想過正是女婿的遠大抱負害苦了自己女兒。鹿兆鵬念了新書,思想開放,非常 反感父母包辦婚姻 ,但是當父母親人用性命要挾時,他也不得不從。

鹿兆鵬心裏不情不願,壹輩子都沒想給秋月壹個孩子,秋月則抱著鋪蓋卷追夫到娃娃們的教室,只為求鹿兆鵬給她壹個孩子,好讓她在白鹿原體面的待下去。

冷醫生看見自己女兒的癲狂言行,心壹狠,竟毒啞了秋月。

劇中最積極向上的女性當屬白靈,壹個剛出生就被白狼叼走又幸存下來的女孩子。

白嘉軒十分寵愛白靈,任由小白靈趴在他胸口睡覺,白靈長大後,還必須要拉著白嘉軒的手才能入睡。即便如此,當白嘉軒認為白靈犯錯時,他依舊動用父親的權力, 把白靈鎖在了家裏,限制了她的自由。

當時的 社會 ,男尊女卑,女兒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壹車糧食就能換壹個媳婦,女性沒有自由可言。

面對無情的父親,田小娥奮起反抗。她不滿郭家的生活,看上了長工黑娃,並與黑娃私定終身。壹個是身份低微的女子,壹個是窮的飯都吃不起的長工,兩個人在壹起的事情暴露後,結局可想而知。

田小娥被遊街,被萬般羞辱,被遣送回家。黑娃則被郭舉人暗地裏謀害。

在電視劇裏,這算是小娥的第壹次反抗,這壹次反抗田小娥慘敗。

小娥被遣送回家後,父親對她冷眼相對,偶爾喝醉了更是拳腳相加。田小娥出了這事兒,不光是他的臉被丟光了,而且下次再賣田小娥時也賣不起高價錢了。

黑娃大難不死,找到了小娥的住處——田家溝。

田小娥告訴黑娃她父親是個貪財的主,根本不可能把自己嫁給他。黑娃卻生出壹計,讓壹生貪財的田父最後人財兩失。

黑娃假意接近田父,摸清了他的喜好。田父有壹個習慣,每天晚上都要把藏在石頭縫裏的錢掏出來數數。白天,黑娃將田父的錢偷出來,大搖大擺的為自己相親,到了傍晚,又將錢偷偷放回原處。如此,田父並沒有發現自己的錢少了,反而知道黑娃有錢。

在鄉親們的見證下,黑娃正大光明的娶走了田小娥。當他們走後,田父再次扒開磚頭,才發現錢袋空空如也。不過,小娥和黑娃早已遠走高飛。

田小娥與黑娃壹起欺騙她的父親,這算是田小娥的第二次反抗。她以為她的這次反抗能為自己帶來平平淡淡的幸福,可是在《白鹿原》中田小娥註定是個悲劇。

黑娃和小娥回到白鹿原,打算安安穩穩過日子。但是在那個時代,有戰爭,有饑荒,無法律,女子也必須依附男人而活,田小娥要想安安穩穩過日子談何容易?

黑娃和田小娥在原上過了幾年安生日子,黑娃卻突然要外出逃命,丟下田小娥壹個女子在家。田小娥為了救黑娃,只能去求鄉約鹿子霖,鹿子霖卻趁機占有了田小娥。不僅如此,鹿子霖還教唆田小娥去毀掉對手白嘉軒之子白孝文。

後來,當田小娥看清鹿子霖的真面目後,小娥用尿盆裏的尿澆了鹿子霖壹臉,壹泄心頭之恨。

這是田小娥的第三次反抗。

田小娥的第壹次反抗,給她帶來了無盡的痛苦。

她以為只要自己心裏對得起自己,白天黑夜都能跟黑娃在壹搭,就不需要管別人說什麽,做什麽。她以為白鹿原上不會有人認識她,她可以平平淡淡的為人妻,吃糠咽菜也認了。

奈何,族長白嘉軒為人正直,他不允許來路不明的女子進入白鹿原的祠堂,玷汙了祖宗。於是,白嘉軒囑咐黑娃的父親鹿三去將軍坡查明真相。

田小娥叛了郭府,逃離了田家溝,卻進不了白鹿原的祠堂。 她的公公看不起她,不承認她這個兒媳婦,只痛恨她帶壞了自己的兒子;族長也瞧不上她,怕她影響了原上的風氣;村裏的女子更瞧不上她,笑話她是個不守婦道的壞種,各種指指點點,就連挖野菜也不讓她挖。

田小娥就像壹只小飛蛾,飛來飛去,無依無靠,壹生都沒能飛出封建思想的五指山。她對惡勢力的反抗,猶如飛蛾撲火,最終焚燒了自己。

田小娥和白孝文的孩子,就像田小娥對平淡、美好生活的追求,只不過胎死腹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