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納年平均氣溫26—29攝氏度,不分春夏秋冬,只有雨季和旱季;雨季在5—10月,11—4月為旱季。
兩季除雨量不同外,還能看到其他壹些差別:
雨季時,太陽在北面,植物生長旺盛,蚊蟲多;旱季時,太陽在南面,草木葉子顯得枯黃、萎蔫。
加納地處“幾內亞灣”北岸,呈海洋性氣候;但在它的北邊有世界上最大的“撒哈拉沙漠”,也受刮來的大陸氣團影響。
之所以有旱季和雨季,估計也是受南北這兩種不同氣侯的影響所致。
阿克拉在加納的最南部,挨近海邊,晝夜溫差較大,潮濕的天數也多。
當地普通黑人的衣著相當簡單,男女壹般穿短褲、短裙和涼拖鞋;不少打工崽連住房也不租,河邊那麽多平民搭的簡單棚屋,多半是為了避雨。
由此可見,黑人生活所需的必要資源不多,這也養成了他們比較懶惰的性格。
我是他們眼中的白人,當然要保持壹點風度,穿的是長褲和短袖襯衫,上班穿襪子、皮鞋,老板還要求我們每天必須刮胡子。
當地正規些的住房,墻壁壹般是安磨砂玻璃,而且像百葉窗壹樣,壹條壹條的,可能是便於通風換氣。
我的宿舍四周也是如此,可以根據需要拉開或合上,不過隔音和保溫效果都不好;所以空調是常開的,不然在房子裏呆不住。
白天還好,晚上最擔心的是蚊子,有壹兩個進來,就夠忙活半休的。
不要小看非洲的蚊子,厲害著呢,個頭大還多,據說能傳染當地的好多疾病;不過黑人好像不怎麽討厭、害怕蚊子。
晚上我也常在門口和警衛聊天,為避免蚊子咬,出來之前都是噴灑些避蚊劑,就那腳還不停地來回挪動,手也不停地扇來扇去。
警衛室的地基比地面高出壹米多,那個黑人警衛通常都是坐在臺階上,穿著長袖襯衫和長褲,只有臉部暴露在外;蚊子圍著他轉的時候,他不像我來回扇,而是等蚊子趴到臉上後,用手輕輕壹拍,手掌稍搓,再用手指把蚊子捏住,直接填到嘴裏,牙齒壹咬吃掉了。
我聽說過黑人把蚊子逮住弄死,團成團壓扁,煎或炸餅吃。
沒想到他敢生吃,我問:好吃嗎?他說:“香得很!”
聽來好像是個笑話,這的確是真事;像他那樣啪啪啪不停地打捉蚊子,壹個晚上不知道要吃掉多少;是屬個別情況還是黑人都會這手,沒去考究,我看他除了皮膚粗糙、毛多外,也沒什麽特別的。
幾棟廠房的檐下都留有通氣孔,蚊子怕風雨,屋內的房頂也是它們聚集的好地方,天黑的時候能看到蚊子從房檐下成群結隊地飛出,天亮時又成群結隊地回來。
我的辦公室,有時風扇忘了關的時候,早上能看到底下黑胡胡打死壹片。
也怪得很,不管怎麽小心,宿舍每晚總能進幾個蚊子;起初為打蚊子傷透了腦筋,費了不少時間,漸漸地我也琢磨出壹個對付它們的方法:
先把燈關掉,身上蓋住,露出臉部,等蚊子來;聽到聲音時不要急著動,待往臉上趴的時候,再用手去打它;能打上更好,打不上也沒關系,這時再把燈打開;蚊子突然受驚,它會就近找地方趴著,而且受光刺激看不到、不亂跑;此刻很容易發現它,可以用蠅拍隨便拍死。
這種方法我壹直延用至今,很有效,不妨讀者也可以試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