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年在四個城市生活過,到處都遇到渴望和他們在壹起的人,或者很興奮,或者很默契,但是又因為學習工作不得不離開。有壹年春節,當我離開加州回家時,我在機場和人們告別。我當時想的是“可以的話我就抱抱妳,下次就當朋友過冬了”。也許這輩子還能再遇到妳,但那時候對方可能已經有老婆或者今天的激情已經很難重拾。畢竟要“脫離接觸”然後只能做朋友。當天飛機穿越太平洋時,非常重,可能導致機身墜毀。
然後回北京和我很喜歡的人交朋友。我每天早上都給對方發郵件,講無聊的笑話或談論我壹天中看到的事情。每周都去爬香山,坐在觀景臺上看燈火闌珊,東方壹片白茫茫。但是半年後我要去紐約,對方已經到了適婚年齡,有異地戀。這種關系最多是“愛人像遊客壹樣給我壹顆吉普賽的心,遊完泳總覺得難過”。
剛剛收到某人結婚的消息。想起開心的時候,我總會跟他說“以後妳可以結婚了,這樣我就可以經常去看妳了”,而在郁悶的時候,我會求他“妳壹定要記得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流浪多少年。如果我真的像吉普賽人壹樣永遠流浪,我也想擁有壹個能預知所有結局悲傷的水晶球。
我對冬季至日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