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相聲是語言的藝術,中國的語言博大精深。
劉:沒錯。
曹:每壹個字都有它的用意。
劉:哦?
曹:壹個字都不要說,連個標點符號都不要說。壹不註意就會鬧出笑話。
劉:真的嗎?
曹:那就拿我們家來說吧。
劉:怎麽了?
曹:我有壹個山西的朋友,從小在山裏長大,沒上過學,沒學過,沒文化。
他多大了?他三十多歲,快四十了。我們倆都可以稱之為忘記交朋友。我正在談論它。
叫他二哥。有壹次他請我吃飯。
劉:嗯。
曹:預計中午11: 30到達。
劉:哦
曹:那我就回家了。他還邀請了壹位客人。
劉:哦
曹:可是這壹輛十二點才來。
劉:喲。
曹:他當時很著急,就畫了壹張紙條。
劉:沒有,沒有,妳為什麽壹會兒再畫?
曹:因為他不會寫字。
劉;哦
曹:所以我就畫了壹張紙條。
劉:妳只會畫畫。
曹:我畫什麽?畫壹只小貓,壹只手捂著嘴,壹只手捂著嘴。
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劉:真奇怪。
曹:他把它折起來,把門口的孩子送到前院的大伯那裏。他住在不遠處。
住在前院送走。過壹段時間孩子就回來了,人家不帶就帶回來。
壹張紙條。當我看我畫的東西時,它也是壹幅畫。是畫在鳥籠裏的。
臉上有壹只烏龜。烏龜的頭在鳥籠外面,烏龜在鳥籠裏面。
他壹看,我們就不等他了。我們吃飯吧。我說,不不不,別管我。
我還是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劉:是的。
曹:妳畫壹只小貓壹手捂嘴壹手捂屁股是什麽意思?
劉:為什麽?
曹:嗨,我告訴他今天下午請他吃飯。
劉:妳好。
曹:哎呀,捂屁股都下午了。然後他畫了壹個鳥籠,裏面有壹個烏龜的大腦。
包在鳥籠外面,烏龜在鳥籠裏面。那是什麽意思?
劉:嗯。
曹:他跟我說我大概是出不去了(曹和劉都在摸索恩)。
哦,大蓋爾不能出去嗎?高科技,這個東西
劉:間諜的背景。
曹:哦,吃吧,吃吧,喝吧,吃吧,吃吧,吃吧,吃吧,吃吧。
喝吧。
劉:為什麽?
曹:我下周要去山西太原演出。妳老家也在太原。能為妳做什麽?
如果妳帶了什麽東西,請給我。我幫妳帶二哥去聽聽。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嗯,到了太原,妳就能在興幹村找到酸主,那就是我爸爸。
親愛的,請給我帶點東西。我應該帶什麽?壹封信,壹封信500元。
那不都是500塊錢嗎?是的,給我500元壹封信。我會把它給東方。
西毒接到壹個簡短的通知,說他第二天就要坐火車去太原演出。
劉:我現在要走了。
曹:我上車的時候沒帶遊戲機(嘆氣)
劉:為什麽拿那個?
曹:我也沒帶書。睡覺的路很長。妳認為我在做什麽?
(臺下壹名觀眾大喊:打開信)
曹:知音。這是知己。讓我打開信看壹看。
劉:不,不,等壹下。不要美。這不道德,妳知道嗎?
曹:對。
劉:我知道,但是我不得不把它拆掉。
曹:妳是負責人?我打開了妳的信。我打開了妳的信。
劉:沒有,沒有
曹:有什麽事要我處理的嗎?妳是負責人嗎?妳是負責人嗎?
劉:破嘴。
曹:不關妳的事。
劉:沒關系。
曹:妳看著看著就行了。我很樂意拿出來看看。
劉:怎麽了
曹:我又畫了壹幅。
劉:怎麽都是畫?
曹:唉,我畫了壹幅畫,挺生動的。
劉:妳有什麽?
曹:信的這邊有七只駱駝。
劉:駱駝?
曹:駱駝知道嗎?
劉:駱駝知道。
曹:(用手比劃了壹下七只駱駝)
劉:我說,我說,以後不要把七個都畫出來好不好
曹:有七個駱駝字母。這是壹棵大樹,叉上有兩只蒼蠅。
地上躺著四個混蛋,旁邊有兩個酒壺和壹個雞蛋。這是什麽
我不明白。把它折疊起來,放進信封裏。小睡壹會兒。我們將在短時間內到達太原。
到了太原本劇場,第二天轉了壹圈,在當地逛了逛。
劉:打。
曹:妳想買點土特產嗎?
劉:對。
曹:說是土特產無非就是煙酒。
劉:沒錯。
曹:我在北京喝慣了外地酒。買些香煙。
劉:唉,這行。
曹:我去看看當地的香煙。唉,雁灘這山西煙多少錢,100塊壹根?
再便宜壹點的話,100塊壹張。買就買,買不買都行。
劉:不講價。
曹:也不貴。買壹個。把香煙帶給我。我記得。我來到這裏。
什麽生意
劉:什麽事?
曹:去二哥家送東西。
劉:哦,對了。
曹:對不對,興安村的酸先生?
劉:沒錯。
曹:找找看。很容易找到。
劉:好找。
曹:我壹看這房子,就上了門,扇了柴飛壹巴掌。
劉:不用了,這幾天不用拖了。妳可以說敲門。
曹:妳在搗亂嗎?
劉:沒有。
曹:敲門。
劉:不要用那個。
曹:敲門。
劉:有門鈴又何必敲門呢?
曹:我會想盡壹切辦法看它是否響。
劉:我是來玩的。
曹:門壹開,站著壹位年近六旬的老人。我說妳是星幹村的酸。
主人?對,我是酸主(山西方言)。妳的味道很酸。我說妳兒子。
讓我給妳帶點東西。我兒子讓妳給我帶什麽了?來吧來吧來吧。
劉:讓它進去吧。
曹:讓我進屋去。我兒子讓妳給我帶點東西。嘿,妳的兒子,讓我給妳帶壹個。
還剩下400元。
劉:不是,後來妳說錯了500元。
曹:四百。
劉:不是,妳剛才說是500。
曹:我說什麽來著?
劉:不是,這裏差壹百塊錢。
曹:胡說買煙。
劉:那用別人的錢買煙呢?
曹:我給他試試。到底好不好?
劉:有人利用妳嗎?
曹:妳是負責人?我拿了妳的錢。我拿了妳的錢。妳有什麽問題?妳有什麽問題?
劉:妳為什麽這樣搬弄是非?這不關我的事。
曹:壹封信要400元。
劉:嗯。
曹:我把東西交了。老人接過信,打開了它。看著我。看看這封信。看著我。
妳和我兒子是什麽關系?-點頭之交
劉:不,妳們是兄弟。妳剛剛說了。
曹:(搖頭)不能說是兄弟。
劉:為什麽?
曹:妳知道嗎?妳偷了別人100塊錢去買煙,這太不像話了。
劉:妳的人品夠差的。
曹:不用擔心只是點頭之交。
劉:看這個。
曹:老人家看了信,我錯了。妳和我兒子是兄弟。妳怎麽知道的?-信
書上寫得很清楚。上面寫著什麽?
劉:是的。
曹:妳看,這封信上畫著七只駱駝。我們山西人有個規矩叫駱駝。
劉:規則是什麽?
曹:五壹致,六成串,七成幫,八成幫。上面畫著七只駱駝,意思是壹只。
把子的意思是妳和我兒子是兄弟。
劉:哦
曹:我們都是駱駝。
劉:哎,我可沒那麽說。
曹:我看這壹百塊錢破了案。
劉:我想是的。
曹:我們必須咬緊牙關。我兒子讓妳帶多少給我(小心翼翼)-400。
劉:是空的。
曹:(看著信)不行!耶!!!(握手)
劉:妳能不緊張嗎?
曹:行李是要翻的。
劉:哎,不用麻煩了。
曹:四百--不,五百--哪裏說五百?
劉:是的。
曹:信上寫得明明白白。哪裏寫的?哪裏寫的?
劉:又是能量斷了。告訴我。
曹:我們要裝橫。
劉:哦
曹:妳看這封信。上面畫著壹棵大樹。這棵樹的樹杈上有兩只蒼蠅。我們山西人。
把這只蒼蠅叫做蒼蠅。
劉:它叫什麽名字?
曹:那叫蒼蠅。
劉:壹只蒼蠅?
曹:我們花的錢也叫銀子。
劉:哦
曹:妳看這幅畫。兩只蒼蠅落在壹棵樹的叉上。兒子告訴我,有錢。
劉:(想了很久)哇!太神奇了!
曹:上面寫著500嗎?-是四百。
劉:是啊!
曹:那是四百,那是四百——那妳看看樹下。站著四個混蛋,站著兩個酒壺。
三十二,二,九,壹,八,五十--那也是五十。沒說五百(橫)——而且旁邊還有個彩蛋!
劉:妳好!
曹:(問)妳是地球人嗎?
劉:太神奇了。
曹:交流的方式很特別嗎?爺爺,實話實說吧。我用100元買了壹條煙。
劉:說實話。
曹:沒關系。錢是身外之物。
劉:妳看。
曹:想走就走吧。我明天走,這樣妳晚上可以來我家給我帶點東西。
我說好的,放心吧。總之,晚上又回家了。老人拿出兩個信封。
這兩個幫我拿這個大的給我兒子,這個小的給妳二哥。
劉:哦
曹:妳放心——不打開看看我說不,我說這個。
房間裏沒有錢,是嗎?-不,妳不能給妳錢。
劉:喝~!太對啦
曹:(對不起)妳這樣很無聊嗎?
劉:挺有意思的。
曹:我不好意思(捂臉)
劉:妳怎麽敢?
曹:我拿了東西上了火車回北京。我太無聊了。
劉:是的。
曹:我也沒帶遊戲機。
劉:哦
(臺下壹群人喊:拆信!!!)
曹:知音越來越多了。
劉:唉,妳要學壞了。
曹:我打開信,看他們是不是從我這裏學壞了。
劉:差不多了。
曹:讓我把信打開看看。
劉:拆了吧。
曹:我先把這個大的撕掉,把信拿出來。哇,這封信真有趣!
劉:怎麽了?
曹:它還是壹幅畫。
劉:妳有什麽?
曹:有兩個水桶。水桶扣好放壹邊,底部向上扣。水桶上有兩只蒼蠅。這裏不想問錢的問題。
劉:對,有錢。
曹:我們知道銀子的事。他父親曾經告訴過我這件事。
劉:是的。
曹:看側面,畫壹個大圓,壹個小圓。大圈裏有壹個鞭炮。
過年的時候放的鞭炮稍微嚴重壹點。小圈外面有壹層蠶蛹。
劉:我知道。
曹:蠶繭
劉:妳可以做絲線。
曹:哦,我不知道這個做絲線的東西是什麽意思。它被折疊起來放在壹個信封裏。
把這個小的拆開。
劉:我什麽都得看。
曹:我打開壹看。哇!
劉:什麽意思?
曹:很有意思。
劉:是的。
曹:太可樂了。
劉:跟我說說吧。
曹:畫得活靈活現的兩只鴿子,壹只鴨子,兩只鴿子,壹只鴨子,壹* * *四只鴿子,兩只鴨子。
在信的這壹面,有壹幅畫,畫著壹頭大象,鼻子上纏著壹把刀,刀尖插在壹只鵝的脖子上。
把鵝刺死了,脖子在流血。
劉:唉!
曹:信的下面,有壹幅藕斷絲連的圖,還有壹個小炭,下面畫了壹個小。
人們留著平頭穿著黑大衣,壹手拿著壹百塊錢,壹手拿著壹支煙(壹邊說
壹邊打著手勢(打著手勢傻傻的,看著劉雲天)好像有我?
劉:(我太高興了)壹定有妳!
曹: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如果我在信封裏等,我就睡不著。我會在這裏等。
劉:那麽,妳為什麽不做呢?
曹:不壹會兒,我就到了北京。我從北京出來後,連家都沒回。我直接去了二哥家。
劉:哦
曹:我二哥,我來拿東西。謝謝妳。謝謝妳打開和關上抽屜。
算了,妳走吧——別介意,別走,打開看看——別介意我們的信。妳在看什麽?
——有我(激動的手勢)。這是我。真的,真的,真的是我。
劉:漏了。
曹:怎麽會有妳——別瞎說,快打開——好,我來打開,不過別告訴外人。
首先把這個大的拆開打開——好金。妳得交這樣的朋友。
劉:怎麽回事?
曹:怎麽了?妳給我帶來了錢-寫在哪裏了?看這張兩個水桶的圖。
有兩只蒼蠅。我們山西人把這種蒼蠅不叫蒼蠅,叫蒼蠅——我知道這裏有花。
錢也叫銀子——哦,妳知道這個。我們不把這個桶叫做桶。
劉:妳叫什麽名字?
曹:叫水尖。
劉:哦
曹:妳看這兩個水桶,就是水尖放下來了,和這個蒼蠅連起來就是壹句話。
劉:我能說什麽呢?
曹:銀子到了。
劉:好的。
曹:水倒扣了,就倒扣了。好吧,我說的大圈和小圈是什麽意思?
劉:啊?
曹:大圈是飯碗,小圈是茶碗。哦,我說大圈裏有個鞭炮,小圈裏有個蠶繭。
妳是什麽意思——我父親認為我每天在茶飯裏都在想——有壹個鞭炮在飯裏響
妳的家庭太可怕了。
劉:太棒了(豎起大拇指)
曹:哦,好的,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爸,他把它疊好,放進壹個信封裏。好吧,好吧,我們走。別走,只是(興奮地)讀那封信
劉:這個關鍵。
曹:不,不,不,我要看我的信,不是我媳婦的。
好的,不要告訴外人。打開信。二哥看到就哭了——二哥為什麽哭?
劉:嗯。
曹:看,上面畫著兩只鴿子,壹只鴨子,兩只鴿子和壹只鴨子。這是妳嫂子叫我:哥。
兄弟,兄弟
劉:哎,還真不好說。
曹:我叫妳的時候妳不要哭,繼續讀。信的這壹面有壹只長著鼻子的大象。
有壹把刀纏在它身上,這把刀尖紮在壹只鵝的脖子上,殺死了它。
血是腦子裏的壹個詞。
劉:怎麽說呢?
曹:兄弟,兄弟,妳想殺我(傻)像殺鵝壹樣?
劉:妳這個東西。
曹:我說,用壹根斷絲和壹小塊木炭畫壹個蓮藕是什麽意思?
——妳嫂子覺得我天天想長了嘆短了!
劉:太好了!
曹:我說那下面畫著壹個小人,剃著平頭,穿著黑大衣,手裏拿著壹百塊錢。
這只手裏有壹支香煙。那是什麽意思?
劉:嗯。
曹:哎,別提了。兒子不學我偷100塊錢買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