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在這裏的審美理想是:讓愛情之花為壯麗的事業開放,讓建設社會主義的勞動譜寫青春愛情的樂章。此外,《葡萄熟了》詩中活潑的筆法和幽默的意境,《賽馬》詩中深刻細膩的心理描寫都值得關註。當然,文傑的愛情詩也有不足之處。比如美少女茹爾寒對追求者的回答是:“妳要我嫁給妳嗎?妳的裙子上少了壹枚勛章。”(《賣瓜姑娘》)巴拉漢小姐和情人見面的婚期是:“等我成了共青團員,妳當了生產隊長。”(《金色的麥田》)詩人試圖鄙視那種“愛情至上”,把愛情建立在熱愛祖國、熱愛勞動、為社會主義美好生活而奮鬥的同壹思想上,這無疑是正確的;但從這段描寫中可以看出,他在當時的文藝創作中,往往受到公式化、概念化傾向的影響,受到當時生活的壹些表面現象的限制,有時難免把愛情豐富微妙的生活內容簡單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