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學生們開始分組去找老師,收集和搬運屬於自己組的教學屍體標本。我們組分配的壹個屍體標本是個小夥子,身高180cm左右,很壯實。該團近10名同學,不分性別,積極前往搬運。每個人都帶著無菌手套,非常努力地工作。雖然現場人很多,但還是有點膽怯。也許是這個原因,大家都覺得擡他很吃力,暗暗稱贊老人們說的“死人比活人重”確實有道理!
在將屍體標本搬到自習室的平臺上時,每個人都需要用小刷子蘸清水對標本進行清洗和預處理,並盡量沖洗掉刺鼻的防腐液,以減少上課時對鼻子、眼睛和皮膚的刺激。在處理頭面部的時候,我們有些害怕與屍體的第壹次接觸。我們最擔心的是屍體的眼睛會突然睜開。其實這是不可能的。
總之,我們的第壹節解剖課是在壹個顫抖迷茫的上午度過的,那天下課後還是有幾個膽小的同學有點害怕。
我是小宋。我在大學學的是臨床醫學。是的,妳是對的。雖然後來成功轉行,但那段經歷讓我印象深刻。醫學生其實沒有妳想象的那麽神聖。大部分也逃課,上網打遊戲,有自己的愛好,當然也害怕。
先說說我的第壹堂解剖課。宋記得那是在壹個小實驗室裏。老師神秘地讓我們都戴上口罩和手套,然後打開了壹個冰櫃。是的,就是那種賣冰淇淋的大冰櫃。然後老師拿出幾個賣熟肉的小鐵盤。我們壹群人都很好奇,然後誰都沒想到接下來的壹幕。老師從冰箱裏拿出壹系列人體器官。然後他接過來說,同學們,這是人的大腸,這是人的肺...當時我們班幾個女生都跳了起來。說實話,小宋並不害怕,但是被福爾馬林泡過之後氣味真的很難聞!反正我們去拿刀切腸子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第二次”的感覺。那次實驗後,小宋真的病了兩天。我們班有幾個同學生病了,有壹個女生因為害怕居然轉到了康復(後來聽說康復還教解剖課)。現在我在想那個女孩還好嗎?
小宋想說,解剖學是醫學生的基礎課,我基本接觸過。小宋壹開始技術並不好。我記得他在實驗班找迷走神經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兔子的頸動脈,然後血“嘶嘶”的噴了我壹臉。這是壹個真實的故事。當時感覺臉上又粘又熱。為了實驗,我還是用紗布做完了血,紮了迷走神經。
學醫沒那麽好玩。小宋曾經在手術室站了10個小時,出來就崩潰了。我記得實驗是簡單的甲狀腺實驗。本來我們診斷很有把握,組織都縫合了,但是切下來的病理組織被實驗室判定為髓樣腫瘤。我們不得不再次打開管路,進行雙側甲狀腺切除術。我記得出來後整個人都站不住了。
踏入醫學界幾年,見過醫學的黑暗,哭過笑過,被病人稱贊過,經歷過病人的打罵和不理解。現在,小宋改行了,但那段時間,我會永遠記得,壹旦我當了醫生,我就當壹輩子醫生。我只是換了個崗位去行醫。
醫生,父母...
我是小宋,感謝您的關註。
體會最深的不是恐懼,絕對不是害怕。
解剖課剛開始的時候,其實大家都挺興奮的,最後都想看點實質性的東西,而不是死記硬背課本。男生特別討厭。然後就是實際操作。壹開始的系統解剖,從人體各部位的器官組織開始,都是些標本,沒什麽好怕的,只是氣味太刺鼻,充滿福爾馬林味。實驗班壹般是四節課,也就是壹個上午或者壹個下午。做完實驗,妳吃。剛做完實驗,妳用手抓著心肺吃饅頭,慢慢就習慣了。
然後就是局部解剖,需要自己操作。在課程開始時,我們應該為死者默哀,並舉行壹個小型儀式。死者最大。老師講解了壹些基本操作後,他自己動手做了。那些屍體在福爾馬林裏泡了幾十年,有的甚至是1960的。皮膚已經很僵硬了。
當地解剖課上最深刻的壹次經歷是,有壹次女生在拉皮,我是主刀。結果女生手太累抓不住皮膚,皮膚反彈把脂肪扔進壹個女生嘴裏,我也被濺了壹身。這個我想說壹下,因為福爾馬林的味道太濃了,夏天戴口罩有時候不舒服。無論如何,這是壹個壞運氣。
我今年大壹,然後每周都有系統解剖課。我還記得第壹次去解剖室的時候(我們有課,理論課也在解剖室),解剖室有六個鐵箱,然後鐵箱周圍有很多椅子。我當時並不知道鐵盒子裏裝的是壹個普通的老師,然後我就很淡定的坐在旁邊,聽累了就躺在鐵盒子上。後來回宿舍聽學姐說在箱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