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天早上,我壹進教室就發現氣氛不對。我擡頭壹看,只見班主任張老師正氣呼呼地站在講臺上。他的臉冷得像冰壹樣,以前的親切也沒有了,對我的熱情也反轉了180度。她壹見我進來,就喊道:“出去,我有話跟妳說!”“我站在門口不知所措,同學的目光掃向我,像探照燈壹樣,幾個調皮的男生對著我做鬼臉。
憑著“第六感”,我知道大勢不好。果然不出我所料,張老師留下的幾個冷字讓我跌入深淵:“哼,真沒用。我給了妳全年級唯壹的參賽名額,希望妳在‘楚才作文大賽’中拿個獎。誰知道,妳連最後壹個獎都沒中。下午開完家長會讓妳爸媽來找我!”我呆若木雞地回到座位上,感到壹種巨大的失落感。
中午回到家,我把這個“不幸”的消息轉達給媽媽,期待媽媽安慰我幾句。但我媽聽到這個消息,突然“怒不可遏”,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怎麽養了這麽個不爭氣的孩子,嗯?我白白訓練了妳!我花了這麽多錢,這麽多精力。我知道妳不能獲獎。我還不如拿錢瀟灑。”我站在壹旁,不敢出門,像壹個受審的犯人。“我怎麽有臉見妳的老師和同學?妳說呢?”聽到這裏,我默默的去廚房把搓板取下來放在地上,跪了下來——這是我媽慣用的酷刑。好容易熬到下午兩點,媽媽的“思想教育”終於告壹段落。媽媽去開家長會了,我跪在洗衣板上好幾年。肚子已經唱過《空城計》了,膝蓋酸麻。我痛苦地看著鐘昀呈,“滴答,滴答”。唉,時間過得真快!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變成司馬相如,寫壹首詩《龍門賦》,讓我母親看了之後改變主意。
“滴答,滴答”,時鐘的聲音像催眠曲。我在半睡眠狀態時突然被壹聲巨響驚醒。我擡頭壹看,喲!媽媽回來的時候滿臉通紅,手裏拿著壹份報紙,後面跟著我們開朗的班主任張老師,還有我們學校負責攝影的陳主任。他們看到這個,都楞住了:“這個...這是...?"“哦,沒事,沒事。”母親似乎語無倫次。“起來,起來,過來看看。妳的作文獲獎了。陳導演給妳拍專題片!”謝謝老師!”聽到這裏,我掙紮著站起來,以防大赦。哦,我起不來了。我已經跪了太久了。我看了看鐘。已經五點半了。我媽看到我這麽狼狽,就跑回來把我抱到床上,給我拿來平時從來不碰的糖果和餅幹。我的頭倒在床上。我受寵若驚,看著我媽。我媽摟著我:“好孩子,早上是媽媽的錯。早上發生的事只是壹場誤會。別擔心,好孩子,真的很好。我終於為媽媽贏得了壹聲嘆息!"媽媽話音剛落,張老師又擠了進來:"嗯,這次不錯,為校爭光。等我長大了,我壹定會有前途的!”張老師話音未落,從單位趕回來的父親闖進屋來,收回了話:“好吧,以後只要妳多拿獎,妳就要星星,爸爸給妳摘!"
家人圍著我,就像星星捧著月亮,對準了陳導演肩膀上的鏡頭。我轉過頭,身後是壹張張燦爛的笑臉,是發自內心的喜悅。我看著我的胸部,壹雙大手撫摸著我的證書和我的獎杯。我被幸福包圍著,不禁不知所措。心裏蹦出壹個大大的問號:妳愛我爸爸媽媽老師,還是愛獎狀獎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