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長的過程中,我們都受過傷,但幸運的是我們都挺過來了。步伐可能是艱難的,也可能是沈重的,也可能是我們不願意走過來,轉身看壹眼。但幸運的是,我們來到了這裏。
01人總是學會穿越迷霧,獨自成長。
我記得《我們壹起去吧》裏的勒·納多。他在草原上跑著完成村長布置的壹項任務,路上遇到壹把屎。他平靜地說:“這裏有壹把屎,跨過去。”妳看,壹個孩子面對不愉快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要往前走。我們有什麽理由在那裏糾結呢?
世界的每壹次滲透都是用失望換來的,但我們從來不知道,獨處從來不會讓人感到孤獨,社交才是可能的。
我有壹個朋友,她的名字叫豆豆。因為圓圓的臉,可愛的臉,性格好,大家都叫她豆豆,但是這個可愛又性格好的豆豆卻遭遇了冷暴力。只因為老師讓豆豆寫文章交上去。他們沒寫,說豆豆愛表演,還怪為什麽不提醒。
那段時間大家都不理她。她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她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夠好。她覺得壹個人不理她可能不是她的問題。但是大家都不理她,她只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想了想也不知道為什麽。她主動問,他們還是很冷淡的說,沒事!只是心情不好。
她說我從來不害怕孤獨,只是害怕大家的狂歡。當時我莫名的難過。
他們不知道冷暴力會咬人,會咬人努力,會讓人處於自我懷疑和自我否定中。但也有人認為這是壹種非常‘優雅’的吵架方式。
豆豆每天晚上都睡不著。他半夜哭,迷迷糊糊睡著,半夜被枕頭上冰涼的淚水驚醒。他拍拍自己的臉,說沒關系。努力變得有競爭力。哭完了就不哭了,但是眼淚好像是止不住的。她還自嘲地說:“原來就像他們說的,小時候,我的枕頭上全是口水;長大了,枕頭上全是淚。”
說我們眼睛大很可笑吧?大到可以容下山川,但有時候我們的眼睛太小,容不下兩滴疲憊。
“這是誰的問題?”“我做錯了什麽?”壹直盤旋在她的腦海裏,痛苦地折磨著她。她告訴我,她現在好像有神經癥,這壹切都是我的問題,都是我的錯;她好像又有人格障礙了。這些都不是我的問題,也不是我的錯。就這樣,我看著曾經活潑開朗的她,變得敏感而謹慎。
我說,妳怎麽不主動說出來,好好溝通。也許沒那麽嚴重。直說吧。她看著我,她迷蒙的眼睛像壹層霧壹樣看著我。“我累了。這不是第壹次了。我不想問為什麽。我不想問我做錯了什麽。我不想失去自尊。”
我不想主動,因為後面沒人。也許妳覺得主動示好並不難,因為背後有人在支持妳。就算妳拒絕了,也會被說是大度包容,而我的主動只會被說是卑微。
壹切都會過去。
多年以後,我在同學聚會上遇見她,看見她和那些對她冷暴力的人談笑風生。我們見了面聊了聊。妳過得怎麽樣?她笑著告訴我,她很好。我看著她笑著笑著,就知道她真的很好。她說,那時候我固執地卡在壹個固定點,沒有旋轉點,滿腦子都是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麽?我從未想到我們可能不是來自同壹個世界。
我害怕孤獨,我渴望擠進壹個不屬於我的世界。最終,我委屈了自己,也讓別人為難了。她寬慰地笑了笑。現在可以和不同類型的人無拘無束的談笑風生,可以在不同的人際關系中遊走,卻再也不敢交出自己的真心。
我問她,妳沒有原諒他們嗎?
原諒?她笑著對我搖搖頭。她堅定地對我說:“我現在很堅強。”
宮崎駿其人在《風之谷》中說:“堅強不是面對悲傷留下壹滴眼淚,而是擦幹眼淚後微笑面對未來的生活。”
妳不開心是因為妳放不下。
面對如何處理悲傷情緒,大部分人都會選擇跑步。我問過很多人為什麽選擇跑步。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有兩點讓我印象深刻。
壹個是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身體裏有太多H2O,我需要把它去掉。但是我又不想從眼睛裏弄出來,只能從汗水裏弄出來。另壹個說我控制不了即將到來的壞事,也無法把結果引向好的方面。我能做的就是以壹種不尷尬的方式接受它們。
與其折磨自己,不如公開放下。我們都受過傷,但我們有更好的生活。是的,我們所遭受的傷害,已經成為我們未來生活的鋪路磚。張曾說:“江湖不是廝殺,而是人間意外。對付他們就夠了。絕對不可能全部了解。”受傷不難過。可悲的是,我們沒有勇氣去經歷。
面對過去,放下放不下的感情,翻過壹頁寫下另壹頁。我希望《生活》這本書充滿妳的快樂,但我更希望妳的書是空白的。畢竟,最大的幸福就是壹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