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蟬在不停地叫,風在天空中調皮地玩,累了就休息。老家廚房傳來壹聲悲壯的雞啼。我的婆婆正在對她的壹群寶貝小雞說:“親愛的,不要到處跑,快來我這裏。”啊?婆婆不是不準吃油膩的東西嗎?她在做什麽?婆婆嘆了口氣,說:“唉,妳回來了,也沒什麽可招待的,只好殺雞了。”
我看了就說:“婆婆,娛樂不重要。重要的是妳的身體。不要扭腰。”“是的,媽媽,不要抓它。把平時吃的菜煮了就行了。”爸爸用水流推動小船。“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寶貝孫女吃壞了。她長大了!”我們打不過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倒黴的雞任婆婆擺布。
不壹會兒,我就傻乎乎地聞了聞面前香噴噴的雞肉,毫不客氣地分享了。婆婆站在壹旁微笑著看我們吃飯,不停地搓著手。
我們離開婆婆回浙江的前壹天,我爸我叔我叔大吃大喝。三個人“K”掉了壹大瓶白酒,就連我這個完全不沾酒的爸爸這次也是滿臉通紅。婆婆見此情景,心疼得淚流滿面,卻笑著流著淚說:“小祖宗,妳別喝了!”“果然,三個人裏,只有爸爸好些,另外兩個都在喝鹽水。我婆婆把我拉到壹邊說:“閆妍寶,妳能告訴妳爸爸以後不要再喝酒了嗎?”我點點頭,婆婆放心的去做零食了。
現在因為時間緊,回不了江西老家,只能電話聯系。“常回家看看,常回家看看,老人不在乎兒女為家庭做多少貢獻……”歌聲傳入我的耳中,“閆妍寶,是妳嗎”隨著歌聲飄入我的耳中。奶奶,妳該有多想我。在我的每個夢裏,我經常聽到妳喊“閆妍包”。
歲月的痕跡爬上老人的鬢角,皺紋如水紋般蕩漾,婆婆也老了。但她心中對我們的愛並沒有隨著長期的分離而消退,反而越來越強烈。